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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从心嘴边还咬着面包,点头松手,懒得争。
“这么可怜啊,”窦经纬取过袋子,看了看里边的书,“我同事开车来的,在C区停车场,你先放到里边?下午散场再联系你。”
小面包快吸干口腔里的水,徐从心没答话,等咽完东西转头:“你没吃饱吗。”垃圾团进手心:“没吃饱自己去买,别盯着人吃饭,不礼貌。”
他拢拢肩背,不当回事:“不好意思了,妈妈没教好。”
场内活动很多,紧接着开展,不少叠时的需要取舍。
徐从心步回场内,伸手挂回帆布袋:“走了,谢谢你。”
这份礼貌并不浓,窦经纬发笑,几下跟上来:“一点半就一场分享会,在8号馆。”她穿简单的T恤半裙,套一件外套,高马尾在颈后一甩一甩,挺运动的装束,让人回到念大学那会儿。
徐从心步履不停:“别跟我说你也要听。”
“我就是要听,”他抿唇一笑,从外套抽出跟她同款的集章册,“那几个章子最好看,有图案,当然得盖一个。”
一而再再而三,凑上去得不到回应,窦经纬刚开始挺不好意思的。
男人的本性,在徐从心这里体现无疑。好看又优秀的女生值得追求,得手就是极大的自我证明,但被频繁拒绝,也显得不上档次。
后来窦经纬才意识到,“我有喜欢的人”,是徐从心体面的敷衍。她根本看不上他,谈什么喜不喜欢,没到这程度。
那时候的他活力满满,不读书的力气都拿去追人。忘记什么时候,徐从心又一次被约到球场,在场的不止相熟的女同学,还有窦经纬。
徐从心肩上的背包都没放下,转身拉门,头也不回离场。窦经纬追出去,想把话当面说清楚,她愤然转身,受够了似的:“不知道你很烦人吗?你做的一切,我都非常非常厌恶,你没有生活吗?好,你有没有最恶心的兄弟?我见到你,就是这种感受。”
窦经纬没有最恶心的兄弟,也没被人指着鼻子骂过,那一刻都有所体验。
人的阴暗面分几种,这不奇怪,而故意揭开这些暗角,说明她不在乎,也不指望他欣赏包容。徐从心的愤怒在他这儿成为必然,他习以为常,至少两人的氛围也是独一份的,他不如不改变。或许,怪他给她递了刀柄,自始袒露喜欢她的弱点,成为她伤害的理由。
情场失意的女人,多少自我怀疑,对爱情失去畅想。窦经纬不想跟徐从心多计较。
晚上回程,两拨人在酒店大堂遇见。
窦经纬攀在对侧前台,隔几重人影,跟徐从心挥了挥手:“嗨,真是巧了。”
他那群同事见到徐从心,纷纷颔首客气,冯喻洁奇怪:“你什么人?我瞧着也都是同行。”
“大学同学,”徐从心头疼,知道自己管不了他,“好久没见了都,不知道哪来的热情。”
窦经纬那拨人数有多,他匀出来,跟徐从心一辆车。
去机场路上,他与冯喻洁一路畅谈,两人交换了联系方式,得知航班也是同一班后,一群人在机场汇合,前后走在一块。
徐从心脱离队伍,去逛机场的商铺,不一会儿被窦经纬寻到:“你手机没消息?”
徐从心愣一下,赶紧去看时间,离登机却还早。她抱臂沉默,没搭理,窦经纬亮了屏幕,打开表格放到徐从心跟前:“明天布置场地了,梁维找我们过去,事先总要碰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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