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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开诚(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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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计划一步步地推进,她心中的焦躁也渐渐扩大,可作为主心骨,她却不能表现出来,以免其他人受到影响会动摇。

裴峋温声道:“到了这种时候,谁能真正当做没事人?殿下已经把方方面面都顾及到了,急便急吧。”

乌恩其把一缕头发绕在指尖上:“话是这么说……不对,你不就跟没事人一样!”

“那是因为我真正心焦的事情不是这一件,才能优哉游哉地劝您啊。”裴峋苦笑。

“什么?可是哪里出了纰漏!”乌恩其立即紧张起来,甚至忘却了手指上缠的头发,猛拽之下痛得她脸扭曲了一瞬。

裴峋忙道:“没有纰漏……咱们几人谋划了这么久,真有纰漏早看出来了。”

乌恩其深呼吸了几口,这才慢慢恢复沉稳道:“我心里急躁,却又不能说,憋得人有些一惊一乍了。”

“人之常情,”裴峋道,“我也饱受此苦啊。”

后面这半句声音极小,几乎同气声无异。可惜乌恩其耳力目力都很过人,一字不落全听见了。

“你愁什么呢?”她最近在外还能保持,在熟人面前已有些不能继续事事理性了,嘴一快就直接问了出来。

话一出口,她突然反应了过来:“是你答应我的事情?”

裴峋也根本不意外她能一下猜中,叹气道:“您知道还要说?”

“怪我?”乌恩其向后一靠。

“不敢。”裴峋道。

乌恩其又坐起来,身体微微向前探出椅子:“所以你想清楚了吗?”

“大概……”裴峋按了按眉心,他手指骨节分明,肤色比初来鹿角岘时深了一点,但依旧白皙。

“现在还不打算给我说吗?”乌恩其又问。

裴峋抿了抿嘴:“您本来就心烦……我怕您听了会更烦。”

“你困扰我这么久,都快成我的心病了,”乌恩其把手搭在扶手上,好让自己不要显得太迫切,“要是给我除了这一桩心病,兴许我就不烦了?”

她自己也好笑,明明关于裴峋的事情她不说无所不晓,可也大致都知道了。为何心中会这么想听他亲口全说出来?

“就怕我害得您更心病,那我就真无法再原谅了,”裴峋深吸了一口气道,“隐瞒您许久,本就是我的不对,您再三追问,想必已经有所察觉。于情于理我都不该再继续隐瞒下去。”

乌恩其道:“你说,我既然敢问,那就没什么不能听的。”

“我……本名并不叫做裴峋。之所以用这个名字活着,是因为我早该已经死了。为来到这里,才有了这个名字。”裴峋整理好语言,开始讲述。

“您兴许猜到了吧,我最初出现在您面前,是为了当探子。”

他说完忍不住去看乌恩其,乌恩其冲他一点头道:“我知道。”

裴峋一颗心乱七八糟地跳着,把事先想过千遍万遍的话缓缓道来:我父亲本是京官,后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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