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怜悯（2 / 2）

“她对旧法则来说，很重要吗？”

系统的声音并不机械，他没有丝毫犹豫地回答，“重要。”

“故事的延续，需要依靠主角的存在，无论新旧，皆是如此。”

战斗的余波掀起鸢命银白的发丝，她拖着脑袋将那单方面碾压的战况尽收眼底。

良久后，她乖巧的，面无表情的脸庞，忽然扬起一个甜美的笑容，“那如果我杀了她，会怎么样？”

“选择里所说的教训，并没有规定下限吧。”

故事的延续需要依靠主角的存在，但自鸢命出现的那一刻起，对这篇由新法则主导的文章来说，旧女主的存在便变得不再重要。

可这仅是对新法则而言。

潜伏在暗处，寻找着时机企图逆风翻盘的旧法则，却不这么想。

那么……当笔下主角脱轨死亡的时候，旧法则是否会按耐不住，现出真形，或是露出一些蛛丝马迹，供她找到藏匿的源头呢？

系统像是噎住了一会儿，“非必要……你随意。”

本以为会被中断行动的鸢命眸色微烁。

没有阻拦，没有反驳，这证明那位新执笔者并不反对自己这番举动。

但很奇怪，造物主理当能够洞悉笔下所有人物的想法，毕竟他们的一举一动都由?所赋予。

可如今的自己生出了反叛的念头，新法则又怎么可能察觉不到呢？

除非……?并不在意。

是觉得自己过于弱小，无法对?的编排造成实质性威胁，所以无视自己的举动，放任自己在一潭死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