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17章(2 / 2)
“……??”
霍灵渠仿佛听到天方夜谭更认为自己可能听错般询问:“小民斗胆,陛下您说什么?”
“你没有听错,朕更没糊涂,朕说朕属意你做我的贵妃。”嬴忱璧目光炯然,咬字铿锵:“你曾经沦落风尘现在是他人的妾这些都不是问题,你只要跟我走。
今年委屈你带妹妹和外甥在城外皇庄暂住,明年正月朕就册封你为贵妃;还有那笔血仇更无需担心,明年朕就帮你报仇。”
“您…没在说笑?”霍灵渠被震撼得反而镇定,脱口问最直白的疑惑:“为什么?”
为什么?!多傻多可笑的问题,执掌生杀予夺的君王费心思去讨女人的欢心能为什么,可嬴忱璧也给不出最简单直白的答案只能绕着真心打转:“我们是未婚夫妻,如果没变故,你早已是我的皇后,封你做贵妃已然委屈你。”
“陛下如此念旧情真乃霍家之福,只是灵渠福薄,担不起您的厚爱更不敢玷污皇家。”霍灵渠冷静自持道:“倘若圣上没有其他吩咐,男女有别,请您及早离去。”
“你、你不愿意?”嬴忱璧或许真没想过会被拒绝:“你为何不愿意?”
“草民为何要愿意?”霍灵渠反问,语气那么顺理成章理所当然,反而令皇帝一愣,数条要规劝说服她的理由在喉咙里转过圈都先被自己给否决掉,他只能动用皇权威力:“这是朕的旨意,朕心意已决不容更改。”
霍灵渠仿佛有所意料,闻言并没有波动,她从桌上的八宝攒盒里取出两块蜜饯给小?,继而向皇帝沉着请示:“草民斗胆请问,倘若我抗旨,会被处死吗?
如果会,草民遵旨;如果不会,你是皇帝想要什么样的女人会没有,何必要个残花败柳?请陛下高抬贵手放我们姐妹一条生路。”
“生路?”轻飘飘地说出那么残忍的字眼,嬴忱璧真觉好笑:“灵渠,什么叫做生路?难道进宫做贵妃是死路吗,我帮你报血海深仇是死路吗?”
“十七年前我姑母你的养母如今的霍太后向你父皇求到给你我赐婚的圣旨,大家都说霍家摆明在欺负你,欺你生母早逝、外祖家低微、要仰仗霍家讨生活。而今你早已是皇帝,却还要被逼迫得连自己的皇后都保不住,被欺辱至此,你能忍?”
霍灵渠眼圈微红,强忍苦涩道:“柿子要挑软的捏,我懂,霍灵渠进宫还能有活路吗?”
嬴忱璧被噎得险些内伤,略难受地措辞转圜:“你漂泊孤苦十多年,我即使对霍家不满,你认为我能卑鄙到要对你发泄吗?我们幼年情谊更是未婚夫妻,你觉得我是无耻之徒吗?我想对自己的未婚妻好,难道就是阴谋诡计吗?”
“自我见到你的第一天起你就冷冰冰的,我几乎没有见你笑过,二十年前的五皇子对谁不是拒人于千里之外?未婚妻又如何,你对我热乎过吗?我们是曾经在桃花树下畅想过将来要举案齐眉生儿育女携手白头,但是我在傻乎乎的畅想,你不屑一顾。”
霍灵渠忍不住得眼酸:“当年尚且如此,而今十六年未见,你突然冒出来说想对我好,你自己觉得这话可信吗?皇帝陛下要是真对前未婚妻有情谊也是对济善庵里的那位有情,您风雨无阻每月前往济善庵拜佛烧香可是城中佳话。”
各自立场不同,她不恨可不代表她能忘:“如果我没有隐忍,如果今时今日我是抓到佟氏和两个假冒货要报仇雪恨,会不会我还没来得及动手就已丧命在你的刀下?”
嬴忱璧猛然心头一揪,他压压酸涩才苦笑解释:“我没有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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