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插得前仰后合如暴风雨中的落叶般不停地颤抖(1 / 2)
叶紫睁开眼睛,看着男人如同用白玉雕刻出来的漂亮下巴,意识到自己正被苏大才子打横抱在怀里,还没来得及产生幸福感,就羞耻地发现她身上仅盖了一件外裳,里面的身体未着寸缕。
叶紫又窘又羞,还有种被抓奸在床的忐忑,感觉到一股热流正缓缓从腿间流出来,她的耻度瞬间爆表。
“阿祈,我……自己下来走。”叶紫脸红到无以复加,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苏祈仿佛没有听见她蚊子哼哼一般的声音,双臂稳稳地托住她,迈着步子不紧不慢地往前走。
叶紫确定他听见了,两人离得这么近,见他不肯放她下来,心里不由升起一股隐秘的欢喜来,悄悄将头枕在她肖想已久的肩膀上,继续心安理得地赖在人家的怀里。
叶紫的心都被各种情绪充斥得满满地,欢喜,羞涩,忐忑,甜蜜,愧疚,嘴角却不可自抑地悄悄上扬着。
听见脚步声逐渐远去,隐在树后的小少年走了出来,看着那人抱着少女从拐角一晃而过。
少女倚在那人怀里甜笑的模样,如同利箭一般刺入他的心底。
纤长漂亮的手指死死地抠进树皮中,小少年乌黑的眼眸腥红而深不见底。
叶紫被抱进了苏祈的房间,男人弯下腰将她放在床上,在她期待而羞涩的目光中开口,“穿好了出来吃饭。”
还以为会发生点什么旖旎香艳的事情,并对此饱含期待的某人羞红了脸,见苏祈要走,不由自主地伸手拉住了他,苏祈低头看着她握住自己的手,脸上神色淡淡的。
叶紫的眼圈微微一红,握住他的手指收紧,固执地不肯放他离开。
手指被一根根掰开,令人眷恋的温度倏地离开,叶紫看着那人决然的背影,眼中一片朦胧,热泪一滴滴从脸上滑落了下来。
叶紫吸了一口气,双手胡乱地擦掉眼泪,嘴角微微上扬,反正,他也跑不掉的。
从他们将她娶过门,她和他们就绑在了一起,这一辈子都将生死纠缠,谁也别想逃。
叶紫将自己收拾好走出来,发现大家都坐在餐桌前等她。
桌子上摆放着一大盘烤得金黄的馍馍,一小盆菜瓜排骨汤,还有几个昨天剩的杀猪菜。
兄弟四人一人坐了一个方位,苏彦坐在主位上,众人的目光都落在她的身上。
叶紫顿了一下,低下头走到苏烨旁边坐了下来,苏烨嘴角微微一扬,纤长好看的手拿起一个陶瓷小碗,舀了半碗排骨汤放在她的面前。
还是苏烨好,无论什么时候和他在一起,心情都是愉悦的,叶紫情绪不由好了一些,伸手拿起一个馍馍咬了一口,馍馍是用小麦粉和玉米面做的,咬起来既有韧性,又带着小麦和玉米的香,口感极佳,叶紫一边吃一边夹菜,完全不去看其他三个大小男人。
昨天的杀猪菜回锅后更加入味,叶紫很喜欢吃炒红薯粉,这里的红薯粉不是像后世哪样的粉条,而是一块一块的,吃起来软软糯糯的,而且很入味。
一只白皙如玉的手将炒红薯粉端到了她面前,叶紫抬头飞快地看了一眼苏祈,低下头闷不吭声地吃饭。
心里憋着的那股气却散了一些。
叶紫在堂屋里追着苏璃爆打了一顿,一想到这小混蛋竟然把她做晕了过去,她就气不打一处来——然而她还不知道这破小孩干过更过份的事情。
苏璃一声不吭地站着任她打,一张清俊的小脸带着几分隐忍。
叶紫打了几下就下不去手了,推了他一把,绕过他去收拾桌子上的碗筷。
苏璃也跟了过来,在一旁帮忙端盘子。
“你的手怎么了?”叶紫瞥见苏璃手指上的血迹,连忙放下碗,抓着他的手看了一下,只见好几个手指上都红肿渗血,“怎么弄的?”早起不还好好的么?就这一会儿的功夫怎么就伤成这样了?
苏璃若无其事地抽回手,去端盘子。
叶紫愣了一下,这才发现他在闹别扭,她一时想不起自己哪里惹了他,只拉着他哄劝道,“快去上药,乖,听话。”
苏璃站在原地纹丝不动,一双乌黑漂亮的眸子微微垂着,掩去了其中的情绪。
叶紫又是心疼,又是无奈,也不知道小家伙闹的哪样脾气,伸手在他满是胶原蛋白的脸上捏了一下,“走了,乖。”
小少年微垂的黑眸软化了些许,乖乖地被她拉到了厨房后面,叶紫用冷开水加了些盐化开,给他冲洗伤口,一边开口解释道,“用盐水洗一下消毒,不然会化脓的。”这里的人虽然不知道什么细菌,感染之类的,但是伤口处理不好会化脓的常识还是有的。
苏璃一声不吭地任她摆弄着,盐水浇在伤口上也不见皱一下眉。
叶紫看得都替他疼,快速将伤口清洗干净,进屋拿了药膏给他抹上,又用干净的布仔细地将几个手指包起来,叮嘱道,“不要碰到水,这两天洗碗洗衣服都我来,你就安心跟着你二哥读书。”
小少年乌黑漂亮的眸子落在她脸上,叶紫被他看得有些莫名,“怎么
了?”
苏璃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轻轻拂开她的手转身走了出去。
叶紫在原地出了一会儿神,想着小家伙大概是青春期到了。
“唉哟,几兄弟都在啊?”六婶提着篮子笑着走进院子,将手上的篮子递给苏烨,“家里也没什么好东西,几个鸡蛋拿去给你媳妇补身子吧。”
鸡蛋在村里可是贵重物品,苏烨不肯接,六婶便将篮子放在地上,“收着吧,婶儿来是有事求老大。”
叶紫一边在厨房洗碗,一边张着耳朵听。
原来六婶是过来求苏大带青林进山,好打点野物卖了换钱去王春花家提亲。
原本王春花家要的彩礼太高,六婶不太乐意,娶了这门媳妇,家里以后就得举债度日了,地里就那么三瓜两枣,每年交了税也只够勉强糊口的,哪里来的钱还债?
这回也不知道她儿子着了什么魔,非要把人娶回来不可,六婶被他缠磨不过,只得舍下一张老脸来求苏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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