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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斯捷没来得及否认,手机铃声响起来,是徐从心的,她悻悻摸出来看。身在杨城的徐有诚憋不了一点,让徐从心猜猜他来做什么。

徐从心直接问:“你的仓库怎么样了?前些日子,我找中介问了问,现在房地产不好做,城西那一块别墅都比去年低了,你的破仓库能拿回几成。”

徐有诚正在炒菜馆喝酒,声音松松垮垮:“哎呀,你借给爸爸那点小钱,爸爸连本带利还给你。按上限利率算行不行?”

“你想把我送进局子里吗。”

“呸呸呸,说的什么鬼话,越来越把不住嘴,”急完,徐有诚挺开朗地说,“我这一辈,就我们一家生的女儿,你大伯天天羡慕我有件小棉袄,等看到你这样子,肯定要吓坏咯。”

远远看见了小区大门,徐从心不多言,警告徐有诚断了给他买真的小棉袄的心思。

徐从心轻车熟路地把小冰箱腾腾挪挪,吃剩的饭盒塞进去。转身见魏斯捷正翻衣服,要去洗澡,她盯着他的手:“手腕怎样了,我看一眼。”

魏斯捷臂弯挂着衣服,翻了翻腕子:“朝右边使劲有些疼,没别的状况。”

徐从心捉着他的手,赶紧偏回来:“疼还乱动。”

“疼是疼,用是用,”他笑起来,“我以前打球崴了不知多少回,这种伤不会疼多久。”

越过他的肩,徐从心往室内常常堆满的角落扫了眼:“酒都去哪儿了。”

“……明天不上班了?”魏斯捷跟着回头:“我去总部载两件回来,周末再喝。”啤酒厂的福利是发酒,但给送货员的往往不是什么好酒,对此徐从心真的不挑,有便宜占便是。

“给业务员发不给送货员发?”她心疼地说:“真是小气。”

冠冕堂皇的话语之下,她的手跟着一起作乱。魏斯捷上衣被撩至胸脯,突然抓住她手腕,似笑非笑地看她:“不是渴了?”

“晚上那汽水挺好喝的,我看你没喝完,浪费,可能因为你光顾着提些莫名其妙的人吧,”她顿一顿,撇开眼,“你要是想说,你不会因为别人喜欢你,就感天动地、感恩戴德地答应,我很能理解,但这是因为你手头有选择,有好的有不好的,有比一比的可能。这么说可能把你看扁了,但对我是这样,别人抛橄榄枝多难啊,我怎么没有坐等爱情的好运?”

“这叫好运?”

他抱着她的腰一转,两人换了个位置,更清晰的光落进她眼睛,只能由着他表情融在黑夜,温热的吻压下来。

屋里的茶几着实矮了些,魏斯捷坐在那儿敲笔电的时候,常常伏低几寸腰,坐姿不雅的徐从心一开始无所察觉,见他绷如弓弦的背,也端正了身子试试这桌子。现在的她坐在茶几上,仰头与他面对面,柔和的吻以一种承力的角度贯穿她。屋内静谧,空气像块凝结的玻璃,偶有窗外的车行声萃进来。

这种事本身无关爱情,徐从心住进这里,就没打算全须全尾地离开,他投桃,她总要报点李吧。

亲着亲着去了狭窄的浴室,她被抱着,挤着,在墙面撞了会儿。她喉咙干涩,说不太出话,魏斯捷也专心致志地绷着额头,跟她角力。洗得人黏答答的,她攀着他覆盖薄薄一层肌肉的手臂被捞去床上,两人身上裹着的水汽落进床单被子,她像条在岸上蹦?的鱼,一切伶牙俐齿都没了发挥。

夜里,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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