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归来(2 / 2)
之后就到了现在。
在忙于生计的闲暇中,马丁内斯的人们舔舐着自己的伤口,回忆着属于他们的黄金时代。
对他们而言最精彩的部分永远属于过去。
现在只是过去留下的残迹。
不过近几年在世界各地的三教九流之间流传着一个大热的传闻。
一件大事即将在瑞瓦肖发生。
【归来】
人联盟的官员听说过,RCM的警察听说过,身无分文的艺术家也听说过,作为一个情报人员,卡拉杰也不例外。
不过每个人听说的版本似乎都不太一样。
有人说国王会归来,有人说主权会归来,说康米主义回归来。
每个人都相信着这样的一个改变。
也许是几个月后,也许是几年后,也许是几个世纪后,或者也许就在这个春天就在这里,就在瑞瓦肖西部。
当它发生的时候,它会改变一切。
卡拉洁把希望押在了“归来”上面。
她所期盼的是瑞瓦肖的解放,期盼主权的归来。
这样她将在一个自由的瑞瓦肖,一个不会将犯人引渡给联盟政府的瑞瓦肖,接受一场她自认为公正的审判。
瑞瓦肖的过去给直播间前的观众带来了太多太多熟悉的感觉。
它仿佛一面镜子,映照出这个世界不曾发生过的,另一条世界线。
“路易十六是你。”
“最后没被砍头我是不认同的。”
“巴黎公社运动。”
“泪目了,这才是伟大的工人运动”
“沙俄。”
“量产出口可卡因??带英?”
伴随着调查的深入。
在追查露比下落的途中,哈里和金警官发现了这个世界更多的真实。
他们在码头对岸的滩涂上,找到了莉娅老天使的老公莫雷尔。
作为一名神奇动物学家。
莫雷尔的工作就是证明它们存在,或者不存在。
莫雷尔告诉他们:
这个世界收录着四千多种神奇动物,其中已有两千多种被证实是错觉或恶作剧。
如今他要找的神奇生物,是存在可能性最大的一种。
它曾被年幼的莉娜亲眼看到过。
伊苏林迪竹节虫
可惜莫雷尔制作的陷阱全都一无所获,他的身体也不允许再坚持下去。
事实上,就连莉娜也怀疑伊苏林迪竹节虫是否真的存在。
她当然没有撒谎。
但她当时实在太小了。
或许是她看错了呢?
又或许这只是她幼年时期的一个幻想。
“确实。”
寅子对这一说法表示认同:“谁还没幻想过一些东西呢。”
弹幕纷纷表示赞同:
“我还幻想过奥特曼呢!”
“奥特曼是存在的。”
“我永远相信光!”
“假面骑士参上。”
“很高兴地为大家介绍我的母校【霍格沃兹】。”
“那一天,卡塞尔学院的大门开了。”
德洛丽丝人道主义教堂。
教堂破碎的玻璃壁画上,有个女人的肖像。
人道主义之母,德洛丽丝?黛。
无罪女王,世
界个体的最高范畴,世界精神的化身。
世界上最著名的人。
她曾是大洋彼岸某个女王的顾问。
她说服女王前后资助八支探险队,对世界的边缘展开探索。
其中五支队伍一去不返,两支全员疯狂。
唯有最后一支队伍,精神良好,身体健康,他们带回了一个崭新的世界。
一块由7200个岛屿组成的无人大洲。
后来,这块大洲被称为“伊苏林迪”。
随后,另外五个大洲被相继发现。
人们欢呼雀跃,庆贺着全新的世界。
他们称其为“极乐世界”。
这个最美好的时代,也被后世的人称为“德洛丽丝时代”。
哈里听着金警官的讲述,看着破碎的壁画。
他莫名觉得德洛丽丝应该喜欢一些奇奇怪怪的小摆件,或许包里的摆件能换回她的芳心。
但他无法将自己的小摆件,献给一个壁画里的人。
德洛丽丝时代落幕于一场谋杀。
金警官继续讲述道。
她的贴身侍卫对她连开八枪。
那名侍卫说德洛丽丝并非人类,她的体温像火炉,自己曾亲眼见过她十多分钟没有呼吸。
壁画中的德洛丽丝有着一个发光的肺部,也是在表明这一点。
金警官是个坚定的无神论者。
无论是神奇动物,还是德洛丽丝的神奇。
他表示这些都是无稽之谈。
他只是有些怅然,伤感于那个再也回不去的美好时代。
……
“有一说一,德洛丽丝时代更像带英。”
“暗指的是大航海吧。”
“海难出事故,回不来就回不来,发疯是怎么回事?”
……
教堂中有个穿着老气的女人。
她是一家RPG游戏公司的首席程序员,数据安全主管。
但是她的公司最近却因为一桩超自然事件倒闭了。
某个未知的存在,用未知的手段抹除了数据库中所有的代码。
二十个人,用了四年时间,花了上百万做的游戏,被删得一干二净。
她所在的“塔罗工作室”就地解散。
作为数据安全主管的她责无旁贷。
所以她跟这东西杠上了,发誓找出这个让她丢掉工作的东西。
她称之为“世界上的两毫米孔洞”。
在外界它还有个更通俗的叫法“灰域”。
这个世界既不是星球,也不是平面。
20年前在世界几个最强大国家的联手下,无数的气象气球升空,拍下了世界真实的样子。
它好似一尊王冠。
七个大洲分立其上,包裹着大洲的就是灰域。
灰域是一种无形无色的存在,没有保护的人进入其中就会发疯。
占据世界上72%的面积,并且还在扩张。
因此德洛丽丝初期的几只探险队才会失踪或者发疯,直到通过无数次的尝试后,人们才找到了一套保护机制。
借用几个蹦迪小子的设备。
灰域的威力初次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寂静。
完全的寂静中,玻璃破碎的声音是那么清晰清晰。
德洛丽丝的壁画在破碎。
确切的说,整个教堂都在以一种特殊的方式缓慢破碎。
直到一个眼疾手快的摇滚小子拔掉电源线,教堂的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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