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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同样的,这柄剑也作为阵眼无法移动。余非禄的目光落在正快步靠近的人身上,默默抿紧唇。
看样子,这位只有参仪七阶的剑修是打算跟他赤手空拳地搏斗么?
若是祁桑能探听到余非禄内心的想法的话,她可以直接回复他一个“没错”二字。
阵法无用,修为又被压制。
两人在这赛台上的比赛自然只剩下最朴实无华的拳头和腿脚了。
听说,宿曜仙宗的身法堪称一绝,她有些跃跃欲试的期待。
不过此刻已过一刻,只剩下一刻的时间,若是纯粹切磋身法炼体之效,想必定然无法分出胜负。
再者说,这阵法结成之后,好像也出不去了。
平局,果然是平局。
她暗自叹息了一声。
余非禄在祁桑迅速近身之后,眼瞳微微颤动,近乎狼狈地侧身躲开了眼前打过来的横踢。
之所以在刚上台之时,便展开拜云阵,既不是出于警惕,也不是什么速战速决的打算,就只是单纯觉得剑修砍过来的剑气会很痛,所以将防御手段拉满罢了。
几个来回下来,他隐隐觉得这位剑修似乎已然熟悉了自己的身法,趁他愣神的这片刻,迎面便挥来一个拳头。
眼看着躲不了,要结结实实地挨上这么一下,余非禄苦着一张脸闭上了双眼,接受了这个事实。
可就在下一刻,那拳头带起来的风轻轻吹过他额前的碎发后便止住了,耳畔忽闻轰隆巨响。
祁桑停下手上的动作,蓦然抬头望去。
一道气势磅礴的紫雷狠狠砸在结界上,咔嚓一声,屏障应声而碎,这上古大阵为天雷洞开一道口子。
渡劫玄雷?
别说台上的两人愣在原地,就连在一侧看着的空山尊者也怔住了,一时没有什么反应。
“这是怎么回事?余非禄要突破境界了么?可他才兼神七阶,又不是兼神巅峰……还是说启星阵搞错了,受这莫名其妙的阵法影响变成引雷阵了?”
“不是,这个天雷劈得好像是这个只有参仪境的小姑娘。”
“什么引雷阵?这分明是渡劫玄雷的气息!不是,参仪七阶到参仪八阶有雷劫要挨?我怎么不知道?”
“别说你不知道,瞧着尊者也没什么反应啊。但是这么一打岔,那到底算额外时间,还是直接判平局啊?”
“这是在赛台上突破的,也算比赛的一部分,按常理来说,应该直接平局了吧。”
“参仪境的雷劫就九道,劈得了整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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