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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9第149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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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忱璧当即改成:“贵妃不要妄想了,谁敢红杏出墙,朕都不会手软。”

霍灵渠点出:“可我不会侍寝,我与你完全可以只是合作。”

嬴忱璧看他这位贵妃真会得寸进尺了,明明说好的三年,现在直接把三年省略了:“朕是不知贵妃从哪得来的不会二字而非三年内不会,朕奉劝贵妃不要听信野男人的花言巧语,你的出路、你的未来只系于朕,贵妃愿意可以今夜就侍寝。”

霍灵渠心苦:“你为何非要想把你塞给我呢?”

嬴忱璧没被贵妃的楚楚可怜迷惑:“朕是皇帝,你是贵妃,皇帝的贵妃。”

霍灵渠愁眉难过,舒坦些的皇帝见状,还算善良的想安抚贵妃时,霍灵渠振奋道:“可我真觉得你能放我一条生路,我大姐也觉得我们扛得住这个事,你应该相信女人的直觉,至少我会按我的直觉去做,假若我怀孕了,你会很难堪。”

“朕难堪?”还女人的直觉?我还男人的直觉呢!

嬴忱璧生气直飚重重训:“你背夫偷人还怀上孽种,你都还有脸没觉得难堪,你居然敢说我难堪?”

霍灵渠很平和:“因为我觉得你忍得了,我怀孕了,你都不会放我走。”

岂有此理!嬴忱璧冷笑:“贵妃在做白日梦是吧!”

霍灵渠指指桌上的笔墨:“那你写保证吧,我怀孕了,你就放我出宫。”

嬴忱璧对贵妃这点小伎俩嗤之以鼻:“贵妃,不要妄想迷惑朕,朕信你坦诚了,你呢,你却设陷阱来试图引着我往坑里跳,这就是贵妃你的坦诚?”

霍灵渠投石问路:“可我相信我的直觉呀,你若非要坚持我猜错了,那你写保证,假若我怀孕,你就诛灭霍家。我下个月就让自己怀上,我们看看到底谁撒谎?”

嬴忱璧:“……”

欺人太甚!嬴忱璧勃然大怒:“朕对贵妃太好了是吧?”

霍灵渠解读为:“所以,你真的连保证都不敢写,我的直觉是准的。”

皇帝不屑:“朕是顾念太后给你留点体面,否则你两颗脑袋都不够砍。”

霍灵渠寂寥对呛:“你有本事就嘴硬到底吧。”

哼!皇帝憋着得意追击:“朕可以和贵妃保证绝不会有那样的事,而待贵妃侍寝之后,朕这一点还是了解贵妃的,只要你和朕有夫妻之实了,你不会再有妄念。”

霍灵渠抓起搁在边上的软枕抱着,靠在水榭的鹅颈椅中。

小胜的皇帝挨到贵妃身边,还想哄哄贵妃时,霍灵渠很不舒服的愤愤嚷:“章醇郡主为何要把事情闹那么难堪,她若情难自抑,她跟原牧烈和离呀,成婚十二年,偷情至少八年,在外两个孩子都生了,何必那么羞辱人?”

你可真有脸指摘别人,皇帝小心眼的哼唧:“贵妃可以看看自己嘛。”

“不一样!”霍灵渠强烈驳斥:“我不想跟你过的心思是敞亮的,你也清楚我不想跟你,我与你之间比清水还清,可章醇郡主呢?!她爱得不能自拔,她和离呀,偷情八年不和离,她一个爱字、爱得让她甘愿飞蛾扑火就想遮掩了,不无耻吗?”

皇帝的关注就在前半段了,着重告诫:“既已是贵妃,贵妃就该守妇德。”你还有脸当着我的面说不想跟我,你不想跟我,你想跟谁,我对你脾气太好了是吧?

然后,皇帝被霍贵妃赶走了。

走出关雎宫,嬴忱璧很不怂地派人去传晏霁之进宫。

晏霁之在酒楼,陪皇帝检阅过南北前线的战力,他回府,撞见佟梦骜在等他。

佟梦骜已经约过外甥两回,这是第三回,可算把大外甥约出来了。一进酒楼的雅间,他就举杯代佟家赔不是,晏霁之不接:“佟家目前还是老太爷当家,将来你大哥佟梦?当家,你能代表得了佟家吗?你不能,这杯酒,敬错了。”

佟梦骜失笑:“霁之,佟梦?有几斤几两,你还不清楚吗?我知道老太太疼他,前些年老太爷也还放纵,让你们误会了,但佟家被他祸害成这样,爹绝不会再犯糊涂,你若不信,这就跟我回去见老太爷,我们今天就把佟梦?扫地出门。”

晏霁之面有厉色的打量他两遍,叹气道:“你还是多关注佟梦从吧。”

佟梦骜不自觉皱眉:“霁之你这话什么意思?”

“回京途中病了?”晏霁之摇头,似还有对外祖家衰败的悲悯:“我倒觉得他更像在谋划摆脱你们,窃取佟家和钟家在滁州的生意后,拿银两远走高飞。”

佟梦骜眼神微闪,这两个庶弟?

大概他心里也有疑虑,什么事都没说就走了。他走后,晏煦之带佟梦?从屏风后出来,佟梦?面目狰狞,晏煦之瞧着他,只好劝:“你还是稍安勿躁,你若今天就跟佟梦骜翻脸,得不偿失,你女儿还没出嫁呢,他女儿可嫁着个好人家。”

佟梦?阴着脸走掉,晏煦之走去堂哥身边,叹道:“佟家真是要毁了。”

佟家租赁的宅院这会儿还挺空,佟梦姿带佟蓁蓁出门置办衣物,佟振羽陪同;佟妙兮和房祯毅出门赏荷了,佟梦从帮着大嫂和侄儿筹备佟妙兮的亲事,佟梦骜和佟梦?也都没在。

佟图匡摇着蒲扇靠在窗边纳凉,一个纸团掉在他的布衫上。

老太爷微怔,把纸团拿起来展开:分家,把佟梦佶分出去,要快。

佟图匡老眼思绪浮动:“霁儿?”

晏霁之随引路的小太监来到海棠轻见到皇帝,行礼问安,小太监告退,嬴忱璧瞥见他,冷嘲热讽:“晌午时,贵妃与朕说,她不保证她不会怀孕,晏卿可有感想?”

晏霁之信誓旦旦:“我会谴责她。”

皇帝冷哼:“谴责她什么呀?”

“她侮辱我。”晏霁之批评道:“她这是认为我对自己不负责任、我对她不负责任、我对孩儿不负责任,这还能不是对我的侮辱吗?”

嬴忱璧想把这混球埋了算了:“你就那么肯定,她若怀孕就是你的吗?”

晏霁之很诚挚:“我会告诉霍灵渠,你侮辱她。”

嬴忱璧一噎,拿酒杯砸他,晏霁之避过,嬴忱璧再没好气瞪他,略过道:“贵妃说,这是给朕预防,你觉得贵妃是何意?”

皇帝当然不信霍贵妃和晏霁之能出事。

晏霁之指指空着的座椅,嬴忱璧真想嫌他,摆摆手让他坐吧。

“章醇郡主的事对贵妃影射太大了吧。”晏霁之考量道:“但贵妃这两天心情不佳,应该还无暇顾及,舒窈今早有进宫,应该是舒窈跟贵妃提的。贵妃或许是想,与其等有风言风语传入陛下和圣人耳中,不如她自己下一剂重剂。”

嬴忱璧阴阳怪气:“清者自清,若无所畏惧,用得着兵行险着吗?”

晏霁之怼:“你不像防贼一样防着我吗?”

嬴忱璧差点又想瞪他,懒得跟这混球计较,饮杯酒,姑且就谈谈章醇:“贵妃说,章醇是因为爱得不能自抑、甘愿飞蛾扑火才会红杏出墙,你怎么看?”

我看你在污蔑霍灵渠,晏霁之反问:“贵妃没骂章醇郡主无耻吗?”

嬴忱璧慢过半拍幽幽看向他,晏霁之了然:“看来的确是你想误导我。”

皇帝拿荔枝砸他:“朕误导你作甚,看看你自己,你有什么资格说别人?”

晏霁之反对:“我怎么就没有资格了,我有对你隐藏我对霍灵渠的心思吗?”

嬴忱璧不以为意:“你敢说,你对贵妃很规矩?”

晏霁之反劝:“你可以理解为她是顶着贵妃的名义给你办事,是我的人。”

嬴忱璧死亡一般凝视他,晏霁之不卑不亢:“我们可以皆大欢喜,只要你放手。”

“然后认作义妹,长念长公主,是吧?”皇帝喷他:“你可真美呢!”

晏霁之识趣地缄默,嬴忱璧再拿荔枝砸他,晏霁之再避,嬴忱璧消消气,继续原话题:“你认为章醇会红杏出墙只是耐不住寂寞吗?”

“臣只是觉得章醇郡主用爱来掩饰,无耻。”晏霁之纠正。

“怎么说?”皇帝问,晏霁之淡淡道:“爱得不能自抑,和离呀。”

嬴忱璧提醒:“章醇和原牧烈是圣旨赐婚。”

晏霁之看皇帝也要有点无耻的倾向了:“昨天不是刚和离么。”

嬴忱璧驳:“霁之,你这话就有点欺负人了,闹成那样,圣人还能不准许他们和离吗?可若只是章醇背着丈夫爱上个野男人,圣人和虢王府,谁能同意?”

“所以我才说无耻啊!”晏霁之冷笑:“她自诩因爱偷人却连和离都不敢,假若她能对原牧烈坦诚,公之于众,坚决要和离,她当然可以说爱,可她却是死瞒着夫家又令她的亲骨肉变成奸生子,只图她一己私欲还要标榜爱,不是无耻是什么?”

嬴忱璧沉默几许,点点头:“朕还是想劝你,早些忘记流光姨娘。”

晏霁之不识相的挑破:“其实你很清楚,贵妃的假设不会发生,你盯我盯得这么紧,你有把握我和霍灵渠闹不出事来,你最多再盯三年,所以才不紧不慢吧。”

嬴忱璧睨他眼,君王的气势渐重,没说话,相当于默认。

晏霁之偏又急转谏言:“一个人总觉得事情尽在掌握,也等同于他害怕风险恐惧未知,只会让强大的人越来越胆怯,陛下其实应该有承担风险的能力和勇气。”

嬴忱璧对此言是认可的:“朕会记着。”

晏霁之借坡下驴:“所以,霍灵渠若是今年有孕了,你怎么办?”

嬴忱璧:“……”皇帝想砸死他:“你可真不嫌会自己打脸。”

“我只是好奇,霍灵渠怎么猜你的?”晏霁之说。

“……”皇帝板脸训斥:“你想窥探什么,不要让朕觉得你不怀好意。”

晏霁之打量他,看得皇帝心里发毛,晏霁之要求:“我可以和霍灵渠谈谈吧?”

“滚!”

晏霁之好意劝:“你又拦不住我不见她。”

“是吗?”嬴忱璧讥讽,晏霁之赞同:“我可以请霍贵妃召见我。”言外之意,你若还想拦着霍灵渠,你就等着霍灵渠闹死你吧,嬴忱璧握握拳头,想拍死他算了,咬牙把贵妃的猜测相告再重重批判,晏霁之没眼色的问:“你觉得她的猜测准吗?”

“废话!”皇帝要怒了。

“你很像心虚。”晏霁之点评,嬴忱璧发飙:“你真皮痒了是吧?”

晏霁之进一步探究:“你是不是说过,对霍灵渠,不听之任之,你还能怎样?”

嬴忱璧眼皮一跳,以能压得城摧山倾的帝王之威警告他:“不要把两件事混为一谈,这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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