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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怎么能这么说呢,同门之间相互认识有错吗?”韩何义正严辞道。

姜挽月看他这样忍不住笑了几声,然后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身后那位师妹。

姜挽月记得自己好像见过她,在外门大比的时候,但具体叫什么她不太记得了……

只记得这姑娘又白又瘦,长相秀雅干净,一向独来独往,性格十分内敛,在外门时就毫无存在感。

想到这里,她偷偷往屋内探了探头,正好听见远山长老叫了一名叫“梁与舟”的弟子起来回话。

对于那姑娘她记忆不深,但对于这位梁与舟,她就记得清楚了。

她记得被师父收为徒的那天,这个叫梁与舟的弟子,看向她时心底的怨气与不甘全都写在了脸上。

许是她看得有些久,直接让对面的人察觉到了视线径直回头看了过来,他不善的目光和她的对上。

与此同时早课结束,远山长老来到梁与舟身旁道:“你随我回去,今日教你些别的。”

他这才收回视线低下头:“是。”

他咬了咬牙强忍住方才心里再度翻涌的那股不甘心的劲,他跟着远山长老离去,再回头看去的时候,又是那一幕……

少女脸上带着笑,被好几个弟子围绕着,一行人有说有笑的离开。

或许,若他也是宗主的弟子,也是如此受人关注?

姜挽月全然不知这些,或者说已经把梁与舟抛之脑后并未放在心上。

眼前慕容廷玉正和韩何闹得不愉快,对此她已经见怪不怪,反正他们隔天就好了。

姜挽月默默来到谢长绥身边,对他道:“等你练完剑,回去之后和我比试。”

“今日请了假,练不了剑,也不能陪你比试了。”谢长绥平静说道。

姜挽月闻言不动声色打量了他几眼,直到一行人分道扬镳,他们去练剑,而她则跟着谢长绥往他住的院子走。

现下没人,她才出声询问:“你是不是身上旧伤复发了?”

谢长绥的嗓音很淡,语调是一贯的温和平缓,他道:“如何看出的?”

“我只是想到了上次在秘境的时候你好像伤得挺严重,但不是外伤。”她想了想,又问:“所以你到底怎么了?”

“无碍。”不知不觉他们已经走进了院子,他说完后推开了房门,转移话题道:“姑娘要进来喝杯茶再走吗?”

他的话像是一句随意的客套话,既然比不了剑,她理应说一些告辞的话。

可她偏偏没有,半垂下的眸子忽然留意到了男人半掩在袖口下的手,那只手骨节分明,修长干净。

但吸引她注意力的不是这个……

她并未回答谢长绥的话,而是下意识往前走了两步朝他靠近。

近距离看了之后她更加确定了,虽然他隐藏得很好,但走近后,她几乎可以肯定,他的手在轻微发颤,像是在极力强忍着什么一样。

她的目光明目张胆,丝毫没有避讳谢长绥的意思,而他也早就察觉到了。

他静静看着面前低着头的小姑娘,感受到她灼热的视线也并未收回,而且任由她打量。

两个人就这么近距离僵持了一会儿。

最后谢长绥蓦然出声,嗓音低沉:“你当真想留下来喝杯茶不成?”

他的声音自她的头顶响起,她缓缓抬头,对上他的幽暗不明的黑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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