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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第60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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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太爷霍擎在心里骂霍漓江个混球,这不成心想害老爹被这牛鼻老道挤兑死吗?霍灵渠惊诧看向她爹爹,晏霁之感叹这世间可真忌讳想当然,他都以为这两位是情敌。

众多猜测这俩是情敌的朝臣命妇们可不是被憋得不上不下,但霍太后可放心了,穆国公霍秦川心说你俩有种;霍海啸皱眉,圣人既怀疑灵渠像她母亲又为何提蜀王的舅舅?

魏王和晋王不约而同疑惑甚至担心,显国公和亲弟薛侍郎对视眼也各含古怪,保持中立的朝臣们都怪异,太上皇怎么会放任与霍家有如此渊源的道士在身边?

诲仰道长看向霍漓江表示点态度:“你倒是会给孩子认亲戚。”

“二十四年前,灵渠还在襁褓中的时候,你也曾抱过孩子哄过孩子,你我可以成陌路,可灵渠是她母亲留在世间最后的眷念,你再不愿意面对也否认不掉这孩子是你的外甥女。”霍漓江眼含警告:“何苦再搅得灵渠她母亲九泉下都难安。”

“难安,你可真有脸?!”诲仰道长讥讽:“女儿的母亲死了,你得封兴献侯;你没照顾好你们的女儿害得孩子漂泊十多年受尽苦楚磨难,你怪我想害孩子的母亲死后难安?”

霍漓江默然别开眼,庄太妃隐晦注视着果然看到太上皇神情有点不自然,她就奇怪当年圣人怎么会贸贸然想要给霍漓江赐侯爵,原来情由皆在此呢。

许多也曾经就奇怪或只以为是圣人给霍家恩典的看客们恍然惊悟,合着霍漓江得封侯爵是和霍灵渠的母亲有关系啊,在场不知多少位都已经能脑补出两男争女的曲折戏码了。

“呃,那个弟弟,不,大侄儿,大侄儿你见谅你多包涵,当年的事情,咱谁都不想。”霍擎调整好心态代为赔罪:“霍漓江做的是霸道但他真是真心的,他活到现在都没那回真,他对爹娘兄弟加起来都没对灵渠母亲真心,这只能是缘分来了挡不住。”

“缘分?”诲仰道长问:“所以老国公怀疑我和霍漓江是情敌么,这得是什么的缘分,你还当谁都像霍漓江吗?”

霍擎老太爷硬生生被憋得苦哈哈的辩解:“谁叫大侄儿你做道士了呢。”

薛驸马险些笑出声,穆国公霍秦川倒是察觉了国师没有恶意反而是善意,唯有把圣人的疑惑挑破才能控制事态由他们主导,否则任由圣人猜疑只会对灵渠和霍家不利。

虽然在当众谈论霍漓江曾经的深情,做他妻子的佟梦姿和做他岳家的佟家也未觉难堪,看客们都没想笑话揶揄他们,毕竟二十多年人尽皆知的事,何况还有当年霍漓江议亲时提的能赶跑大片大片人家的要求:必须把他女儿灵渠当小祖宗供着。

想到这要求,认为是佟家谋划阴谋的观众们有理解也有鄙薄者,霍家的条件摆着,佟家不能接受何必结亲?假意接受、结亲后无论怎样施为都不能改变就害霍灵渠,要脸吗?

霍蓁蓁也怀疑地悄悄挨近她娘问,佟梦姿严词否定,她正着急想找空隙给自己辩白。

诲仰道长冷笑声不再多言,举步走到贵妃面前,凝视眼前隐约可察她母亲痕迹的容颜,他突感晦涩难忍悲辛:“原来都二十四年了,二十四年前你母亲抱着你给我看,你还在襁褓,舅舅也才十七八岁,有哥哥、有姐姐、还有家,少年不知愁滋味。”

寥寥数语,霍灵渠猛感心酸,自然而然就叫出口了:“舅舅?”

诲仰道长抬手想摸摸孩子的脑袋只是手举到半空愣是落不下,他收回手臂,闭眼敛情绪:“舅舅俗家是姬姓,姬发的姬姓,记住,你母亲姓姬。”

霍灵渠点头:“灵渠记住了,母亲姓姬。”话落,她即被提示:“手臂抬起来。”

抬眼,迎上双清冷中略带冷漠的眼睛仿佛刚才的悲戚不曾存在过,她迟疑下抬起手臂,诲仰道长即当着众目睽睽伸手按住霍贵妃的手腕,隔着衣料按几处后提示:左臂。

霍灵渠便抬起左手臂,诲仰道长在手臂按过两下后定住,此约在孔最穴下方约一寸位置。他僵住好几息时间才重新有反应,满含复杂地看向眼前的‘外甥女’,众多朝臣官眷们权当看戏般看国师装神弄鬼,太上皇则不同:“国师,如何?”

诲仰道长笑起来自嘲又感叹,他放开贵妃的手臂,转身走回太上皇身侧,看眼班太妃,太上皇随即吩咐班太妃退远,他再弯腰附身向圣人耳语相告,竟惹得这位退位后仍把握着朝堂权柄的太上皇当众激动起来:“当真,国师没有查错,当真是贵妃?”

“贫道没有十足把握,需炼药彻查方能确实,还得耗几月。”诲仰道长如是说,太上皇却好似已经肯定:“不急,国师慢慢炼药。”他再看向霍灵渠的眼神简直是喜出望外如获至宝又感慨万千:“国舅可真会藏啊,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皇帝冷眼旁观,父皇还能因何事突然如此兴奋?庄太妃也是一猜就猜中,圣人想要长生不老是好事呀,想要多少道士僧侣她都给他安排,偏偏她安排多少道士僧侣他全都不信、就信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诲仰,此刻摆明在哄骗他还深信不疑?!

霍漓江同样看得分明就没在意,穆国公霍秦川靠近老爹,霍擎含糊哼哼:“想长生呢。”突然笑得那么乐,他不用猜都晓得咋回事,每每这种时候他看这女婿就活像二傻子。

穆国公都有点无奈了,只要往长生不老的方向编,还真是不用怕糊弄不了这妹夫。

偌大的麟德殿内众人都关注着呢,有朝臣命妇好奇国师到底说了什么哄圣人这么高兴,就有人眼瞧着猜测圣人或许对霍贵妃冒出了什么想法,也有观察深刻者发现自己多想,小孩家家才看不懂男人对女人有想法时的眼神,圣人的眼神里根本没那想法。

霍海啸细细观察也没从这位圣人的眼中读出任何欲念,反而像在看令他欣喜的物件甚至像苦寻未果而出乎意料得到的珍宝,可这算怎么回事?

湘王烦闷得拿草莓吃,晋王饶有兴味地端喝酒,魏王真无语,这父皇想长生想疯了。

晏霁之兀的想起前世,青铜鼎到他手里之后,嬴天漾和他提过老皇帝和巫师查到乃巫族圣灵出手盗走宝物并且抓到这两件宝物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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