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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一心都是温家,谢盈朝不认为她半夜来庄园找他,是因为对他有感情。

他不想见。

丁管家:“说是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诉先生。”

温楚溺走进玻璃书房,谢盈朝靠在椅背上。

他心情不好,连客套的招呼都省了。

温楚溺:“F国有一笔体量很大的能源订单,温家想接手,但是不够格,谢氏在海外的影响力很大,如果有您的帮助,我父亲就可以如愿以偿。”

谢盈朝神情里流出了一抹危险:“这就是你说的,重要的事?”

男人呈现一种放松的姿态靠坐着,吊顶的灯光落在他脸上,映出了一道利落的线条。

温楚溺:“作为回报,我或许能给您提供一些,有关许鸢的线索。”

那一刻,男人蓦然冷下来的目光刺痛了温楚溺的眼,一阵凉意从脊椎骨末端直升上来。

她强压着惧意:“成交吗?”

谢盈朝手肘撑在桌面,淡淡道:“那要看你的信息,是否值这个价钱。”

温楚溺将自己的手机递过去。

分院终选时,她曾用一张纸质相片威胁许鸢。

虽然相片最后被谢斯止撕掉了,但她存有电子版。

手机上正是万圣夜那晚,许鸢被一个穿着死神斗篷的人按住强吻的画面。

那件衣服本该属于谢盈朝,却在那晚意外丢失了。

能接触到那件衣服,又会这样对待许鸢的人,不用温楚溺说,他也知道是谁。

“就凭一张照片?”谢盈朝拧眉,并不是因为温楚溺提供的消息,而是那图片本身。

知道谢斯止的心思是一回事,亲眼看见在他不知道的地方,他和许鸢的的所作所为又是另一回事。

他身上突然溢出的锋锐气息,几乎能把人割伤。

温楚溺硬着头皮说:“如果我没记错,谢斯止也在K国。”

“许鸢在弗拉克斯曼小姐评选的前夕突然消失,你真的认为,这是失踪,而不是私奔吗?”

谢盈朝敛下眼眸,他不喜欢在别人面前展露情绪。

只有这样,才能掩藏住眼神中的阴沉颜色。

“温家的事,我会考虑。”

……

温楚溺离开庄园,她回头看了眼。

庄园大门华丽气派,像一只巨兽吞噬生命的深渊巨口。

她不由得庆幸,还好当初谢盈朝没有选择她。

否则进入这样的地方,待在那样的男人身边,每一天都如同行走在刀尖上胆颤心惊。

只是她不明白,明知道谢盈朝的手段,谢斯止为什么还要授意她在今晚来到庄园,还要让她对谢盈朝说出那样的话?

他难道不怕死吗?

她想起那年清晨,谢斯止独自一人来到温家。

他明明一无所有,却有种把一切都掌控其中的从容。

或许,他有自己的打算。

温楚溺心想。

……

谢斯止没有再强迫许鸢陪他在城里闲逛,回到了乡下那间小屋。

一天中,多数时候,他都在一楼的软沙发上打电动。

他很少和许鸢说话,更没有再试图去碰过她。

小屋没有暖气。

初秋,他穿着件黑色的薄毛衣,一个人乏味地窝在沙发上。

小花原本也在沙发上晒太阳,但动物的感知敏锐。

它察觉到谢斯止身上有它不喜欢的气场,于是跑到地毯上去了。

许鸢在料理台前做冰淇淋,今天谢斯止和她说的唯一一句话,就是想要吃香草味的冰淇淋,要她做给他吃。

两个人都沉默着,各自做各自的事情。

冰淇淋做好后,许鸢去了一趟地下室,想给裴霁言送吃的。

谢斯止没有阻止,冷眼看着。

等许鸢走到地下室,才发现那里已经没人了,她回到楼上:“他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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