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前岳母温言敲响鼓,四王爷侍疾(2 / 2)
“我们母女身边,可从来不养闲人。”
……
夜幕降临。
短短一个时辰之内,穆归礼收到了两条好消息。
先是随时异去往涵州的暗兵来报:“太子旧疾复发,已然病入膏肓,随时都有性命之忧。加之太子讳疾忌医,太子妃劝阻无果,二人还大吵了一架。”
闻得此言,穆归礼大喜过望,不但给那名暗兵赏了许多银钱,还借机拉着费红英喝了顿庆功酒。
“鸿影……”也不知是真醉还是装醉,穆归礼试探着牵住了费红英的手,“前两日你算出太子已死,本王还有点不敢置信呢。如今既有暗兵传语印证,本王着实服了你的神通!”
费红英笑而不语,心里再度盘算起来:迟早有一日,我要亲自砍了你这登徒子的手!
“恭喜殿下,夙愿得偿。”费红英举杯敬酒,借此逃离他的暧昧试探,故意问起煞风景的问题来,“对了,安王妃近日应该没有再来搅扰殿下了吧?”
提到纪青元,穆归礼表情一僵,讪讪收回手,低垂的目光显出些许后怕:“白日里她倒不曾出现,只是偶尔会给本王托梦。”
“托梦?”费红英有些讶异,她可没有干预旁人梦境的“神通”,也不知这是怎么回事,忙问道,“王妃在梦里都跟您说什么了?”
穆归礼似乎不太愿意深聊这个话题,含糊搪塞道:“总归是些不中听的话,她活着的时候就没少说,本王早就听够了。”
费红英心下了然??穆归礼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与旁人无关,单纯是因为他自己做了缺德事,心虚得慌。
谈及阴司之事,穆归礼立时没了暧昧的情致,周遭的气氛一时冷了下来。
又喝几杯闷酒,穆归礼忽而问起:“前些日子,你不是说要炼丹治疗眼疾么?进度如何?”
费红英煞有介事道:“炼丹步骤繁杂,非一朝一夕可成,须得经年累月方有成效。”
穆归礼偏头看了看她,突然伸手抚上她蒙眼的发带,低声道:“其实……就算你眼疾未愈,也可以先让本王看看你的真容啊。”
费红英往后躲了躲:“微臣相貌丑陋,怕是入不了殿下的眼。”
穆归礼又捏住她的下巴,左右转着瞧了瞧,含笑道:“国师过谦了。本王怎么看都觉得,你一定是个美人胚子啊。”
费红英抿了抿唇,就在她思索要不要再次搬出纪青元来吓唬他时,门外忽而传来老管家的声音。
“殿下!殿下!”那声音由远及近,伴着急匆匆的跑动声,闻之使人心焦。
穆归礼前去打开房门,不悦道:“出什么事了,把你急成这般模样?”
老管家气喘吁吁:“殿下,宫、宫中急报……”
只听这半句,穆归礼便双眼一亮,仿佛刹那间酒意全消。
算算日子,如今的确已经到时候了。
“快说,怎么了!”穆归礼面上迅速浮出喜色,满含期待看着老管家憋得通红的脸。
老管家好容易喘匀了气,扑通一声就跪在了他的面前,带着哭腔却挤不出眼泪,只能干嚎道:“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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