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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5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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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长得非常符合我的审美。”

“什么?”季云鹤顿感荒缪至极,这算什么理由,看得顺眼就要绑架吗?他是□□吗?“先生,别开玩笑了,我已经三天没去学校,同学老师估计都在找我。”

江濂以无足轻重的口吻道:“你已经退学了,他们不会找你。”

“你什么意思?”季云鹤抓住江濂的衣领,愤懑地大喊,“什么叫我已经退学了?你做的?你凭什么这么做?”

江濂觑了眼胸前的手,视线挪到咫尺的脸上??因怒气而不断翕合的鼻翼,微微颤抖的嘴唇,拧在一起的眉眼,本该狰狞的五官,组合在一起意外地不憎恶。

对待美丽的东西,他向来会多一些耐心,“因为我能这么做。”

季云鹤咬紧牙关,被他轻描淡写的态度刺激到,用力拽起江濂,怒不可遏地砸向他的脸,“有病就去治,你凭什么自作主张毁掉我的人生?!”

“艹!”这一拳瞬间打碎江濂的耐心。他挣开季云鹤的手,抬脚踹向腰腹,反手抓起椅子劈下去。

“啊呜。”背后手臂腹部同时传出痛楚,季云鹤蜷在地上动弹不得,无力地环住身体呻吟。

江濂抹了把吃痛的嘴角,脸色变得十分难看。黑色皮鞋尖抵住季云鹤的下巴,俯下身,冷到极致的声线如恶鬼索命:“我能,所以我这么做了,你乖乖听话,少惹我,你日子也能好过一些,听懂了吗?”

“听你妈!”季云鹤咬牙切齿道。他忍住身上的疼痛,握住江濂的脚腕,奋力扑过去,不管不顾地挥拳,连带被关押三天的委屈一起发泄,“你个神经病,疯子,死变态……”

“靠。”江濂横手挡住迅疾的攻势,另一只手抓住他的肩膀回击,两人立刻纠缠到一起互殴。

桌子,凳子被撞得东倒西歪,还剩一半的意大利面连同碟子掉到地上,溅开一堆汁水,混合进汩汩流出的可乐,地板变得污秽不堪。

巨大的动静引来外面的保镖,“江总!”保镖拉起盛怒的季云鹤绞住双手,得以脱身的江濂狼狈地站起来。两个人身上都挂了彩,西服扣子崩得七零八乱,颧骨红肿一片。

江濂动了动脖子胳膊,酸痛感从身体的四面八方袭来,疼得他龇牙咧嘴。对面的人还死死地盯着他,眼神像是要把他吃了一样。

他抬脚一踹,没出够气,又拿起手边的玻璃烟灰缸朝季云鹤的胸口砸过去,上前拽住头发压到展示柜前,恶狠狠说:“看见这个古董花瓶没?HK拍卖会上,老子花八百万买的。你就像这个花瓶,被我看上了,我能买下你,你就得给我老实呆在展示柜,乖乖供我欣赏懂吗?”

然后像甩掉一件垃圾般甩开人,对方没站稳的身体接连后退,撞歪后头的单体沙发,露出底下掩藏的瓷器碎片。没了抵挡物的身体当即倒下,正对上地面尖锐的碎片。

“啊!”季云鹤条件反射地侧身蜷缩,疼得身体无意识地颤抖起来。疼,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的地方。可□□上的疼,敌不过刚才江濂那番钻心的话。他根正苗红长到二十岁,接受的教育都是自由平等,不过一个小时,他的世界观被颠覆得彻底。

“是开玩笑的吧,你怎么能这么轻易就给我退学了?”季云鹤哽咽地说,连续不断的眼泪夺眶而出,不消一会就布满了整张脸,神情痛苦万分,分不清是因疼痛还是绝望而生。

他不想相信这是真的,可他已经被关了三天,在学长知道他被人迷晕带走的情况下,依然没有人来解救,他要怎么说服自己这只是一出恶作剧。

轰天抢地的声响结束后,细碎断续的呜咽显得微不足道。

江濂无动于衷看着地上的人,眼里闪过不耐烦。他越过季云鹤,踢开碍事的茶几,仰面陷进沙发里眼不见为净。

“江总,他后背好像在流血。”保镖提醒。

“那你tm还不给他止血,要我动手吗?”江濂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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