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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鹤桢,你真笨。”她羞赧地贴他肩头,用细细软软的强调与他咬耳朵,“我那会儿是个学人精,看阿姐有了和她心意相通的姐夫,我便学着也想得一个能爱我护我的郎君。我不知什么是诰命夫人,我也不要,我只盼那人能爱我、敬我,盼他知我的心。”

她言语切切,说得太真,反叫李鹤桢生出逃避。

“你不准走!李鹤桢。”她从身后将人抱住,埋在他宽阔的后背,珠钗乱颤也顾不得,“你心里有我,你分明是爱我的。”默了一瞬,再开口便是失落,“只是没人告诉你,那些粗鲁的手段和伤人的话,不该用在我身上的,李鹤桢,你以后……不要再用那些吓唬的手段待我了,我好疼,好疼的。”

他就那么站在原地,不曾应她,也不曾拒绝。只是,夜里相拥而眠,箍在她肩头的那只手却如何也挣不开,床栏处那支放细鞭的木盒也不知所向,留着块凹下去的榫槽,空落落地杵在那儿。

因着转天一行道长进宫讲经,得龙颜大悦,太子与二皇子纷纷结交,朝堂上下,无不效仿。永安侯府为避口舌,以免叫大太太的死因累罪道长,便自降规制,派了宗亲里的一个办差得力的,护送大太太棺椁回许昌魏都老家,发丧一应,也在魏都去办。

只是,别的都好说,唯独摔瓦合棺,依魏都的规矩,须得骨肉至亲,从来没有外人代劳的道理。

大太太只得了李鹤桢一个儿子,二爷虽然也是记在大太太名下,可这府里如今是张姨娘做主了,又有侯爷袒护,必不能叫二爷回去。

“这是你该考虑的事由,若想不出办法,你去同陛下告假几日也成。”侯爷坐观壁上,一副不与自己相干的模样,只把难题丢给李鹤桢自己去想法子。

然,说着容易,做起来难。李鹤桢管着天玑营,是天子在京都城的耳目心腹,莫说是告假几日了,便是短一日上朝,就有无数双眼睛跃跃欲试。

“儿子省得。”李鹤桢压下心头怒火,作揖就要退下。

侯爷偏又叫他回来,多余嘱咐一句:“不要把主意打在你兄弟身上,你姨娘这几日身子不济,你兄弟日日守着病榻尽孝,瞌睡打盹儿的工夫都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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