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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第63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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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灵渠赞同,霍太后不同意:“还有什么可查,除了霍佟氏和佟家之外还能是谁?”

佟尚书按住妻女和外孙想出面辩解被贵妃抢先一步,他还以为贵妃有证据时,霍灵渠说:“应该不是太太,霁之跟我说他二姨既非歹毒之辈又没多少城府,没那么恶毒的心思也没本事谋划当年的阴谋,真正的幕后黑手应该是外人,我信。”

看客们想难道这就是霍贵妃你多年一直没有报仇的原因吗?你特么被男人冲昏头了吧。魏王皱眉怀疑她扯谎的原委,霍舒窈气得捂眼,感情她白白提心吊胆一两年。

晏霁之默默腹诽:我明明是说只有七八成把握和佟梦姿及佟家无关,你故意玩我呢。

霍太后愣是被气得心口疼,霍雄鹰追问哥哥到底和二婶还有佟家他们有关系吗?霍巨浪没心情搭理,真想把晏霁之拖到殿外揍顿,给他妹妹灌的什么迷魂汤。

“对对对,霁之说的对!”佟梦姿激动得忙赞同再辩白,英王妃总算觉得儿子还有用,佟尚书可忧心忡忡,他们没做过是一回事,可贵妃遭十多年苦难、得和他大外孙有多深厚的情谊才能愿意被按住报仇的心思而相信害她的人和佟家无关?

佟老夫人兀的冒出个念头,她可以利用霍灵渠对这孽畜的情给她孙女妙兮谋淑妃位啊。霍蓁蓁是没什么感觉,表哥帮她们本来就应该的嘛;霍振羽说不出什么滋味的看看这表哥,晏霁之垂眸苦涩,他明白她是想帮他兜住和生母还有这批亲戚的关系。

“对什么对?!”霍太后被烦得眼晕,皇帝截话:“母后,不查证就定论确实有失稳妥,倘若真是兴献侯夫人和佟家谋划,人就在母后眼前还怕他们逃脱吗?可若是真有外人在幕后操纵,恐怕绝非只想害贵妃那么简单,朕恐霍家危矣。”

嬴忱璧循循善导:“母后就允准穆国公和兴献侯彻查之后再行处置吧。”

霍太后深呼吸再忍:“好,就依皇帝的意思,但剩下三条,皇帝必须得依母后的。”

“母后,众口铄金积毁销骨,您最疼爱贵妃只当替贵妃的声誉再退让步,倘若霍才人姐妹初犯就如此重刑,她们和贵妃是堂姐妹,世人悠悠众口会将贵妃编排成什么样?”

嬴忱璧有心惩戒自然不会再问霍灵渠的意见免得轻轻揭过,做主道:“就按朕意,霍才人与其姐毁谤贵妃辱及朕躬,念在国舅爱女情深,霍才人降为正六品秀仪闭门思过一个月,嬴霍氏鞭笞二十、上半年不得再进宫门,懋郡王对家眷管教无方降爵为?郡公。”

皇帝没给商量余地,霍太后不好当众再反驳皇帝只得捏紧拳头忍了。

然而在场多少人认为皇帝会轻拿轻放?懋郡王府直接降爵,这惩处可是重罚,多数大臣怀疑陛下有意想敲打霍家还是想挑起霍家内讧?班丞相真觉得陛下按理不该借题发挥。

晋王顺手就向湘王挑衅,湘王憋闷忍住。魏王就没有延伸瞎猜,换他大概也这么处置,嬴忱璧没别的意思就是想护着贵妃,且不论情谊,嬴忱璧对贵妃有愧还愧意很深。

霍海啸几不可察地皱皱眉,霍鸳娇姐妹就激烈多了,她们可觉得姑母气头上的命令只需哄姑母气消了或者让爹求情就能揭过,哪能真当真作数?霍鸳娇离得较远又有丈夫阻挡她,霍鹣娇就在父亲面前,她急忙抓她爹的手臂摇晃,穆国公毫不拖泥带水地推开再请罪。

“陛下,臣教女无方恳请陛下一同责罚。”

“国舅言重,虽是你的庶女但已出嫁多年,她恣睢狂悖怎能算你的过错?”嬴忱璧自然故意迁怒好让懋郡公夫妇知道痛懂管教,扬声吩咐:“来人,送霍秀仪回芷筠斋闭门思过,懋郡公待二儿媳领过鞭笞就带家眷们出宫吧。”

“陛下、陛下您息怒就宽恕臣妾??”懋郡公还没带家眷走上前,霍鹣娇见她爹竟就不再吭声只能自己求饶,皇帝打断她:“霍秀仪想再降到七八品还是想让朕驳掉你父亲的情面将你打入冷宫?朕已然处置,你还要胡搅蛮缠,你眼中还有朕吗?”

霍鹣娇看眼父亲立即跪地求饶,霍鸳娇见状只能熄掉求饶的心思先等陛下和姑母气消,对降位降爵反而没太在意;姐妹俩同个想法,反正有她们爹在,很快就能再升位份。

皇帝摆摆手,总管太监麻溜指挥两个小太监护送霍秀仪,霍鹣娇只得郁闷离开。生生被降爵的?郡公憋住泪带家眷上前谢恩,得到允准后迅速带妻儿们告退。

闹剧落幕,落得如此安静,安静得好像不曾翻起过波澜。

霍蓁蓁心里怪不是滋味还有些空落落的,这两个堂姐几刻钟前还嚣张得敢威胁亲爹呢,怎么就这么轻易败下阵来?这大伯为何不帮最宠爱的俩女儿求情呀,她还有机会吗?

翁美人拍拍心口悄悄吁口气,她还以为霍鹣娇仗着霍家撑腰能赶在她前面升位份呢,没想到辱骂贵妃堂姐就把自己折进去了,她总觉得太后不会再纵着她了。

令?夫人打消规劝的心思,这次陛下从重处置,短期内不会再驳霍家的脸面了。

郭皇后捏帕擦擦额头的冷汗,她就觉得浑身冒寒气,她都没有怀疑过霍鹣娇仗着太后姑母能在宫里过得多风光,何况还有穆国公在,太后怎么就能说的出要把这侄女打入冷宫?都是亲侄女呀,难道太后只为霍灵渠就不在意其他侄女的死活吗?

有此疑虑的观众不少,但有一点没人会再有迟疑:霍家是真要把贵妃捧上凤座啊!

嬴忱璧喝杯酒,刚想让贵妃到他身边坐,太上皇提前发话:“贵妃怕深宫寂寥会煎熬想有盼头才盼凤位,可册立继后也就这几年的事,贵妃盼过凤座该盼储君了吧?”

郭皇后愣下悲痛起来,顺理成章毋庸置疑的推论,她自己都猜得到可还是忍不住悲痛。

特意关注她的官眷们看来就觉得皇后真有点拎不清,宫里三位皇子,令?夫人既最得宠又育有两位皇子都还平静着,你急什么啊非得在霍家面前把态度明晃晃摆出来。

“臣妾回答前您和陛下能宽恕灵渠的逾矩吗?”霍灵渠问,太上皇和蔼表示无妨。

“陛下降生时非圣人嫡出,继承大统前才记在养母兼嫡母名下成为嫡子;圣人降生时亦非肃宗皇帝嫡出,是因您成为储君、您的生母被册立为皇后,由此您才成为肃宗皇帝嫡出。虽然礼法推崇嫡长子承继,可古来多少帝王有几位是出生时就有嫡出身份?”

霍灵渠舒悦的语调如泉水叮咚滴在殿内角角落落:“做皇后就认为她的儿子该是储君,这想法本身就很荒谬。郭皇后有大智慧,清修佛缘,欲遁入空门,想给娘家和儿女修一世清闲富贵,霍灵渠没有皇后的超脱还恋恋红尘,但也明白盛极而衰的道理。

月盈则亏、水满则溢,霍家得圣人和陛下器重已至鼎盛,倘若再贪得无厌唯恐会令家族恣睢狂悖倒行逆施,非福也。细水长流方能源远流长,灵渠盼继后位,足矣。”

一席话滴水不漏全然挑不出刺来,看客们哪怕不信都不能不赞声贵妃答得漂亮啊。

单纯想得深或想坐收渔利抑或与霍家不对付乃至怕贵妃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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