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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26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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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看的是桌上的酒。”季云鹤艰难地拽回衣服,退开几步,稳定声线说。

“你觉得我会信?江濂身边没一个好东西。”江柘朝黑衣人示意,拿起一瓶酒,往里面扔了个不知名的东西,摇了摇,咧着不怀好意地笑说:“看酒是吧,行,喝完我就信,不然你就等死吧。”

季云鹤瞅了眼按住他胳膊的黑衣人,咬牙说:“你知道我是江濂的人,还要这么做?”

“应该说谁让你是江濂的人。”江柘怪笑道,踱步到季云鹤跟前,瓶口敲打他的脸,“两个小时前,江濂抢走了我手上价值五千万的项目,你说你怎么这么不凑巧,偏偏今天出现在我面前。”

季云鹤用力挣脱黑衣人的手,边后退边说:“冤有头债有主,你应该找他才对,你搞我没用,他想要随时可以换一个。”

“有没有用试了才知道,就算没用,那不好意思,你撞我枪口上了。”江柘收起笑意,回到卡座前,踢了踢桌子。

季云鹤瞳孔骤缩,挥开黑衣人的手想跑,奈何压根不是训练有素的黑衣人的对手,反抗没几分钟便被反绞压到桌面。江柘捏住他的下巴抬起,从半空倒下酒液,语气森冷:“不用怕,是个好东西,等下就不痛了。”

季云鹤被溅了一脸,眼里嘴里鼻子里流进液体。很快身体开始不对劲,僵硬得仿佛感觉不到存在,只有一双眼珠还能转动。他看到江柘将一盒钉子大小的钢针放到眼前桌面,接着手被放上来。

江柘拈起一枚钢针轻轻弹了弹,微笑念叨:“看我多贴心,怕你们疼,还给你们上麻药。”他俯身贴近季云鹤,针尖抵住手背,“你知道的吧?不然怎么会第一眼看手呢?好看吗?你们骗不了我的,那种怜悯的遗憾的目光,你们一定觉得自己很善良吧,看啊,我在同情一个残废。”

“呵呵呵呵…想试试那种滋味吗?”

季云鹤额头滑下大颗大颗的汗水,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背冒出血泡,却丝毫感受不到疼痛,绝望已经不足形容他此刻的心情。

“砰-”

江柘起身看向声源,面色十分难看,“哪个不想活的通风报信?”

宁思远瞥了眼以一种扭曲姿势僵在桌面的季云鹤,手背有个大血泡。他淡定地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看向江柘,笑说:“这是干什么?我看到你车了,过来打个招呼而已。”

江柘扔下钢针跌回位置,没好气道:“我们之间有必要打招呼吗?”

“有吧,好歹也是一起长大,沾亲带故的朋友呢。”宁思远笑眯眯地说。

“朋友?呵。”江柘重新拿起一根钢针,睥睨怪声:“既然是朋友,那我想做什么,你应该会站在我这边吧?”

宁思远啧了声,为难地捏了捏眉心,“那我只能先提醒一句,江濂这会估计下飞机了,你知道的,他最讨厌别人碰他的东西。”

提醒二字瞬间刺痛江柘敏感扭曲的心,腾地站起来,暴怒地踹开茶几,连带着季云鹤摔到地上。宁思远眸色一闪,搭在膝盖上的手点了两下。

“那又怎样?我还非要做了,就像那只猫一样,不过这次我会亲手将他断掉的那只手送到江濂面前,战利品嘛,当面才有成就感。”江柘一字一句地说。提醒提醒,近三十年来,所有人都在提醒他不如江濂,爷爷更看重江濂,他亲爹对江濂和声和气,对他却百般挑剔,就连圈子里的人都称呼江濂为“江少”,哈,江少,当他这个老大死的吗?

是,他是个残疾,残疾的人再优秀都只能得到怜悯,而不配拥有尊重。可他的手明明是江濂害的,是江濂害他变成这个样子,真该死啊。

江柘提起季云鹤的手,不管不顾地折起来。宁思远一把压制住他的胳膊,沉声说:“我是为你好,大哥,江濂不是十一岁了,他现在能做的可比那时候多得多。”

江柘甩开宁思远的手,直起身俯视他,眉心蓄起近乎疯癫的狂怒,“宁思远,我们一起长大,我小时候对你不差吧,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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