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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第86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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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

“30-15”

第三个发球,不知为何,像是丝毫没有受到手冢魅影的影响,径直朝着底线飞去,少年一时不察,未能去接到。

“40-15”

第四个发球依然和前一球一样,手冢魅影......失效了?!

“Game二阶堂,1-0”

七海的心狠狠震颤着,她开始感到呼吸困难,脑海中浮现出对场的少年抱住红肿的手臂跪倒在地上的模样,一遍又一遍......

但即使在这样的状态下,她仍然同时开启了绝对神域和天衣无缝之极限。

绝对神域便是她身周蓝色光点的来源,这一领域招式听着与绝对主宰十分类似,区别不仅在于此招不需要解封绝对主宰,还在于这一领域为网球附加了更加强力的四向回旋,是将神隐与领域相结合的产物。

如果明明掌握着神技,却不尝试去让它彻底为己所用,那么她也不过是绝对主宰的奴隶!

七海早已明白这一点,这才一直倚靠绝对主宰研发着完全属于自己的技能,非到必要时刻,她绝不会愚蠢到滥用绝对主宰牺牲自己。

此刻,只有单向回旋的手冢魅影完全被神域和天衣无缝这两大领域和境界压制住了。

“Game二阶堂,2-0”

“Game二阶堂,3-0”

“Game二阶堂,4-0”

“Game二阶堂,5-0”

俾斯麦将手肘架在塞弗里德的肩膀上,忍不住调侃起身侧的傲慢少年:“看起来你是打不过她的样子呢。”

塞弗里德最初的震撼已被他强压下去,此时的他面色有些狰狞又带着几分不甘。“俾斯麦,你这么说我,你打得过吗?”

“这个嘛,不打一场怎么知道?”他大约能看出这位教练耐力一般的样子,他可是有名的抢七先生。

“这是我没有收集到的数据!”贝尔蒂作为德国队的数据收集担当,双眼放光。博格听到自家弟弟的话,神色又沉了几分。

QP突然开口:“你们不觉得,二阶堂教练的表情有些奇怪吗?”

场上的七海面色苍白,眉头微蹙,眼中偶有一丝痛苦之色闪过。她的应激反应正在发作,但因为天衣无缝之极限的境界加成,使她能够免疫一定的精神攻击,这其中自然也包括应激反应这类自毁式的自我精神攻击,她还能强撑着。

“Gameendmatch,二阶堂,6-0!”坐在裁判席上计分的是白天站在西格蒙德身边的青年,他有些难以置信地看向场内一边倒的局面,怔愣了几秒,这才将比分报出。

交换场地时,手冢国光极为担忧地看向从自己身侧走过去的少女。显然,他也发现了她表情的不对劲。

“第二盘比赛开始,手冢国光发球!”

手冢国光应七海的请求打过去一个又一个零式发球,自然,这些发球也在领域并境界的叠加影响下被一个个轻松回击了。

就这么强忍着煎熬着,直到第二盘快结束时,七海惊喜地发现自己的应激反应正在减轻,或许是因为连续两盘下来,他的手肘看起来都好好的。

他果然......是她的解药吗。

只是有些不妙的是,由于连续两盘同时开着绝对神域和天衣无缝之极限,饶是她的精神力在频繁解封绝对主宰之后已高达8点,精神力之海也已开始干涸。

事已至此,场上的其他人也已发现了,七海身周的蓝绿色光点,分别是由矜持之光这一境界和另一层领域技能共同施展下的效果。而她即使看着已摇摇欲坠,却坚持到了两盘!

需知,业余选手姑且不论能否领悟矜持之光,能坚持一盘的矜持之光都已是十分了不得的事。

职业选手,也只不过是能坚持两盘罢了。

而两重叠加下坚持了两盘......雷特鲁眯起了眼,就算她打不赢博格,这个二阶堂教练确实已经有了男性职业选手该有的水准。

15岁,最令他震撼的还是她的年纪。对于职业选手而言,黄金岁月不过那么十数年,而她作为授人以渔者,未来的几十年,又能培养出多少个职业选手以及自己的继承者?

日本......要崛起了。即使现在赢不过德国,但只要再给他们几年的时间,胜利恐怕是必然的。

不,他们还有机会。雷特鲁将视线再度投向场上的冷峻少年,他想,他该找个时间教教国光怎么追女孩,怎么谈恋爱了。

先追到手,以后的事,自然可从长计议。

听三船那家伙说,接下来她还要去法国瑞士以及西班牙的职业网球协会交流。呵,总不至于那边也有她培养了四年的选手,现在优势在德国。这么想着,雷特鲁的脸上又出现了灿烂自信的笑容。

“Gameendmatch,二阶堂6-0,6-0,二阶堂胜出!”

七海面色惨白如纸,呼吸节奏肉眼可见地紊乱,她的耐力本就是弱项,经过合宿的锻炼,也不过是从4提升到了4.5,能坚持到现在,全靠着一口气提着。

比赛结果一出,对场的少年就跑到了七海面前,眉头微蹙着,颇有些担忧地虚托着她的背。

“七海,你没事吗。”他脱口而出日语。

“国光,谢谢。”她同样用日语回应着他,紧接着是放松后的骤然瘫软和眼前一黑,她倒在了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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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转醒时,七海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小屋的床上。

睁开眼看到的就是头顶的木质斜屋顶,床的左侧抵着墙,墙上挂着一个置物架里面似乎放了许多信件。七海将视线移向左侧,手冢国光正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不知道在写些什么。

“国光......?”她的嗓子有些发哑,浑身脱力,少年听到她的呼唤马上起身坐到床边将她扶起。

“七海,你醒了。”手冢国光的面色平静。

“嗯,这里是哪里?”七海呆愣愣地问道,下一刻,她意识到自己问了个笨问题。

一眼就能望到底的房间,门口的玄关柜上放着他的网球包,拉链上还挂着她送给他作为生日礼物的健康御守,再加上这屋里过于简洁的布置??很显然这里是他住的地方。

这个房间好小......七海的心上涌起一阵酸涩,他在德国的生活,比她想象的还要辛苦。紧接着,她蓦然想到,如果国光能和西格蒙德签订职业合约,住宿条件应该能改善不少吧。

她的脑海中下意识浮现一个愿望:希望比赛时不要对上德国队,希望他能赢。可是,如果对不上德国队,那就意味着日本队止步于决胜赛。

她再一次被迫直面这一现实??他们是对手,必然有一方胜利前行有一方落幕退场。

手冢国光扶了扶眼镜,“这里是我的房间。”

“国光......”她轻声喊了他的名字,又没有了下文。

“七海,现在你能告诉我你的病了吗?”

她这才收回思绪。“对不起,国光,我今天利用了你......”七海的声音带着几分艰涩,她低垂着头缓缓地将自己的病道出,她想他大概是生气的,他生气起来也是会让她有点害怕的,她还是不要抬头了。

“不过,今天这场比赛结束之后,我想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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