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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禹垂下眼与她对视两秒,喉结滚了滚,认命般地闭上眼睛,自暴自弃地将自己面朝下往床上一投,将自己的整张脸埋进柔软的枕头之间,只把背上的伤口留给白念。

他的衬衫被划开很长的一个破口,白念轻轻拨开衣服边缘,长长的伤口便一览无余地暴露在灯光之下,上面沾了水,还有零星的玻璃渣,以及被他一把抹上去弄得凌乱的血痕。

她伸出手指,准备拿掉上面零星的玻璃碎渣,指尖轻轻触碰到严禹的皮肤,手下的身躯猛地颤了一下,男生放在两侧的手猛地一把攥住了手下的枕头,却一声不吭。

白念抿了抿唇,默默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顶着手下绷得发硬的肌肤,快速处理了残留的玻璃渣,然后拿起毛巾,轻轻地覆了上去,准备擦拭掉上面的水渍。

害怕牵扯到他的伤口,白念擦拭得很小心,力度放得很轻,柔软的毛巾已经被她用热水打湿,轻若无物又温热的力道缓慢地覆盖在严禹的腰侧,缓缓自下而上地推。

刚才拿玻璃时还动了动的人,此刻一点动静也没有了。

死水一般的沉寂让白念有点分神,不知道严禹现在什么境况?这么想着,她手上动作一歪,毛巾不小心从他的伤口上碾过,她自己先下意识“嘶”了一声,扭头去看严禹的反应。

“可以了。”埋在枕头里一动不动的人突然出声,许是因为被碾磨到伤口的原因,声音异常嘶哑。

白念向他投去一个十分抱歉的眼神,低下头看了看他的伤口,轻轻开口:“还有点没擦干净,马上。”

她把毛巾翻转了一个干净的面,重新又轻柔地覆了上去。

一只手猛地钳住了她拿着毛巾的手腕。

白念惊讶地扭过头去,却什么都没有看清,一道宽大的身影猛然翻身而起,挡住了她头顶的灯光,下一秒,白念被连人带毛巾整个拽起,然后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按进了床榻之上。

天旋地转之间,白念头晕目眩地找回方向,望向整个笼罩在她上方的男生。

严禹两只手架在她的枕头两侧,掐着她的手臂深深地按进柔软蓬松的枕头中,整个人撑在她的上方,残存的理智让他勉强撑起自己的身体,与白念隔出半拳的距离。

深色的瞳孔里感情晦暗不明,徒留泛着血丝的双眼紧紧地将她盯着。

窥伺,控制,侵略。

如同一只扑杀猎物的狼。

他的胸口剧烈起伏,滚烫的带着轻微苦涩酒气的呼吸沉沉地打在白念耳边,一下,两下。

白念瞪大眼睛,不理解刚才摇摇晃晃站不稳的人从哪里生出这巨大的力量,钳制得她动弹不得,她用力扯了扯自己的手臂,纹丝不动。

白念闭了闭眼,在心里暗暗咒骂了一句下药的那两个神经病,大气不敢喘,收敛呼吸试图唤起他的理智:“师兄??”

两侧手腕上却陡然传来更重的抓握。

白念紧紧地盯着上方的男生,紧张之下她的眼睛泛起生理性的水雾,迷蒙氤氲的眸子一眨不眨地与男生深邃的眼相互对视,她嘴唇翕动想要开口,却引起男生的目光下移,视线缓缓地沿着她的眉目碾上了她的嘴唇。

严禹的头慢慢低下来,伴随着凌乱的呼吸和心跳,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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