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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第33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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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振羽有事情来找。”晏霁之话落,霍灵渠笑意微敛,他叹息:“记得你还在霍家时没少疼爱这个弟弟,你对振羽还是有点感触的吧?”

“有又如何?”霍灵渠放掉剪刀和剪纸,捧起暖手炉,淡漠垂眸:“终不过陌路成仇。”

晏霁之抱她入怀,说件事:“喝酒时我问过巨浪近几日宫里的情形,他说三公主不好,但以我之见,珍修仪的三公主很可能会早夭。那么明年你成为贵妃,珍修仪和忠毅伯府恐怕就不会只是意难平那么简单。”

“小公主可能会早夭?”霍灵渠看向他,讶异蹙眉:“这种话可不能信口开河。”

“降位后,珍修仪就没一日消停过,靠她自己见不到皇帝,她就谎报三公主生病,仍然无用之后,她竟然让她的亲女儿在这种寒冬腊月里受冻活活熬成高烧病重。”

晏霁之语气平淡,都不屑讽刺:“才七个多月大的小婴儿,还有从娘胎带来的体弱毛病,被亲娘这般折腾怎么能活得好?何况这亲娘的重心还在软硬兼施要逼迫皇帝给出贵妃位而非悉心照顾重病的女儿,那小婴儿还可能会保得住命吗?”

沉默片刻,霍灵渠疑惑:“皇帝对珍修仪肯定有所了解,他应该很清楚珍修仪不会轻易服从降位,为何还要颁旨降位?”

“闹闹又何妨?”晏霁之猜:“陛下应该只是没料到珍修仪能狠心拿她亲女儿作伐。”

“可她就没想过会适得其反吗?”霍灵渠奇怪,晏霁之拿她的手绢擦拭她红唇的口脂,淡淡道:“有点脑子,这生母的娘家人不早出头了。”

霍灵渠好笑:“一个亲娘该有多利益熏心才能枉顾亲生骨肉的安危去争权夺利?”

“看看你姑母,这不妥妥的就是霍太后第二。”晏霁之猜要被她打了,果然不负他猜想,霍灵渠闻言即伸手打他:“说什么呢,会不会正常说话?”

“你自己说你姑母自私自利可是父母兄长们都认同,你才是别因为姑母疼爱你而偏颇。”晏霁之反驳:“如果舍掉女儿能换来皇后宝座,十多年前的霍德妃和庄淑妃谁做不出?区别在于那两位当年都能讨圣人的欢心,而今的珍修仪已经惹皇帝厌恶都不自知。”

“反正是你一面之词。”霍灵渠模棱两可含糊,晏霁之亦没兴趣辩论,抱着女人亲吻。据他自己宣称:不是他突然不排斥以唇相触,而是宠妾没尽全义务就离开他,他更不舒坦,两害相权必须取其轻。

霍灵渠艰难地捧住他的脸颊分离彼此,气息微喘:“我还有事问你,皇帝说他喜欢我,你觉得这话能信吗?”

我觉得你真会扫我的兴,晏霁之边吻她边反问:“多深情的前未婚夫,你不信吗?”

“十六年前我八岁他十二岁,即使有婚约又能有几分男女情?何况已经间隔十六年,这世间那么多钟灵毓秀的佳人都没入他眼,就惦记个十六年前的八岁女孩?”霍灵渠真难信:“这未免也太假,我觉得这比你说你喜欢我还要假。”

你可真会举例做比!我觉得我真想在你脸蛋上咬一口,晏霁之尽量控制让自己和颜悦色:“我更好奇你怎么得出的比较,你就不信你的前未婚夫是个痴情种吗?”

霍灵渠有理有据驳斥:“如果痴情为何肯另娶?未婚妻毁容远走,不肯再嫁,他娶别人很正常没人会指摘他,可既然已经各有各的人生又相隔着十六年,他突然出现还说喜欢我,这、这不荒谬吗?我二十岁跟你,都四年了,我们还没有日久生情呢。”

最后句话,晏霁之听来真憋闷窝火,真想怼她句:你信不信我真敢让你怀上?!

“执泥真假有意义吗?他是皇帝,既然他说喜欢你,你进宫后就奉承着,没坏处。”

“可我不想进宫了,就是刚刚生出的想法。”霍灵渠靠进男人怀里,压抑道:“我不知道内廷有多少如珍修仪般的女人也不想知道,我只想逃离远避。

童年住在宫里时玩得欢喜,现在却只觉得那座皇城像深不见底的黑渊在张着血盆大口要将鲜活的生命吞噬,我真的不想去那里哪怕仅待几年。皇帝要挑起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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