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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正是这点差距,让她对于许鸢的兴趣更大了,摸完她的手臂,又想去摸她脖颈。
许鸢尴尬地后退,被她拽了回来:“别躲啊,都是女人,摸摸都不行?”
恰好谢斯止进场。
他穿着白色衬衫,双手随意插在裤兜,领口敞开的扣子有几分散漫。
许鸢目光下意识看向他。
只一眼,就被旁边的人捕捉到了。
谢静秋:“你对他感兴趣?”
许鸢不着痕迹地收回目光:“我只是在想,他是谢氏的小少爷,为什么没人找他交谈?”
谢静秋瞥了少年一眼。
论皮貌骨相,整场宴会上没有比他更惹眼的存在了。
但她很清楚,那些只是假象,其他人显然也清楚这点。
??他出现后,有不少小姐朝他投去目光,但没有一个人主动接近他谈笑。
少年也不在意,穿过宴会的主场,朝人少的地方走去。
“提醒你一句。”谢静秋挑眉,带着几分英气,“你是谢盈朝的人,如果不想惹怒他,最好不要表露出对其他男人的兴趣,哪怕是他的亲弟弟也不行,至于谢斯止这人??”
她嘲弄地笑:“??一个没有心的小畜生,哪个女人看上他都是上辈子造了孽,当初就该让他死在外面。”
许鸢不解。
谢静秋没有解释,她转移了话题:“看那里。”
她指着人群中一个穿着紫色亮片裙的女孩。
许鸢一眼认出,女孩的裙子是出自F国时尚教父艾伦.朗曼的春夏高定。
“在这种场合,你还是要认些人的,她叫尹荔,尹家的小女儿,过了这个夏天就要去弗拉克斯曼学院读书。”
“国内顶级的贵族学院?”
“你知道?”谢静秋略显诧异。
弗拉克斯曼学院是所大学,但和普通大学不一样,它是一所私人创办的顶级学院。
学院设置的课程与普通大学不同。
宗旨是为财阀和精英阶层培养继承人,因此,校内管理很严格。
如果许鸢没有家道中落,她高中毕业后有极大的可能去读这所学院。
谢静秋:“这位祖宗不是好相处的,脾气坏得要命,说是草包也不为过。”
许鸢莞尔,谢静秋的评价倒是和谢盈朝的如出一辙。
“那边叫温楚溺的,是温家的千金。”谢静秋又指着一个穿着浅色裙子的女孩,“这位明面上的性格倒是好些,不过你最好避开她点儿。”
“温家想与谢氏联姻,我听到一个消息,大哥今晚之所以办晚宴,就是要宣布与温楚溺订婚的消息。”
叫温楚溺的女孩长相清秀,虽不是明艳的大美人,但高贵出身的气质,能轻易将她和身边的人区别开来。
大家似乎都得到了她即将成为谢氏女主人的消息,围着她阿谀奉承的人不少。
她神情淡淡的,隐约能看出一点倨傲,不过有那样的家族背景,她有倨傲的本钱。
许鸢问:“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谢静秋斜挑着眉,睨她:“你长了这样一张漂亮脸蛋,我不想你稀里糊涂死在这圈子里,水有多深,自己思量。”
“还有那位,裴霁言,在沧城权贵中很有名。”谢静秋继续为她介绍,“裴家势力仅次于谢家,天之骄子,品性能力都很出色,不知道多少政要想把女儿嫁给他……许鸢?”
许鸢的目光落在那人身上,怔住了。
裴霁言。
他穿着精心剪裁过的白西装,俊美得仿佛太阳神降世。
头发乌黑柔顺,映着夜里的光彩,不过不是宴会的灯光,而是最澄明最清透的月光。
他身旁围着几个少女,女孩们笑声银铃一样。
不知说起什么,裴霁言脸红了,这让少女们笑得更加开怀。
裴霁言想离开,却被团团围住。
他有些窘迫,在某一刻,像是有所感应,他抬起头,毫无防备地与远处的许鸢对上视线。
那一眼,他也怔在了原地。
许鸢脸色苍白,转身就走。
“许鸢??”裴霁言反应过来,推开围住他的女孩,追了上去。
越往宴会深处走,人越稀少,大提琴的声音也听不见了。
夜色黑沉沉的,如同阴森的□□,许鸢不怕阴森,她只怕裴霁言看到。
这落魄的处境,这难以启齿的身份,她无法解释。
可她没走出多远,就被裴霁言追上了。
他拽住她的手腕,强迫她停下:“许鸢,我在叫你,没听到吗?”
意识到这行为和话里的强硬态度,他在许鸢停住脚步后立即绅士地松开手。
“对不起,我太着急了。”他盯着许鸢手腕上浮起的红印子,“弄疼你了吗?”
许鸢抿了抿唇,转过身看向他:“有事吗?”
裴霁言目光澄澈,带着少年人独有的天真和柔软。
他欣喜到语无伦次:“你失踪后我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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