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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第39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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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间,现场人心浮动偏又出奇安静。

谁家会轻易对儿孙动用家法?何况是对世子,多大点事,英王自己尚且都说多大点事。霍海啸低眸复而别开眼,看见闯过人群奔来的亲弟巨浪和堂弟振羽,示意他们禁声。

动过家法后世子还能剩几分威信?虽然是总冲撞她的儿子,英王妃到底还没彻底糊涂,她儿子若被这群庶出压倒那她在府里得更没地位,此刻恨不得冲上前押着她儿子的头给王爷赔罪道歉认错,拼命使眼色,用力过猛差点成斗鸡眼。

再不忿,可形势比人强只能忍了,晏和之憋屈地加入给堂兄使眼色的队伍;连晏琼勋都没落下,相比被嫡兄压制他更不想看到长房这批人嚣张得没边,哪怕他们暂时和解。

虽然晏霁之专注和父亲对峙,晏明潜也时不时送他个挑衅眼神,他相信他能接收,他就赌晏霁之很清楚坚持烧院会给他带去多少恶果也忍不了,谁叫他太心高气傲。

意料中的结果,晏明?仍低头掩饰喜色,若非被叔公压着不好多言,她真想添把火,看看这位向来眼高于顶的嫡弟想要硬冲呢还是识趣退让。

薛驸马就没甚顾忌了,刚想添把火又被霍海啸拉住,气闷地真想怼他。

阳光很暖,春风轻拂很舒服,白云悠悠很自在,和煦的时光,晏霁之只觉置身寒风中。

家法,家法?!

他真想不到那么重的两个字居然能被他父亲轻易抛出,轻得好像没分量,轻得好像对他动用家法不足为奇,轻得好像他不仅没有父亲最吝啬的疼爱还连家族继承人都不是。

一瞬间晏霁之感觉心底某处空了,这刻的心凉他不知有多寒,更不知自己还在挣扎奢求什么?堪堪两个多月而已,竟然只堪堪两个多月他就能再体会把对血脉最亲的人彻底释怀的心境,利索地真像有祖宗保佑。

在场数不清的视线瞩目他的反应,晏霁之表现堪称平静??平静退让,他凝视英王几息时间后转向霍海啸,语调同样平静得辨不出情绪:“我已传令晏诺进京接应只是人还没到,你送我出城,送到我和晏诺碰面。”

英王妃终于松口气,晏副相却不知该怎样放松,侄儿把局面堵死,这份怨如何消解?

晏明潜在心底讥讽他竟然真能退让,原来他这心气也不过尔尔,就不信他能退几回?!

晏煦之和晏如瑰他们皆叹气,英王晏墉多少有点欣慰想安抚被抢先了,薛驸马反应颇大:“出城?!一句家法就把你给吓退了,晏霁之你不是这么软弱吧?

庶兄给你戴绿帽,英王夫妇非但没做任何惩处还能把那俩人好好护着宠着,你就忍了;你出趟家门散心,这批庶出就敢强抢流光小筑,你还忍?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霍海啸拉住薛驸马都被甩开了,薛述聪心火烧得旺哪能再忍,未及没继续骂,晏明?看舆论形势不利抢声辩解:“二弟你误会了,钟姨娘和……”话未尽也被打断:“流光斗胆,有事禀告王爷,若此事惹王爷生气还请王爷海涵。”

众人霎时一静,没注意的看客们这才惊觉那位因美貌而盛名的流光姨娘已经走出马车,大家循声而望,看见美人红衣翩翩,?丽绝美的容颜在熠熠阳光下夺尽璀璨,不需多言就能令所有看到她的人相信任是再光鲜华彩都会她面前黯然。

流光、流光,当真不负这位流光耀眼之名,不知多少人不自觉倒吸凉气。

薛驸马怒火立消当场转移兴趣:“流光你终于现身了,四年多不见,你怎么能比在我的梦里还要美?这四年多来我对你可是魂牵梦萦,不如你干脆跟我走,”

“回马车里!”晏霁之怒意明显地截话,比起刚才堪比死水般的平静终于又起生气,霍灵渠置若罔闻,向薛驸马礼貌性施礼:“驸马爷厚爱,流光愧不敢当。”语毕,不等对方应对,她就走向晏霁之,刚走近又被他再含怒通知:“回马车里。”

“正月里你承诺会将我扶正,可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我们成亲的大事该告知王爷王妃,就算你父母不在意,我们也该尽到礼数。”

晏霁之:“……”正月哪天我给过你这个承诺,我真说了你不得炸,你唱什么戏?

他惊讶,晏家众位更惊,看客们虽然也惊好歹还有许多人真没觉得太意料外,流光姨娘可不就是美得有这本钱嘛。英王妃慢一拍被惊怒的丈夫抢前,英王爷根本不能忍:“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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