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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娇气,曾经的常和煜应该是借用生病由头,哄骗着庭树吃了很多影响神经的药物。
庭树死时,正好是刚过完冬季的春天。
发了烧的头脑总是昏沉沉的,景逐年贴退烧药的时候,庭树都没什么反应,任由他摸额头和盖被子。
晚上九点时,景逐年听到庭树卧室里传来呕吐的声音。
景逐年连忙走去看看情况,用合适的力度拍打庭树的后背。
傍晚吃的那么点儿东西全吐出来了。
庭树觉着差不多了,转身想开口让景逐年停下拍打动作,结果一开口又想吐,为了不吐在景逐年身上,只好赶紧转身,使得呕吐物落在了自己身上。
等吐完,庭树蹲在原地缓了好一会才站起身,才去洗手台前洗把脸,将眼尾冒出的泪花冲掉。
“肚子难受。”庭树洗完脸,任由景逐年给自己擦脸,不舒服地说。
景逐年说:“先回去躺好,等会我给你揉揉肚子。”
方才的不小心,加上最开始只顾着吐,而意外弄脏了上衣,景逐年看着他说:“把衣服脱了,我拿去洗。”
庭树顺手把衣服脱掉,递给景逐年,现在的他觉着全身上下哪哪都不舒服,眯着眼嘟囔说:“这么脏,丢了吧。”
随后乖乖躺回到床上,景逐年坐在床边,从被子缝隙中探进只手,不紧不慢的在那薄肌上揉着。
“我还要吃药吗?”虽然吐了,但睡了两三个小时,庭树感觉精神好很多,他抬起眼问景逐年。
景逐年依旧在给他揉腹部,看他此时有点精力问:“今晚不吃了,你饿不饿,想不想点吃东西。”
庭树摇摇头:“不想吃,我要睡觉了。”
“好。”
有人在给自己摸肚子就是舒服多了,庭树慢慢陷入睡眠,迷迷糊糊地想景逐年按摩手法还挺好的,以后还能当按摩师嘞。
这场发烧反反复复烧了三天才好。
只是第四天依旧被要求吃的清淡些的庭树,愤愤表示不满:“我不管,我要吃火锅,吃辣的,景逐年你怎么油盐不进,这么没人情味。”
这几天每隔几小时就来看看人,睡觉都挂念着人的景逐年:“……”
景逐年退一步说:“吃微辣。”
庭树这才开心地笑起来,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好!我就知道你不会这么狠心的,景逐年你最好啦!我马上告诉岚姨,喊她准备食材。”
“嗯。”
景逐年的眼底染上浅笑。
晚上吃火锅时,庭母打电话过来。
庭树刚想炫耀说自己在吃火锅,这位岚姨最会弄火锅底料了,就听见他老妈兴师问罪地说:“怎么感冒又洗澡,你这死孩子,每次都那么不听话。”
下一秒,庭树就瞪眼看去景逐年,用嘴型说:你竟然告状!
景逐年面无表情地移开视线,假装看不见庭树的话。
庭树压根不会听自己的话,只能请庭母出动。
“听见没!要是一个月内再感冒洗澡,你信不信我拿鸡毛毯子打你。”
“哎呦,妈,你怎么能这样,你这是在剥我洗澡的权利!”
“那你有本事一个月都别生病。”
庭树十分冤枉,奈何他老妈已经吃透自己,软硬皆不吃。
挂断电话后,庭树朝着景逐年表达不满:“景逐年你还是人吗!你几岁了,还和我妈告状。我以为我们早就变成一条战线上的人了,你背叛我!太伤我心了。”
等他哀怨地说完,景逐年表示:“身体健康第一位。”
好充满正义感的一句话,堵得庭树说不出话来,硬是吃了两口饭菜后脑子才反应过来,“切,你太讨厌了……”
又在嘀嘀咕咕骂自己。
景逐年习以为常,等他吃完饭后,自觉把碗筷端回到厨房,交给自动洗碗机。
除了吃饭那会,剩下时间两人都是各做各的,互不干扰。
这几天他生病,攒了一堆作业。庭树心累地打开电脑,这门课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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