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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逐年侧着头看向他,将这人得意的细微小表情尽收眼底,如晚间湖泊般的眼眸染上淡淡笑意。

有点臭屁的小树。

庭爷爷年纪大了,八九点就得会上楼准备休息。

老爷子走了,剩下的人聊了会也各做各的事情。

庭树看着舅妈走进客房,疑惑地转身问庭母:“妈,他们今晚都…要留下来吗?”

庭母解释说:“是啊,好不容易都聚在一起,明天陪你爷爷出去玩会。”

“噢??”庭树懒洋洋地答道,看见堂姐堂哥们分别进入客房,说:“那你给景逐年准备房间没?”

庭母伸手拍了下他的脑袋:“准备什么,肯定是和你一起睡啊!吃饭时你俩不挺好的吗,都夸你们俩很配。”

庭树撇撇嘴:“配个屁,我才不要和他一起睡,我不管,你赶紧腾个房间出来!不然让他睡赵阿姨那间也行。”

赵阿姨是家里的保姆,是唯二能留在雇主家睡觉的保姆,方便照顾老爷子。昨天她请假回家了,因此现在她那间房是空的。其余保姆都是做完事,傍晚就下班走人。

庭母说:“你好不好意思啊。”

庭树厚脸皮说:“好意思。”

“那你这样,等他们看见,要说你们俩感情不和的。”

“说就说呗,反正本来就不好。”

“……你这孩子,那传出去能好听吗!等会被你陈伯伯家的儿子笑话。”

“而且结都结了,你没办婚礼已经有不少人问我了,我都是说等你毕业再办。”

陈伯伯家的儿子,是庭树从小听到大的邻居家的孩子,在他坚持不懈成为第一名中给予了莫大动力,生怕哪天被比了过去,丢老庭家的脸。

庭母装模作样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泪水,苦口婆心说了一堆。

“好吧……那你给我多拿床被子,我才不要和他盖同一张。”庭树勉勉强强接受老母亲的劝说。

“算了,要不然让他打地铺吧。”

庭树刚说完前半句就想起打地铺这事,确实也是一个方法。话刚落,就被庭母硬生生给瞪了回去。

好吧,庭树老实地闭上嘴。

晚上十点,庭树没好气推开门,看见景逐年站在他房间的窗边。

能看见后面那一大片的百合花,是庭爷爷为庭奶奶种的。

算你识相,没自作主张坐我的床。

庭树扫了眼房间,说:“那个,我妈说,今晚我们住一间房。”

景逐年说:“好。”

庭树转身把新的薄被丢给景逐年,“哝,给你盖的,还有枕头,洗漱的。”

“我先去洗,等会到你。”

景逐年站在原地,遵守庭树的指挥。

直到浴室门被关上,景逐年才移动步伐,将手中的薄被叠放好在床上,开始欣赏起这间卧室。

方才他刚进来没一会,庭树就来了。

他记得A大旁的小别墅,是为了一家人想陪庭树才买的,住了不到两年。

也就是这里才是真真正正庭树从小生活到大的房间。

依旧是热爱的绿色系列,在这住的更久,生活痕迹也重些。依稀能看见少时的痕迹。零零碎碎的小物品,放着庄严,冷酷电脑的桌上有幼时留下的贴纸,还有衣柜旁测量身高的痕迹。

听庭妈妈说老宅曾翻新装修过,使得新中藏着旧,等待被发现。

景逐年伸手摸了摸书柜里庭树读高中的笔记本,如同跨越时空在窥探少时的庭树。

另一个书桌放着得到的奖牌,荣誉,还有各种小玩具。

墨绿色系的房间,因此而夹杂上五颜六色的物品,宛若点缀繁茂森林的各种花草。

浴室门被打开,牵走景逐年的思绪。

庭树边擦头边说:“我洗完了,你去吧!”

闻言,景逐年拿起换洗衣物进去。

浴室内弥漫着白色雾气,热气扑面而来,似乎还残留主人的气息。和庭树身上的味道一样,那股清新味被捕捉,萦绕在景逐年的鼻息间。

半个小时后,景逐年打开浴室门,看见庭树已经吹好头发坐在床上了,旁边是放好的吹风机。

庭树在玩手机,看了他一眼说:“怎么洗那么久,吹风机那在。”

呼呼声响起,湿.湿的头发逐渐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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