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室友（2 / 2）

“你在紧张。”小丑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发丝，指腹在她的头皮上轻柔的摩挲着，“还有你总是忘记一件事情，那就是我其实没有多少耐心。”

小丑突然收紧了五指，拽着她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来看着自己，“告诉我吧，我可对这个问题的答案很感兴趣。”

在小丑迫使她拉近了彼此双方的距离之后，不仅是头皮的刺痛还有他几乎是在黑暗中闪光的非人般的瞳孔都让阿立亚浑身的汗毛都倒竖了起来，几乎是兽类般的直觉让她察觉到了某种危险性。

今晚的小丑很不对劲，他似乎被什么刺激到了，兴奋得不行。

而小丑兴奋的时候，他就会杀人。

现在，他的目标正是自己。

小丑手中的尖刀抵在了她的面颊上，上面还残留着的血腥气让阿立亚感受到了生理兼心理上的不适。

“抱歉，不久前我拿他捅了某个人的眼睛，暂时忘记擦干净上面的东西了，我想你不会介意吧？”小丑扯出一个无声的微笑，低哑的声音近乎蛊惑，“所以让我见识看看你的能力吧，甜心？”

阿立亚刚想说些什么，小丑手中的尖刀就顺着她的脸庞轮廓向下划去，带出一条清晰的血线，最后到达她的项圈之上，随着咔哒一声，阿立亚的项圈被他给解开了。

这样的发展让阿立亚怔了片刻，接着脸上的痛感才将她从有点飞离的思绪中唤回了现实。

“疼痛可以帮助人感知存在。”小丑摩挲着阿立亚被他划伤的脸侧，满意地感受到了从她身上所涌流出来的恐惧，“你现在的眼神漂亮多了。”

这是一个真真切切的疯子，这是又一个真切的认知，但莫名其妙的，伴随着恐惧以外的，是某种奇怪的、令阿立亚都有点不适的兴奋。

他松开了对于自己的枷锁，无论如何，小丑也只是个普通人类。

所以这一点非常奇怪，但谁知道疯子在想些什么呢？

阿立亚不想去共情小丑试图猜出他的一些想法，但模模糊糊的，她却能猜到这个疯子想做什么。

他想激怒自己，而他也成功了，现在他亲手松开了桎梏凶兽的一层枷锁，就像是那些饲养狮子的家伙，总会抱怨那些锁链和铁栏妨碍了狮子的野性。

而这些家伙从不害怕被自己的“宠物”所反杀的原因，是因为他们手里掌握着名为FAL步枪或其他类型的“真理”。

小丑正像着那些购买宠物狮子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