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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想在这么脏的地方上我吗?(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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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的红霞都漫上了耳尖。

天啊。

凌少虞看完了这些心中有了个数,却还是打算装傻。

“我男朋友确实冒犯到了你,我代为赔罪,想要什么赔罪礼随便挑。”

镜中人却摇摇脑袋。

把第二段视频中那句重点的话特意放出来。

“他打过我屁股,舔过我穴,亲过我嘴,操过我逼。”

清亮又勾人的嗓音在这个狭小的室内回荡。

祝卿安被公开处刑的社死感尴尬到脚趾都抓紧了。

救命啊。

镜中人更显温和的声音响起:“现在我要看着你重新做一遍,先打他的屁股吧。”

又状似好心的提醒:“要快点哦,我的空间里制造空气是很难的。”

其实不难,也就是一个念头的事。

凌少虞不敢赌这个怪物是不是和自己一样喜欢老婆,就算自己不做任何他想要的行为也不会伤害漂亮老婆。

他终究是照做了。

“啪!”

有力的小臂高高扬起,一个声音响亮的巴掌就落在祝卿安圆润挺翘的臀瓣上。

白皙如雪的肌肤被打的凹陷下去又在巴掌离开后马上回弹,挨打处显示出一点浅粉的痕迹。

祝卿安被这一个巴掌打的轻哼一声。

不是因为痛,更多的是羞耻。

镜中人却像是被这一声动静激起了什么开关,眼中闪过一分兴奋:“昨天晚上我都听到了。”

“这个小婊子喜欢被打屁股。”

那张英俊的脸庞勾起痞气的笑容,眼神侵略性的在发粉的臀尖处扫荡。

“所以,打重一点。”

谁会舍得欺负漂亮老婆?

昨日的玩闹不过是基于漂亮老婆喜欢的份上,今日被人威胁,却又是不情愿了。

凌少虞用一双阴沉沉的眼睛看着他,强行压制心中的怒火。

“快点啊。”

镜中人半点不在乎他的恼火,只是用那双伶俐的丹凤眼含着笑看向凌少虞。

“再不动手的话,你的漂亮老婆就要窒息了。”

他有恃无恐的笑着,一只手掌已经示威似的覆盖上了祝卿安的面庞,那只手逐渐如冰淇淋般融化,浮现出水波样的纹路,一点一点包裹住了祝卿安漂亮的五官。

半分空隙也无,徒留黑暗与窒息的恐惧。

原本安静装死的祝卿安抖着手摸向自己的脸,只想救自己于窒息的死亡阴影中,可触手就是自己微张的唇瓣和鼻尖,根本接触不到那覆盖在自己脸上阻止空气进入的薄膜。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自己的手心上,可空气却只进不出。

镜中人怜爱地用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耳垂脖颈,那双得意而挑衅的眼睛,就这么胜券在握的直勾勾盯着镜子外的凌少虞。

究竟是你科技侧的凌少主面子重要,还是这个漂亮小美人重要?

用实际行动告诉我吧。

选择小美人那可就太好啦。

谁会愿意自己未来的领头人是一个玩物丧志的家伙?

“快点呐,这个小美人快死了。”

镜中人不会杀祝卿安,但这一点不必和凌少虞说。

他只是用轻挑的举动和挑衅的眼神告诉镜子外的家伙,自己根本不在意祝卿安的命。

“打重一点。”

镜中人怜悯的看着因为窒息而面色涨红的小可怜。

他挣扎着胡乱动作,可无论把头扭到哪去,都避不开也撕不裂脸上那张夺取他空气的薄膜。

腰肢被那一面镜子牢牢固定着,与镜面接触的地方仿佛有云朵般柔软,并不会硌的生疼,可哪怕再怎么柔软,也无法容他挣扎离开。

镜里镜外都可以大肆乱动,可就是出不了这个诡异的空间。

凌少虞已经被他挣扎中不甚踢了好几脚,可他半点不在乎,只是心疼安安窒息的难受。

“啪!”

一个极重的巴掌打到了粉润的臀瓣上,仅此一下就带起了一阵肉浪,伤处先是泛出一种惨白,随着巴掌的离开逐渐红润高肿,最后竟是呈现出一种深刻的绯红!

臀瓣高高肿起一个绯色的巴掌印,伤处温度略高。

原本因为窒息而痛苦挣扎的人硬生生被这一下给打安静了,浑身都发着颤,脊背绷的笔直,臀肉僵硬地绷着,可越僵硬地用力就越疼。

过重的疼痛给他带来的不再是如昨日般的舒畅和亲昵的暧昧。

唇瓣轻张着,却疼的说不出话,只觉得脑瓜子嗡鸣。

可不必用他说出口,光看他的反应就知道有多疼。

镜中人愉悦又怜悯的抚摸着祝卿安的脸,终于大发慈悲的将氧气还给他。

“他打的好凶啊,小美人疼不疼?”

终于有空气进入肺里,祝卿安深深的喘息着,连单薄的肩胛骨都因为呼吸而耸动。

“他们都是坏人,只有我最疼你对不对?”

镜中人抹掉他因为终于获取氧气而不知不觉落下的泪,说着谁也不相信的假话。

可哪怕知道都是假话,却谁也没有反驳。

指尖那滴眼泪晶莹的耀眼,镜中人怔愣地看着,有些犹疑地送进口中。

咸的。

有这么难受吗,只是窒息而已。

隐藏住那半分莫名其妙的心虚,镜中人挑着下巴示意凌少虞继续。

“啪!”

凌少虞开心于老婆终于能呼吸了,又难过于自己太用力疼到老婆了,挥舞的巴掌都减了三分力。

“啪!”

宽厚的巴掌一下就能覆盖半个臀面,臀肉刚刚接触到巴掌时微微泛着白,随着他的离开又回弹充满,还浮现出比之前更深的色泽。

同周围嫩滑白皙的肌肤一对比,就像在阳春三月的白雪中点缀的桃花瓣。

凌少虞将巴掌尽数落在另一边伤势较轻的臀瓣上,力气逐渐减小,又用了点技巧打的响亮,仿佛很重。

希望糊弄过去那个混蛋。

“啪!啪!啪!啪!”

皮肉挨打的声音清脆,经过一段时间的休息也缓解了刚才那个极重的巴掌所带来的疼痛,力道渐轻的巴掌落到身后反而勾起了刻骨的酥麻。

祝卿安难耐的动了下小腿,极力掩饰自己的兴奋。

好奇怪啊。

他闭目隐忍着。

自己怎么会这么贱啊。

可是好喜欢亲近的人往自己屁股后面落巴掌,要是还能用语言的斥责和严厉的疼痛教育自己就好了。

这样亲密的行为会让他感觉到自己被爱着。

还想要更多,更多。

他知道自己的想法很畸形,可这种行为确确实实给自己带来了短暂的满足不是吗?

所以。

还想要更多。

“啪!啪!啪!啪!”

巴掌声声响亮,在安静又空荡的房间中回荡。

凌少虞怕打伤了老婆,时刻观察着。

巴掌落在光洁白皙只有臀峰绯红的皮肉上,打的臀肉生波,若感觉到老婆因为疼痛绷紧了臀肉,就换一边甩下一个响亮的动静。

他骨节分明的手心一下就能覆盖半个臀面,臀肉刚刚挨到到巴掌时被打压地微微泛着白,随着他的离开又回弹充满,还浮现出比之前更艳丽的粉红色。

模糊的巴掌印呈现在白皙的皮肤上只能给祝卿安徒增凌虐的美感。

肌肉紧实的小臂落下时带着风,饱满的臀肉在粉色的基础上被巴掌打出漂亮的红,因为上半身进入镜空间的关系,臀肉高翘空悬着,受到责打时连带着大腿间软肉都在剧烈颤抖。

白皙地晃眼,颤抖地勾心。

镜中人愉悦地听着耳边回荡的巴掌声,眼睛直勾勾盯着那逐渐染上绯红的圆润臀瓣。

养眼的很。

祝卿安挂在半空中,仅靠腰间的东西支撑,哭红的眼眶此刻给他增添诱人的风情。

半长的发丝柔顺而凌乱地垂着,头皮洇出潮湿的汗气,光裸而清瘦的脊背和高高翘起的红肿臀肉连成了一条惊心动魄的弧线。

漂亮的晃眼。

祝卿安很瘦,腰部尾椎偏上的地方陡然内收,形成了细细的一把纤腰,衬的丰盈的屁股都仿佛大了几分。

被小管理员责打到艳红的臀瓣散发着热腾腾的温度,凌乱的巴掌印都已被叠加到模糊,只给臀肉留下了艳丽的色彩。

此刻他脸上带着哀怨的悲伤,水光潋滟的眼眸看不见身后的人,只能盯着眼前和自己有三分像的镜中人轻轻唤着。

“我疼。”

虽然凌少虞打的他很疼,可他知道让自己疼不是凌少虞所愿,该讨厌的是眼前这个男人。

“我好疼啊,不打我了行不行?”

祝卿安语气轻缓地撒娇,白皙修长的手慢慢攀附到镜中人的身上,试探性地探进腰封的衣摆中。

他在勾引我。

是在刻意勾引我。

镜中人哪怕知道的清楚也要看痴了,一双丹凤眼直直凝视着眼前的小美人。

他正对着祝卿安的脸,从他这个角度能够看到那纤细到仿佛一掌能握住的腰肢,那丰盈挺翘又圆润的臀,还有臀尖上那最为勾人的一片红。

漂亮的老婆红着眼眶,神情哀怨却又眼神暧昧,再不见半分初见时调戏自己时趾高气昂的模样,此刻轻轻的唤着,勾引着,试图……

试图让他将责打的疼痛换成什么别的能够让这小婊子快乐的惩罚。

他明确知道小美人是在干嘛,又是为什么。

可小美人服软勾引自己哎。

那就大发慈悲地满足他吧。

镜中人叫停了凌少虞将要落下的巴掌,直接解开了裤子示意自己接下来要干什么。

一根涨红发紫的几把暴露无遗,青筋暴起,一只男性宽大的手才能将将环住,怒张的马眼冒着腾腾的热气,倚靠着卫生间传来的光亮隐约可见顶端的水光。

祝卿安惊呆了。

这家伙的东西好丑。

他皱眉嫌弃。

自己的几把就很漂亮,又粉又白,可以说是玉做的。

昨晚羞涩的管理员还担心丑到他,将自己的性器化作黑雾。

现在才知道有人的东西会这么丑。

虽然他一共就见过包括自己在内的三个性器。

“好丑。”

祝卿安小声嘟囔着,眉眼间尽是不情愿:“我才刚破处,不要和你做。”

镜中人脸顿时就冷了,皮笑肉不笑地开口邀请凌少虞:“一起吗?还是说你想看着我操他?”

凌少虞确是很喜欢祝卿安很恋爱脑,可还是有傲气在身上的,昨晚和老婆上完床还出去杀了几个玩家才回来陪老婆,现在面对镜中人挑衅似的邀请,说不生气是不可能的。

要他旁观别人操自己的人还让自己站在旁边什么也不做就看着?

他做不到。

凌少虞解开裤子露出那团黑雾,由于体位的关系也不担心丑到老婆,于是一根比镜中人还要狰狞丑陋的粗大性器显露出来。

没有在同性面前暴露的变态爱好,只不过故意显露出来恶心眼前那个不要脸家伙罢了。

最好恶心的他将老婆原封不动地还给自己。

镜中人却是悠哉游哉,看见了丑东西也面不改色。

他俯身捏住祝卿安泪眼朦胧的下巴,语气带着恶意和不自觉的委屈。

“他的东西可比我丑多了,你怎么就这么双标,还不想和我做?”

自动忽略了昨晚凌少虞怕东西丑到老婆刻意用黑雾遮掩了性器,只说了自己认为的事实。

强行将漂亮老婆的嘴捏成撅的的模样,丑陋的东西凑到了他的嘴边,眼看马眼流

出的液体就要涂到老婆的唇瓣上,担心他真不愿意给自己插嘴还发出威胁。

“不要咬我啊,不然我也不介意奸尸。”

凌少虞也摸到了老婆腿间两瓣白嫩粉红的阴唇中,细长的缝隙不像昨天一样浸满了滑腻的淫水,也没有手指一摸上去就会打滑触感。

两瓣跟馒头似的逼又软又热,整个下体没有一丝杂毛,比豆腐还要嫩的穴瓣鼓鼓囊囊,怎么摸都摸不够。

他专注地盯着镜中人的动作,食指已经探进了花穴一节。

蓄势待发。

祝卿安和两只鬼怪在卫生间花式玩乐了许久,连身上不少地方都撞红了。

等镜中人终于餍足地放开小美人时都要将近傍晚时分。

直播间等主角回来的观众们从正午一直等到现在,才看见脚步虚浮的漂亮老婆慢吞吞地进入到了摄像范围。

现在是下午五点,温和的霞光散漫地被钢筋一块块切割,形成均匀的长方形撩在摇椅上。

此刻祝卿安身上随意披了件宽松的浴袍,行走间不时接住两份霞光,裸露在外的肌肤在暖光的照耀下比玉还要清润。

他坐姿不怎么端正,屈膝斜依在直播椅上,眼尾带着些许红润,舒展的眉头揭示了他的慵懒。

浴袍在行动间滑落,掩不住春光。

丰肤的肤肉被动作压出勾人的质感,线条流畅的小腿稳稳搭踩在椅子边缘上,脚背宽白还浮着淡青的血脉,只有珠圆玉润的脚趾在受压泛白后反出明润的红色。

他下身什么也没穿,分明因着这样的姿势合该将腿间最为吸引人的春光显露无疑,可那纤细的脚踝并拢斜放着,又恰恰好挡住了美景。

观众们躁动不安,一连串的质疑在评论区刷屏,说什么的都有。不介意长时间等待只求现在一饱眼福的,疑惑他上厕所掉坑里的,还有好像看出点什么暗中问他奸夫是谁。

祝卿安看着疯狂滚动的评论,颇感无聊地侧头。原本舒展的眉眼此刻迷离走神。

按照原文讲述,季宴礼这个主角此时已经潜伏进了更高楼层中,开始探查寻找更强大的武器道具或是是有利用价值的鬼怪线索了。

紧接着,主角会在第七天炸毁这栋楼,在一众怪物的追杀下以极其狂妄的姿态纵身跃进踩点打开的传送门,让这一年一换榜的新人王在恐怖都市一战成名。

原本的故事线里没有他的身影,多半是在哪个包吃住的店里打工吧?

没想到天意弄人,自己反倒被牵连进了这个诡异游戏里面。

想杀死主角的心思在此刻疯狂增长,思绪流转之间,一个有意思的想法跃上心尖。

“观众们明天见,我要去杀一个讨厌的家伙了。”

祝卿安留了个毫无诚意的解释,不顾评论区里那些鬼怪要帮他杀人的言论直接关了直播。

换上一身正经的衣裳就打算出门直奔鬼怪总部,临走关门前顺带取出了那个镜子和吸鬼大佬闲聊。

当然不能让直播里的鬼怪去帮自己杀人,万一他们索要什么自己给不起的代价呢?

门框轻响,祝卿安心情愉悦地迈开步子。

这种时候还是用季宴礼的身份惹事生非才有意思。

一阵黑雾穿门而过,管理员黏糊糊地跟上漂亮老婆,同小狗似的痴缠环绕。

“老婆要去哪呀?”

清亮的少年音透着撒娇卖萌的嗲气。

“要杀人的话就带上我吧,我很有用的哦。”

黑雾轻轻涌动,就像是在骄傲自己的本事。

闻言祝卿安心也觉得有道理,自己接下来的打算容易被气愤的鬼怪追杀,留个人在身边保护自己也挺好。

于是他揉捏着比棉花还轻软的雾气,眼眸一转就上楼直奔明显有鬼怪居住的房门口。

一脚直接踹到门面上,巨大的响声在走廊间回响,更不用提住在这间房屋里的怪物了!

趁着房间的主人走到玄关开门的那点时间,祝卿安又一间一间的踹响了其他鬼怪的门。

黑雾紧紧裹挟环绕着漂亮老婆。

不论安安想做什么都奉陪。

于是当气恼的季宴礼找上门时,就看到了祝卿安骑在凌少虞身上起伏喘息。

门板被踹破而发出的动静响亮,引得房间里一人一鬼皆回头。

躺平挺腰的凌少虞看向门口的目光阴沉,而跪坐在他身上的祝卿安却满脸红晕。

看清是谁后祝卿安原本迷乱的眼神直接清明,眉眼间都积蓄着挑衅,只不过手心有些紧张地揉着凌少虞的胸肌。

“我当是谁啊,知不知道打扰别人快乐是会被怪物追杀的。”

祝卿安言语间还特地点了一下自己做的好事,半点不怕自己被主角教训,反正主角能找上门多半是确定了干坏事的人是自己,再去装傻也没意思。

凌少虞不愿意漂亮老婆被旁人看光了身子,招手召来起了一片浓密的黑雾裹住漂亮老婆和自己的部分身体。

方便老婆气人,还特地留了祝卿安的脑袋和一点若隐若现的脖颈在外,伸手揽过老婆的腰肢紧紧抱在怀里,只用余光去警惕擅自闯入者。

安安想玩,就让他玩去吧。

季宴礼只觉得不爽,这个莫名其妙的人几次唆使鬼怪来害自己,要是自己没点本事在身恐怕都要受伤了。

就因为被父母丢掉了?

那又如何,自己也不过是昨天才知道这种事,而且还不确定这家伙说的是不是真的,唯一能够当做证据的也不过是两人相似的面貌。

就因为这点破事要几次针对自己?

季宴礼眼眸微暗。

他要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混小子。

“今天在我房间门口的东西也是你搞得鬼?”

说的话像是在质问,可他的语气却极其笃定,仿佛亲眼看见祝卿安做的坏事。

那一群围在自己房间门口叫嚣着要杀季宴礼的鬼怪数量庞大,见他来了都没问是不是季宴礼直接上来就下狠手。

“不是我……”

祝卿安语气委屈,却没装好可怜不小心笑出了声,干脆不装了:“不是我又会是谁啊。”

挣开凌少虞环抱住自己的手,祝卿安斜过身体用纤白的手臂捡起床边的衣服,在黑雾的遮挡下一件一件穿得体面。

他轻佻肆慢的眉眼挑衅,一举一动都是勾魂夺魄的风情。

像极了他那个抛弃孩子的娘。

“你来这找我干嘛呀,是不是要杀我泄愤?”他语气轻快地就像一点都不在乎有人要报复自己,可手上已经在雾气的掩护下悄悄召唤出了观众们打赏的保命道具:“反正我就烂命一条,能给你添一点堵是一点。”

凌少虞闻言越发警惕,黑雾都隐隐有朝向季宴礼拱围的意思。

空气里都弥漫着惊人的危机感。

可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季宴礼突然笑了,连武器都收起来以示友好。

“怎么会呢,你可是我亲弟弟。”

也许是,也许不是。

但只要他季宴礼承认,不是也得是。

一双伶俐斜飞的剑眉都刻意舒展开来,扮做三分柔和。

“也许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才能让你行事这么偏激,我们可以谈谈。”

季宴礼嘴里说着自己都不相信的假话,也不指望眼前的小狐狸相信。

可祝卿安这个向来偏激张狂的鄙劣小人却有了半分信任。

蓄满警惕的眼神直勾勾望着眼前的季宴礼。

他可是主角啊。

他可是那个伟光正的主角啊,会有这种觉得单纯坐下来聊聊就能解决问题的想法,不是很正常吗?

祝卿安坐在原地无动于衷,甚至还挪了挪屁股坐到了凌少虞的腿上。

谈什么?谈他这个鄙劣小人是怎么嫉妒天之骄子的主角,怎么想尽一切办法都要弄死他?

没什么好谈的,直接开打吧。

祝卿安面无表情,悄悄唤起了魔镜。

可没等魔镜应验发出攻击,一阵天旋地转之间就被拐里了原地。

老婆莫名其妙被拐走的凌少虞怀里空空荡荡……

小狗勃然大怒!

我老婆呢!

该死的东西比那块镜子还可恨!

祝卿安手上依旧紧握着魔镜,强行压下因周围环境突然变化而恐慌的心绪,假作镇定的观察四周。

眼前是一片雾茫茫的空间,像一个简笔画的正方形,构成边界的线条整体笔直,细节处有着些微抖动,就像是一个刚学会绘画的小孩儿摸索着画下的。

这个正方形的角落里堆着小山一样的物资和道具,而祝卿安位于这个正方形的最中央。

好像知道这里是哪里了……

祝卿安摩挲着镜子上的花纹,睫毛轻颤。

可是书中没有说那个储物空间可以存放活人啊,怎么就能把自己装进来?

什么原理?

我可是个大活人,怎么就被他关进空间里来了?

“魔镜?”试探性的看向手中的镜子,指节轻轻敲击镜面。

〔不在服务区,请回到任意副本空间或现实世界内。〕

漂亮的红色花体字静静浮现,不论怎么敲都不发生改变。

很好。

祝卿安面无表情。

这讨人厌的主角是不是开挂了,才几个副本就有了这么厉害的道具?

而被他讨厌的家伙在把他偷走后还要挑衅留在外边的金发小鬼,把小狗气的捶床才愿意进空间。

季宴礼身着一件线条利落的紫白色防水冲锋衣,半长的发丝被汗水打湿,他用手指两三下梳到了后脑勺,几根不听话的发缕还慵懒地翘起,攻击性十足的眼睛只是那么轻轻垂下,注视着面前的小羊羔。

可怜的小羊羔明知自己落入了狼手,还警惕一样的向后悄悄退。

可是逃得了吗?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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