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2 / 2)
景逐年的东西不多也不少,两个行李箱和三箱书籍。
“这么快就拿好了?”他老妈走了还没两分钟吧,景逐年就把东西拿出来了。庭树用怀疑的眼神直勾勾盯着景逐年:“你是不是昨晚就准备在我家住下了。”
听到这话,景逐年一愣,随即点头。
庭树:“……”
合着昨晚是自己不做人把他赶走了。
他还没洗漱,转身准备去洗把脸清醒清醒再和景逐年扯皮。看见他这随时准备入住的样子,只好警告式留话:
“不准睡我床,只能睡客房!”
“好。”景逐年把东西搬去客房。
二十分钟后.庭树洗漱完,换好衣服,吃完早餐。和景逐年面对面而坐,空气中弥漫着沉默。
“我们为什么会结婚?你和我结婚干嘛?能马上离吗?”最后一个问题是庭树最想问的,方才洗漱时他将昨天的事情理了一遍。
只能说结婚已成定局,但,还可以离啊!
听到这话,庭树莫名觉得周围氛围有点不对劲。
景逐年抬起漆黑的眼,淡淡地说:“父母之命。”
“……?那行,没其他事,我们去民政局离婚吧。”庭树靠着椅背说。
“这对我们两家都有好处。”
景逐年一句话堵的庭树说不出话来,站起身的动作也顿住。最后只能悻悻坐好,纠结着再说些什么好。
庭树从小身体不太好,刚出生就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好在是后面健健康康长大,因此家里的事情都没让庭树管,按理说他是家里唯一的孩子,还有些家族产业,应当自告奋勇学经济管理什么的。
可爸妈都随着他开心,让他学了自己爱的园林专业。
庭树不是没看过总裁小说,也不是不懂人情世故,当然懂得自己是要为家里出力的。像他这情况,自己管不了家业,那日后肯定是找个能管的人来。
用他们无情的话来说就是商业联姻,各取所需。
不说这么直白,他也是家里唯一的孩子,总不会眼睁睁看着家业到他手上就垮了吧。
只是没想到这天来的那么突然,没有预兆,实在是措手不及和迷茫。
而且!爸妈那么爱他,再这么说都得找个他喜欢的吧?!
算了,应该是真有事,不然以他爸妈和爷爷才不会随随便便的把自己送出去。
庭树叹了口气,也不纠结这点了。没意思,反正都结了,只能等着离。
“行。”庭树点了点头,景逐年以为他同意了,便听见他接着说:“那我们什么时候离婚,总得有个期限吧。”
“十一年。”
“……?你说什么?”庭树用种不可思议的眼神望向景逐年,就差没直接说出你是不是有病了。
甚至激动地站起身,庭树说:“你开什么玩笑,十一年我都三十岁了,那还离个屁啊!”
不离最好。
景逐年在心底说。
还没等他开口,庭树接话:“不行,我不同意,最多大学毕业就离婚!还有,我们要约法三章,严格实行婚内条约,做不到的就趁早提前离婚。”
“你的条件?”景逐年望向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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