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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船进入燕子洞,漫长的时间长河里,水流日日的冲刷和渗透,洞内乳石千姿百态,大洞套着小洞,形成奇异的画面。
“维舟,你看这里。”表哥指着船舶经过的一面悬岩,“金丝燕最喜欢在上面安家,春夏间,每年都有上百万只雨燕来这里定居,阵容宏大。”
表哥的声音跟他的长相一样坚毅、强势,沉稳中透着几分冷血,由于常年从事野外采集工作,接触的环境危险而残忍,养成了不苟言笑的性格。
他的样子也由严肃的表情显得越来越冷酷,皮肤是健康的麦色,身上的肌肉就算不绷紧也能散发出野兽般的力量。
用摄影师的话来形容,简单粗暴,看着不好惹。
表哥三十出头,维舟在努力还原表哥十八九岁的样子,个子高,身型精瘦,手臂肌肉蕴含着潜在的爆发力,皮肤同样是性感的麦色。
“听说你要演我?”表哥忽然话锋一转。
维舟看着他与自己相似的深棕色眼眸说:“确切的来讲,这个人物在你身上借了些特质,并不完全一致。”
表哥点了下头:“你这样不像采燕者。”
维舟接受这个评价:“差很多,何哥,我还有很多地方要向你学习。”
“维舟,几年不见,你不会忘了我叫什么吧。”
“当然不会。”
维舟秒懂他的意思,施万渝有好多个姓何的哥哥,为了区分开,一般不叫姓,而是叫名。
“帆哥,”维舟毫无做作之态的改口,并且说出一部分心里话,“这部戏对我和小狮子都很重要,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和另外几位演员会跟在你身边学习,希望你不要介意。”
何帆出于职业习惯开始观察周围的环境,神情中透着警惕,讲话很中肯:“做这件事很危险,我大哥的尸体至今没找到,你确定要亲自上阵?”
维舟把嘴一抿,微笑从脸上划过,眼睛在幽暗的燕子洞里犹如繁星点缀的夜空:“我要饰演采集者,首先就要成为一名采集者。”
何帆把脸转向他,低沉的声音似有若无:“希望你不会半途而废。”
“我不会。”维舟给出肯定的答案。
这一刻,周围的人在他眼里看见了雨后春笋般的勃勃生机,仿佛能够驱散所有的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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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一趟特殊的旅程,一行人从市区返回矮头山剧组。
百忙之中,并不耽误朋友们之间的聚会。
张岩来了。
带着他的好酒好茶,他的大度不止于此,他为整个剧组添砖加瓦,送了一些食材和当地特产,以及服装和道具上的帮助。
维舟身上的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被张岩拉进一间土豪风格的大包厢。
里面坐着的都是熟人,施万渝和贺笙都在,还有副导演和刘欣然。
张岩把维舟摁在事先备好的座位上,大大咧咧地开口:“都是自己人,还讲究什么,你看谁会嫌弃你,反正今晚吃家乡菜,吃完再洗澡。”
维舟无奈,忍不住闻了一下衣服的味道。
他离开燕子洞就跟船回了何家,换回自己原来的衣服,时间紧凑的原因,他没有时间洗澡,总觉身上有股怪味。
贺笙凑过来,一本正经道:“不难闻,海的味道。”
“......”维舟不想说话,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大口水。
人到齐,服务生开始上菜。
张岩拿着自己收藏了十年的高度酒,围着餐桌走一圈,每人斟满杯。
到了维舟这里,他用手把杯口盖住。
“几个意思,不喝一口?”张岩晃了晃手里的酒瓶,示意这瓶酒有多珍贵。
维舟没多大兴致,心思还留在燕子洞,随口找个理由:“头疼。”
“行吧。”
张岩永远不会为难维舟,更不会把酒桌文化的糟粕用在维舟身上,至于为什么,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他不会用在维舟身上,不代表不会用在别人身上。他盯上施万渝和刘欣然这对喜欢秀恩爱的小情侣,端着酒杯一个劲的敬酒,劝人喝酒的那套话快说出花来了。
施万渝酒量不行,刘欣然倒是可以跟张岩较量一番,可惜没坚持太久就变得跟施万渝一样眼神朦胧。
很快张岩就遭到报应了。
贺笙给他派了第一个任务:“你负责教会女主角和几个配角说蔚洲话。”
“啥?”张岩惊讶的把酒杯都放下了,“小叔,你开玩笑吧,这不是有蔚洲人嘛。”他在施万渝脸上比画一个圈。
贺笙态度强硬,给出的理由是:“在座的各位,没有一个比你的蔚洲话更标准。”
张岩无语,一脸的不情愿。
“还有一件事,”贺笙的话令张岩警惕的把眼睛瞪圆,“这部戏很有意义,你不打算参与?”
“咳..”张岩不小心被口水呛到,也算是混迹江湖多年的小油条,很快明白贺笙的言外之意,他脸上堆出谦虚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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