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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三十八(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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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将旧事重提,呈上台面,那些恨极的人只会想方设法的去打压他这个手无实权的亲王。

陈清裕既从通州归来,且粮草事情还并未解决就被靖帝以赐封亲王给压了下去,那些个强弩之末的人保不齐就会从此处下手。

一旦有人暗中调查,那么事情便再也藏不住了。

当朝者可以用权利威压自己的儿子放弃,但是却不能杀了那些文武百官,让他们放弃,那些满口仁义礼智的人若死,无人治国,天下只会更乱!

靖帝不让他查,他就让那些百官去查。

梁堰和慢悠悠的笑了出来,该说不说,这位宁王殿下玩的好一手釜底抽薪,饶是谁恐怕都始料未及。

他原是不想搭理,但是脑海中猝然闪现一幕,他更是硬生生的将一番话百转千回绕了回来,那嘴角挂着的笑意不达眼底,礼尚往来的回敬道:“宁王殿下所做之事于社稷有功,这杯酒该是本王来敬!”

陈清裕松了一口气,眼底的如释重负一闪而逝,转眼被跟深邃的平潭取代,古井无波,他亦不动声色。

这番话,虽是将他推到众人面前鞭策,但那也算是,间接达成了他的目的。

越多的人想要他死,便会深挖这背后的事,父皇能防他一个,难不成还能防过那些如蛀虫一般的洞孔。

他眼底的戾气一点点被压下去,浮起水面的只有畅快淋漓。

短短的两句对话,不知掀起坐下多少朝臣心思各异。

陈轻央眼睛微微眨动,垂下来的目光正好落在了他另一只置放膝上的手,修长的手指没有粗大的骨节,此刻轻轻曲起,那般漫不经心的轻扣着,她眼底阴影虚幻。

下一瞬,令她惊诧的事发生了,那只在她眼下来回轻敲骨相匀称的手,竟挪了过来,然后准确无误的握住了她的手,动作轻柔的捏了捏。

她诧异抬眸,重叠阴影的走神瞬间回笼,措不及防就撞进了他的深眸之中,几方座椅后便供立一个夜明珠,柔和的光芒几乎令她有一瞬的不知所措。

她不知道梁堰和想要做什么,但见他亲密的握着自己,便猛的想起这还是在外面,脑海里面的念头紧急骤现,她这才幡然醒悟,寻常夫妻牵手乃是平常事,她不该大惊小怪,于是她十分顺理成章的与他紧扣。

感受到手中的回应,梁堰和便知晓自己这是猜对了,她方才望着出神,虽未表明,那他就更该主动分出一些心思去感知。

有了这次良好的开头,他日后定会再接再厉。

握的太紧,实则是有些溽热在,但是她实在是不好挣脱,便只能寻别的事来弱化这种感觉,她很快的恢复镇定,笑着望向他说:“我替哥哥多谢王爷。”

梁堰和听到这番话,突然意味不明的看着她道:“殿下就从未怀疑过……宁王殿下吗?”

若是普通人家只有兄妹两人互相依持,感情好些那便是见怪不怪,但这是帝王家,父子情抵不上君臣忌,更何况是所谓的兄妹情。

他说着话,还握着她的手摩挲,动作像极了安抚,她被弄得没了脾气,瞥了他一眼说:“他是我的兄长,我若连他也不能信了,那…还有谁能信…”

梁堰和静静的盯着她,视线久久落着不曾移开,“叱西王…与四皇子,都是殿下的兄长。”

“……”

“而且,宁王方才利用了殿下。”

陈轻央这次的沉默比以往都久,说话时亦是有些恍惚和迟疑,“我记得有一年也是中元节,宫内下了封赏,每个宫人都多赐了一道菜。冷宫的扫洒宫女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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