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一巴掌(2 / 2)
这怎么就躺这了。
看这架势,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怪不得这些天不见他影。
澜郁推了推他手臂,轻言“贺公子?醒醒。”
她知道这样没用,就是想试一下。
事实确实如此,没有回应。
哪怕是生气的,沮丧的也好过这般像个……死人般。
她就在这陪着他,没有其他,只为图个安心,毕竟,自她睁眼起,见的最多的人就是他了。
澜郁坐在书案旁,面前的宣纸上铺满了字迹,符号。
她拧着眉想着,会不会他叔父遇刺会与贺迟绪遇刺是同一波人。
那么会是谁呢?
夜幕悄然降临,屋里的烛火同步亮起,澜郁这才从思绪中回过神来,她从窗户看向天空,只看见一小块天空。
等等。
井底之蛙。
她们看待所有的线索,都是站在自己的角度往有利方面推论,那些缺点被自己无意识的屏蔽,若是结合它呢?
站在一个旁观者角度去看全局,会不会直观点。
贺砚礼受恒古阵影响,一心想坐上家主位,为此,不择手段,可每每在成功之际,他都心软了,足以说明他本性不坏,那究竟是谁在背后推泼助澜。
贺家与宁家为烟亲,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没道理掺杂这些腌?事。
江家,周家,澜郁虽未曾见过,但听贺迟绪所言,这两家受契约世代效忠贺家,他们的少主与贺迟绪又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可以为对方不顾性命的那种,更不可能去杀贺迟绪了。
剩下的小家族,掀不起这般大的波浪。
那便还有个温家,可温家……
不对,谁说全死了,没有明确的记录,那便是不确定,当日的漏网之鱼回来复仇,也不是没有可能。
澜郁仅凭自己现有的认知,重新提笔,写下宁,温两家,琢磨一番,又缓缓写下一个贺字。
将所有的梳理完,澜郁再去瞧窗外,月亮被云遮住了,亦如这团迷题,一时找不到出路。
澜郁看贺迟绪还昏迷着,想他今日是醒不来了,就走了。
走到院里,空无一人,澜郁敏锐的感觉后面房脊上有人,她耳力极好,听见刀出鞘的声音,是很轻的动作。
随即,她身形一闪,躲过了致命的一剑,冰棱凝起袭去,都被一一打破,零散的落地,逐渐消散。
澜郁拿出把节节等高的竹棍。
没错,就是她日日清晨练剑的那把棍子。
迎面而上,刀与棍相碰撞,竹棍毫不逊色,两人身位交错,澜郁试图在他身上窥得些端倪,什么都没有,一贯的黑衣服,只露出个双眼。
过了几招,那人见讨不到好处,就跑了。
澜郁发动灵识扫动整个院子,在墙角处发现了昏迷的,堆成堆的仆人。
她不敢大意,自己的毒还没解呢,贺迟绪不能死,起码现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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