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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别花痴(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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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轩挑眉:“怎么,姑娘不太熟悉京城?难道以前没去过?”

这我哪知道,原主留给我的是完全空白的记忆诶。

“看姑娘昨天的反应,似乎也没听说过御青王?”

什么意思,我应该听说过吗?难道老百姓人人皆知?但他为什么要说“不太熟悉京城”,这话好像有些深意。

我扭头盯着他:“怎么,难道你知道原……我以前去过京城?”

凌轩露出浅浅的梨涡,目光落在我的手指上:“我只是看姑娘的戒指似乎是多年前京城流行的款式,便以为姑娘曾到过京城。”

我惊异的拿下戒指瞧了瞧,看见凌轩盯着,又递给他看看。

凌轩眼眸一闪:“嗯,没错,这款式当年很流行。”

原主真的曾到过京城?那丫鬟口中“咱们金华王家”是怎么回事?原主其实长居的是金华?那现在又为什么要上京投奔她爹?

“‘赠与羽书’,印字还很清楚。姑娘应是很喜欢这枚戒指,好生保存的吧?那怎么会,不记得到过京城?”

眼看凌轩问的深入,我便索性实话实说,讲了自己落水失忆的事。

寥寥数语,凌轩表情却变了,随后凝重的抛出一个问题,直指原主的丫鬟。

看来在他判断,原主落水的经历也颇为可疑。我想到好心人老板娘还曾说,原主与丫鬟打打闹闹,说说笑笑,看起来没有丝毫隔阂……

明明春光明媚,心头却覆着黑云。

我深吸了口气,余光瞥到凌轩正瞧着我。

不想让他臆测太多,我便换了个话题。“嗨,不提我了。说起来凌公子既是王府的要员,不着急回京却在此停留查案,不会误了王爷的差事吗?”

凌轩微笑:“不碍的。殿下素来体恤民情,若是知道此地发生重大案件,也会同意我留下协助的。”

说话间,我忍不住偷偷看了他一眼。

昨夜总归昏暗,他又风尘仆仆,瞧不分明。今日梳洗之后,日光下越发翩然,尤其浅笑间若隐若现的一对梨涡,更衬得松风水月。

但此人身份成谜,恐怕不似他说的那么简单。

我瞄向他发髻上那只看似普通的白玉簪子,心中默念,别花痴,千万别花痴。

“说起来,王姑娘昨日躲在柴房一日,也颇辛苦,似是还听到不少坊间传闻?”凌轩忽然问,“可有关涉女死者的?俱是情事?”

我知道他的意思,是想从人际关系、素日往来中扒出女死者的仇家,看看此案是否还有别的可能。

“昨日厨娘们骂的起劲,也提到了几个恨她入骨的富户妻妾,毕竟她勾搭是为财,人家失去的却是夫妻情谊。到了县衙后院,我也趁机问了赵夫人,她提到昨晚正是其中一位的生辰,在家中办了个小宴,这些有头有脸的夫人都去参加了。至于妾室有无作案时机,确实值得一查。但问题是……”

凌轩颔首,自然的接过话头:“问题是如何下毒,尚无法堪破。而且如果只围绕情事,卫峰被波及也便罢了,西元堂那位,又是怎么回事?”

是啊,目前对凶手的推测,还过于草率。三名死者,两种死法,到底能不能并案、是否为同一凶手,尚且不能断定。

不同的凶手,却选择在同一个地点,相近的时间动手,也太巧合了。但如果是同个凶手,又为什么改变了杀人方法?难倒是针对不同的被害人的喜好专门设计的?

卫峰好色,这倒是可以利用的点,可他与女死者第一次相约在客栈,凶手如何得知?他与少东家中午相约,为何最后他没来,却死在了当晚?

少东家被勒死,又是为什么?按理说一对一的话,勒死青壮年还是比较困难的,为何不选择一并毒死?案发现场可是闹市区的客栈啊,凶手就不怕死者呼救或者有人听见动静吗?

难道说,凶手是个力大无穷的壮汉,才能稳准狠且无声无息作案,死者完全无法反抗?那死于毒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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