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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21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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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公子想必是来参加招亲的吧。连死猪肉都能看成是无价灵宝,小门小派,见识短浅。”

“你说谁小门小派呢!你个长得难看的死娘娘腔!”

“你!”

白衣被禾欢欢一呛,心下生怒,然而似是不屑三人低等的修为,只见他怒却不动,轻蔑一哼,横眉讥讽。

“哼,不识好歹!”

“殊不知,你们口中这祥瑞尊贵的灵兽,每隔一月便会自己送上门来,求着我们宗主享用。你们和它们一样,都是送上门来的次货。低等,下贱。”

瞧着宜东藏憋红的脸,白衣自知戳到了他的痛楚,眼生笑意。侮辱完了人,他不再口舌,满不在意地一挥手,定了生死。

“不过是各宗各门送来讨好我西疆域的弃子,还真以为自己有脸了?”

“虞山,杀了他们。喂鱼。”

青天白日,暗影闪过。

一声落下,只见那数十白衣弟子的队伍中,急速掠来一混身裹了黑布的男人。

得令,攻来。

一把狰狞黑剑弯绕扭曲,闪身,一击,砍上宜东藏撑在最前的铁棍,棍裂三寸。

“噗???”

法器开裂,受到反噬弹开的宜东藏一口鲜血喷出,单膝跪落。

糟了。要噶。

虞山,西疆域暗处的杀手,是西疆域蛊毒门长老培养的死士。文章初期,他是男主身边最信任的左膀右臂,然后期,各为其主,那寻千梦的毒,就是他日日给男主下的。

是个狠人。更是个,不要命的疯子。

郑予时抬脚挡在宜东藏身前,她一边扶着伤重的他,一边暗搓搓搓着药丸。

宜东藏本是丹修,重伤服用的丹药根本用不上她来炼,她手里搓的这个,是用来炸的。

宜东藏通身气息紊乱,再扛不了一击,然而虞山却并没打算放过他们,如那白衣人所言,他对他们,欲杀之。

见人再攻来,郑予时皱眉,冲提剑冲上前去的禾欢欢大喊。

“禾欢欢,攻他左臂!”

西疆虞山,右剑?影。是天下闻名的快剑。

然,少有人知,他的左手,废了。

禾欢欢听言,不明,但很是信任。剑身一转,毫不犹豫向人左面刺去。

一声,虞山眼底生戾。那因着欲意遮掩而常年故意暴露在外的左臂,遭人戳穿,成了痛处。为了避开,虞山一剑反手,挡开禾欢欢的进攻,退避三步。

生寒的眸子像是毒蛇,淬了毒,死死缠住郑予时。

她,怎么会知道?

杀了她。

杀气一起,那隔着老远的一眼凝实,看得郑予时浑身发麻。

卧槽?不就说他句坏话嘛,怎么就盯上她了?小心眼。

黑剑再拔,剑影一闪,剑出,郑予时的呼吸,滞了一瞬。

虚影飞掠,剑收,血洒。

瞬息之间,虞山身后与他同阵营的数十白衣弟子,脖颈削断,头颅落地。

卧……

“虞山!你,你疯了吗!你怎么敢!”

数十无头尸体滚入海底,血色浸入,先前的气势汹汹,如今只剩白衣一人。

听人杂了惧色的质问,虞山面无表情,一甩剑上血珠,回头。

“啊。忘了还有你。”

“你,你想干嘛,我警告你,我……”

剑影错落,只见虞山虚影一晃,下一瞬,人头落地。

嚣张的人,死了。

又一次,全都死了。

身死灵破,剑阵灭了。没了禁制,宜东藏见机一挥,将海中身残的孚钰兽收入芥子空间疗伤。而虞山的这一手,郑予时看得后背生寒。

见了虞山这癫疯到连自己人都砍的样子,她终于意识到了哪里不对。

他的左手!

他的残废左手,只是原文中草草一提的文字,但就是这一行看似轻飘的描写,如今看来,应该是他心中埋藏最深的痛。

痛,不愿揭开。痛,有大秘密!

所以他才会杀了那群和他一伙儿的白衣,所以,所有知道这个秘密的人,都得死。

郑予时一抖,嘴角抽搐:我的妈!她刚刚到底是失了什么智要说出来啊!

虽然都是杀,虽然都是要杀他们,但先前若是周旋,说不定尚还有一线生机,可现在……

虞山那疯子。知道他秘密的,他一个都不会放过。下一个要杀的,就是他们了!

“师兄。”

“嗯。”

如此自相残杀的一幕,禾欢欢意识到不对,后撤,退了回来。两人默契同步,以血为基,术法灵引,祭出宗门阵盘,开阵、防御。

虞山提剑,凌空飞砍。

似是抱着必杀的心,那剑影快到令人窒息。顶上密集切砍的声音挤压着防阵,‘叽叽’磨人,阵外灵罩只瞧得见数道飞掠黑影的急速猛攻,他们三人就像是笼中困兽,等候审判,绝望压顶。

‘咔’,灵罩正上,裂开细缝。

糟了!

虞山动作极快,见有漏洞,黑剑一棱,合气刺来。

“师兄!”

“郑予时!”

宜东藏是操控阵盘的主手,阵破,他首当其冲,血气翻涌,然而饶是如此,迎着刺顶黑剑,他却是第一个冲上去以死相拼的人。

只是,两次重伤,宜东藏已是强弩之末,郑予时不可能看着他去送死。

“郑予时!你回来!”

宜东藏的一声,叫禾欢欢也看到了郑予时冲上去保护他们的动作。

眼眶一红,禾欢欢手里的剑毫不犹豫,朝着那向人刺来的黑剑全力一掷,只求偏移半分,护下她。

只是,虞山的剑,并不是想挡便能挡得下的。

剑气一震,震开外来之物。

黑剑飞疾,不偏不倚,直指脖颈。

虞山黑剑结构特殊,刺入肉中,搅烂三寸,是以他常用的杀招有二:切脖、穿心。一般杀人,求快,只用切脖,只有面对腌?狂徒,他才会用穿心,叫人痛不欲生。

但她,要的就是他穿心一剑。

郑予时故意刺激,挑衅竖起左手小指,鄙夷一指自己心口,轻蔑讥讽的意味不言而喻。

她在赌,赌她心口的咒文,能再救她一次。

虞山怒目,剑尖刺入,霎时,心口咒术抵御,果然!她赌对了!

只是第二次的防御似是比不得先前,咒术只将黑剑禁锢,却不像禾欢欢同她说的那般,将人弹开。

但这样,也够了。

鲜血滴下,体内受灵压瘀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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