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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7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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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是个很美丽的女人意图逞凶,如果真的够美,二叔就原谅舒窈你被美色迷惑。”霍漓江笑嘻嘻跟侄女打趣,颇有纨绔美大叔的德行,投向云南王的视线却很玩味:“让本侯瞧瞧王爷怀中美人的真面目,她要是能比我女儿漂亮,我放行,王爷不亏。”

“爹?!”做儿女们的异口同声,有不满有无奈有委屈有撒娇,越王扫过眼忽然自嘲,难怪云南王要讽刺他,她甚至不愿意睁开眼看他,他眼瞎啊;怪不得这二十年,不计其数的名医给庵堂里这位医治伤疤却始终不见成效。

“二叔您想追究有的是时候,何必非得抢在人家美人急需治伤之时耗?”霍二爷头疼:“您就当卖云南王个脸面,否则害这美人香消玉殒,真结成仇对我们都没好处。”

“是对堂哥堂姐有好处对我家没好处,”霍蓁蓁扬声反驳告状:“爹,就是他们俩一直在阻拦,不然早把那贱人打入死牢了,他们是相识的,二堂哥还管那贱人凶徒叫什么小雀儿,一听就知不是良名,可真不知大伯家背着我们安着什么心思。”

霍漓江正在转动玉球的手顷刻僵住,霍二爷霍巨浪认命地长叹声,霍舒窈没好气冷笑:“什么心思?!呵,好心被当做驴肝肺的心思啊,为你们这家安稳,我昧良心隐瞒到现在,既然你们这般不想领情我就成全你!”

“放纵要杀害我娘凶徒逃跑的好心?”霍蓁蓁被这不要脸的本事给气乐了,恭维道:“凭大堂姐你颠倒黑白的本事,难怪大伯偏宠庶女。”

霍舒窈深吸气送她句判语:“活该七堂妹你即将遭遇天塌地陷也没人管。”

“堂姐最近还学做神棍看面相了呀,”霍蓁蓁冷笑声要反唇相讥被她爹给打断了:“我霍漓江这辈子只被一人爬到过脖子上,姑娘既要杀我妻女,可知因由?”

场面顿做安静,云南王低头看向怀中之人,霍灵渠如扇的睫毛轻颤下缓缓睁眼,裙角滴滴血珠落地犹如雨打水滩荡起层层波纹刺进霍漓江强装镇定的眼帘。

霍灵渠双腿着地站直身体,秋风温柔拂过她的碎发,一身素白染血在阳光底下灼灼刺目,时空瞬间被摧毁,霍漓江只看见黄沙漫天中因夕阳残血而染红的森森白骨。

抬眸,视线相逢,一眼二十年,已然是相隔一生。

她扬笑给出标准答案:“因为爹爹冷心冷肺,只有灵渠是爹爹的小宝贝。”

两枚珍稀玉球当场掉落摔地,霍漓江哈哈大笑:“哈哈,好,好!是二十五年前我抱着女儿骑到我脖子上玩举高高时亲自教女儿的原话。”

玉球还因冲力在跳动,话落无声,多数看客还在疑惑古怪,兴献侯夫人佟氏突然开窍,她惊恐尖叫,儿女们围拢过来也被她全部推开,慌慌张张跌跌撞撞要跑到丈夫身侧辩解。

霍漓江只吩咐随行护卫把侯夫人和世子姐弟五人押住,他再一步步走到他的小宝贝眼前,斜过身看看她后背的伤,想笑却比哭难看:“二十年啊,你跑哪儿去了?”

“入了娼门。”霍灵渠说,越王猛地抬头看她,满眼震撼;霍二爷不可思议地看向堂妹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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