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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花事了四(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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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我满足不了你了?就这破书,也值得你背着我偷偷看。”

温僖半裸着身子,贴在她耳边低喃。

“我就......”

孟厌回身欲解释,可余下的话尽数温僖吻入口中。

地府的白日,昏昏暗没有一丝光亮。

眼睛不知被何物盖住,半遮半掩中,依稀窥见一团模糊人影。那人影低头、张唇、含齿,埋首在她的颈侧,唇舌游走四方。

手不安分地揽着她的腰,随着几声轻笑,似侍弄花草般,不轻不重捏几下。

实花一重,香骨一重。

上回花了一两银子买的玉华醒醉香,总算派上用场。轻烟细细,酥麻痒意随烟缕渐泛至全身。她从混沌中清醒,喉咙里浑浑噩噩呜咽一声。

那人影属实坏,嫌她叫喊的碍事,索性捂了她的嘴,要她整个翻过去。

她抵着案桌,扒着窗棂。桌上的瓷瓶如她一般摇摇欲坠,她听瓶声分了神,摸索着去稳瓶。人影忽地压下来,将她的双手反剪到身后,咬耳道:“还有力气去瞧你那破瓶子,看来今日我不够努力。”

大掌一拂,瓷瓶随着她最后一声叫喊,应声碎地。

“温僖,我五十文买的花瓶!”

几番腾挪辗转,敌我双方筋疲力尽,桌前只剩一片狼藉。

两人躺在床上轻喘,温僖半撑着身子,嗤笑道:“那破书除了取名风雅,一无是处。有一个叫江浮笑笑生的画师,画的倒还不错。”

孟厌把头蒙在被中,含糊应他,“我瞧着人家书里面的男子,可比你会暖床多了。”

话一说出口,她已是后悔不迭,赶忙翻身假装睡觉。

温僖耳朵最灵,一听她所言,气急下床,取来蜡烛和那本《诸芳尽》。

他拉着她的手,一页页翻过去,“孟厌,今日你若指不出是哪个男子胜过我,我让你三天三夜出不了门!”

枉他三年来苦练暖床技艺,结果孟厌这个负心薄幸的女子,将将看了一本破书,便敢嫌弃他。

孟厌只是随口一说,眼下温僖正发火,她哪有胆子指认。

只好谄媚求饶,“好阿僖,我随口说着玩的。”

“不行,今日你必须指一个人出来,”温僖翻到其中一页,将书凑近蜡烛,又将孟厌缚到怀中,“是不是他?”

孟厌凑近细看,画中的男子面貌不清,倒是女子脸上的神色十分清晰,“怎么会是他呢?你瞧他身下的女子拿着蔷薇,脸上痛苦极了,定是技术不大行。”

等等,蔷薇?

孟厌扯过书,又仔细看了看,“阿僖,你说这女子会不会是诸蔷啊?”

她记得诸蔷死时,手中也握着一支蔷薇,“你快穿上衣衫,我们去找崔子玉。”

片晌,两人出现在崔子玉房中。

三人围坐一团,中间放着一支蜡烛。孟厌翻到那页,“你们瞧,这女子手中拿着蔷薇。”

两人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画中女子露出一只手,手中确实握着一支蔷薇。

崔子玉不解,“你是何意?”

她方才明明听见这两人在房中咿咿呀呀叫个不停,转眼突然拿着一本春画,跑来她的房中要她一起看。

孟厌叉腰,“你白看了那么多春画,有没有一种可能,这女子是诸蔷?”

“会不会太牵强了?”崔子玉看向孟厌,仅凭画中女子拿着蔷薇,便将一本春画的女子和大家闺秀诸蔷联系到一块。

她心觉孟厌走投无路,已然开始胡言乱语。

“是不是牵强之语,问问便知,”孟厌撕下那页,拉着两人离开,“走,去问问聂都。”

崔子玉随她出门,“此事事关诸蔷清誉,为何问聂都这个奴仆,不问卢望丘?”

孟厌边走边说,“卢望丘快成亲了,我们何必再生波澜。”

诸蔷自尽一事仍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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