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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拉扯(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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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罗和多奇见状陡然一惊,连忙迎了上去,无他,许岑风和法厄斯衣衫凌乱,怎么看起来像打过架的样子?!

法厄斯当初把他们两个留在许岑风身边,不止是为了盯梢,更是为了保护许岑风的安全。但刚才在会场里面法厄斯根本没看见多罗和多奇的身影,他狭长的眼眸微眯,不免多了几分阴沉:“我不是让你们寸步不离地跟着他吗,你们就是这么保护他的?”

多罗和多奇不敢狡辩,因为法厄斯向来只看结果,不看原因,越狡辩越会惹他不喜:“抱歉首领,是我们的失职,请您惩罚。”

法厄斯正欲说话,却忽然被许岑风拉住了衣袖:“首领,有什么事先回酒店再说吧。”

法厄斯不动声色回头,就见许岑风暗中示意多罗多奇他们退下,一猜就知道这只雄虫又是在滥好心,但见对方手臂还流着血,到底没有过多僵持,只好和许岑风乘坐飞行器一起回到了酒店。

许岑风抵达房间门口的时候,发现多罗多奇被换了下去,变成了两个生面孔的士兵值守。

他垂眸思索一瞬,便知是法厄斯的手笔,对方治军一向冷血无情,眼里揉不得沙子,有益处,却也有弊端。

许岑风和法厄斯走进房间,关上门道:“首领,今天是我自己要去格斗场的,多奇和多罗买不到门票,所以只能在外面等着。”

法厄斯拿起终端,正准备拨出通讯让副官找一个医生过来,闻言冷冷挑眉,听不出情绪的反问道:“所以呢?”

如果换做上辈子,他们只怕又会吵起来,毕竟生活环境截然不同,三观性格也不同。法厄斯不喜欢有人对他指手画脚,许岑风也不喜欢对方的冰冷残忍。

但重来一世,有些东西还是可以顺毛捋的。

许岑风用湿纸巾擦拭着指尖的血迹,同时慢慢走到了法厄斯面前,不偏不倚刚好将对方抵在了酒柜与墙壁的夹角处,低声认真问道:“您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去格斗场吗?”

法厄斯心想雄虫去那种地方除了寻欢作乐还能为什么,讥讽勾唇:“与我无关。”

许岑风纠正道:“不,与您有关。”

他穿着一件白衬衫,袖口挽到手肘,露出了手背上的几道划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犹为刺目,偏又有一种怪诞的美感。笑起来的时候温温柔柔,让人看了就移不开眼。

法厄斯下意识想离他远点,却陡然被许岑风搂住腰身抵在了墙边,雄虫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像一根柔软的羽毛,挠得心痒痒:“猜一猜?”

法厄斯的心跳漏了一拍,勉强保持着镇定:“不猜。”

该死,这只雄虫为什么总喜欢对他动手动脚的?!

许岑风不动声色将法厄斯拉到了自己怀里,然后缓缓收紧力道,他似乎想亲一亲这只雌虫,但是又忍住了,只是若有若无挨着对方的鼻尖,慢条斯理道:“因为多罗说您在格斗场,所以我就过去了。”

法厄斯又嗅到了许岑风身上的信息素味道,那种熟悉的空虚感从体内席卷而来,比上次更为猛烈。他只感觉后颈虫纹滚烫万分,又疼又涨,拧眉压下那种感觉,艰难喘了口

气:“为什么……?”

他在格斗场,和许岑风去格斗场,二者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许岑风觉得也不是什么大事,笑了笑:“我想见您,所以也去了格斗场。”

法厄斯的腿有些软,不知道是被撩的,还是被撩的,连带着声音也沙哑暗沉了下来:“为什么想见我?”

许岑风:“没有原因。”

就是想见了。

许岑风上辈子、这辈子,从来没有认真和法厄斯接吻过,此刻挨得如此近,终于控制不住缓缓靠近对方,在那片冰凉的唇瓣上生疏啄吻了一下,陌生的柔软触感席卷大脑,他们两个不约而同都愣了一瞬。

法厄斯的瞳仁骤缩成了一条竖线,这让他看起来像草丛里受惊的毒蛇:“你做什么?!”

“亲你,”许岑风抬手,轻轻拨开了法厄斯眼前散落下来的红发,指尖摩挲着他的脸颊,动作细致温柔:“不喜欢吗?”

他语罢又轻吻了法厄斯一下,腹部却陡然抵上了一个冰凉的东西,垂眸一看,却见是一支黑压压的枪管,而枪的主人赫然是法厄斯。

法厄斯什么都没说,皱眉盯着许岑风,心中的警报器狂响不止。因为面前这只雄虫太像一个情场老手,而自己很可能会成为他的猎物,虽然一言不发,但冰凉的枪管已经透露出十足的威胁。

许岑风却好似全然察觉不到死亡的逼近,垂眸缓缓靠近那片冰凉却柔软的唇瓣,温热的气息喷洒下来,连空气都跟着变得暧昧。

法厄斯目光危险,不动声色把枪逼紧了几分。

许岑风吻住了法厄斯,生疏撬开他的牙关,一点点深入探索。这是他们前世今生的第一个吻,求也求不来的吻,既苦且涩。

法厄斯指尖扣上扳机,冰凉的枪管抵得许岑风肋骨生疼,发出“砰”的一声震动,却因为没有子弹,只能发出一阵空响。

他对准许岑风的枪里永远没有子弹。

许岑风微不可察一顿,然后继续亲吻怀里的雌虫,从始至终都没有把对方推开的意思,修长的指尖在法厄斯后背缓缓游走,就像一片密密交织的网要将他笼入其中,越抱越紧。

“唔……”

法厄斯闷哼出声,无意识皱紧眉头。他指尖微松,踉跄着后退被许岑风抵在了墙上,手里的枪也当啷一声掉落在地。

该死,这只雄虫都不怕死的吗?!

许岑风当然不怕死,怕死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他将法厄斯抵在墙上深吻,指尖抚过对方身上所有的敏感处,最后停留在扣得严严实实的军装衬衫上,微不可察笑了笑。

法厄斯被亲得险些窒息,只感觉神智恍惚,双腿发软。他勉强攥住许岑风的肩膀才没有滑落下去,却听对方低声好奇问道:“衣服怎么扣得这么紧?”

许岑风记得法厄斯喜欢敞开穿的。

法厄斯身形一僵:“……”

许岑风却仿佛猜到了原因,他心想是否因为自己上次亲得太久、咬得太深,在对方胸口留下了痕迹,指尖灵活解开法厄斯身上的纽扣,就像剥开了一块巧克力的外包装。

法厄斯古铜色的胸膛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中,一块块精壮的肌肉在灯光下线条分明,不难看出其中蕴藏着强悍的爆发力。许岑风摸了摸自己上次咬过的地方,却被法厄斯一把攥住手腕:“不许碰!”

凶巴巴的。

许岑风反问:“为什么不许碰?”

法厄斯皱眉看向他,嘴巴一贯那么毒:“你是没断奶的虫崽吗?”

只有虫崽才会咬这种地方。

这两个字不知哪里戳到许岑风,身形微不可察顿了顿,他指尖下移,落在了法厄斯腹部,那里是雌虫生殖腔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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