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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景逐年连忙应声,庭树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妈,到底谁是你亲儿子啊。”

视频里的庭母还在笑眯眯和景逐年说些种植小树的入冬事项。

秋转冬那两周一定得盯着人,出门必穿羽绒服保暖裤,加厚袜子,还有毛巾帽子。依照以往经验,十年有八年都得感冒发高烧。

十二月底那段时间常常有各种流感袭来,一定要喊他戴好口罩,千万马虎不得。

每天晚上睡前要泡脚,水要热,开暖气什么的法子都没这个好,必须是泡热水脚,人才能暖和。冬天不比夏天,庭树只有在这个时候表现出体温偏低的特性,手冷脚冷的。

有空的话多给庭树熬一熬姜汤,他倒是对姜汤不怎么抗拒,冬天喝着玩似的,不过也要喝热的。

景逐年认真听庭母说,并一一记在心里。

待电话挂断后,庭树没骨头似的躺在沙发上,说:“你不用在意我妈说的话,她就是担心我一个人照顾不好自己。

说完,又嘀嘀咕咕补充:“我可不会强求你履行夫夫义务的。”

景逐年打开备忘录,把方才的话再次记录下来。

好记性不如烂笔头。

景逐年打完收好手机,漆黑的眼眸落在懒洋洋躺在沙发上的庭树,说:“没有强求。”

庭树闻言抬眼看了看他:“哦,那随便你。”

在医学生繁忙的课程下,衬托的庭树有些悠闲。每天上完课,晚上就是休息,五天时间,景逐年有四天晚上都要上课。

啧啧啧,真是忙。

庭树闲着无聊躺在二楼沙发上看电视,最近晚上这里的位置都被景逐年霸占了,他想看还得去一楼。

一通电话铃声响起。

“喂??”

“小树!我在酒吧,你猜我看见了谁?方灸!他和那个讨厌的卫袒川在一起!我偷偷听了下,好像是在告你上次警告方灸的那事。”

庭树眉尾一挑,眼中浮现几分不屑。卫袒川算是他从小到大都很讨厌的一个人,和陈伯伯家儿子的讨厌不一样。

这个人是带着坏的,不是什么好东西。

从初中那会两人在一个班,用他那张嘴给庭树塑造了个娇贵,自私,爱针对人的娇气病少爷人设。

那会年纪还小,哪懂什么委婉和说话技巧。庭树生起气来就去打人一顿,这卫袒川也是坏到骨子里,刚离开小学的初一学生就会装模作样任他打。

最后让风言风语更大,得意洋洋说,看吧庭树就是这种人,不仅讨厌还有暴力倾向。

气得小庭树大病了一场,庭父母心疼得不得了,立马找卫家谈了谈这个事情,才消停。

卫袒川道歉后,其他同学也不再误会。庭父母慎重思考后,为了庭树的生长环境还是给他办了转学手续。

有些人坏是在骨子里的,哪怕这次解决了,可能依然会有藏在暗地的下一次。对于旁人而已可能只是风言风语,听听就算了。

但身在其中的庭树,却不是这样的。无论如何庭父母都不想用这珍贵的童年,少年时光去验证,更没有所谓的锻炼心智。

他们只想庭树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长大。

少一点烦恼和病痛。

后来的每一次和卫袒川见面都是在竞赛上,没想到两人考上了同一所大学,竟然还同专业。

好在不同班,不然庭树真得回家烧香问问老祖宗怎么回事。

酒吧。

沈白见着庭树的身影,伸手挥了挥:“这里!”

庭树坐下问:“情况怎么样?”

“刚刚说着说着话,就去楼上包间了。”酒吧内灯红酒绿,热情的摇滚音乐萦绕在耳畔,沈白不得不扯大嗓音说。

“喔…走,上去看看,这俩家伙在密谋什么呢!又想给我使绊子是吧!”庭树是个行动派,说上楼就上楼。上了大学的卫袒川学会遮掩锋芒,但也掩盖不住那挑衅的眼神。

和神经病一样。

庭树想起来就觉着晦气,特别是之前和常和煜走在一块时,总要明嘲暗讽自己眼光。

庭树是带着伤回去的,嘴角被擦伤,手上也是。

明显看出好好的衣领被扯得宽松,垮垮流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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