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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月下夜奔(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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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我是傻瓜:当我听到色盲悖论的时候,就知道坐在这里的是一位王者了。]

[嘻嘻复嘻嘻:说真的好多明星连悖论的定义是什么都不知道吧……]

[wennie嘻:最后一句话好感动。我们生来就是为了成为自己。]

[3443122:这个世界的刻板印象真的太多了,男孩子稍微爱打扮一点就被骂娘,留长发还要看人的眼色,虽然我也不是那些小鲜肉的粉,但是有的人每次骂的实在太难听,他们的造型都是工作需要啊,为什么要用外表去给一个人下定义呢。这么一比真的瑞思拜周自珩了。]

[自习今天要结婚:自珩三观一直都非常正。之前听p大的朋友说,他大一选修哲学,期末pre的主题就是何为好的道德体系,我记得b站还有在场同学录的视频,强烈安利给大家,他做pre的时候真的,太有魅力了。]

何为好的道德体系……

夏习清忽然有些感兴趣,想看看那个时候的周自珩是什么样的。他打开电脑,搜索了关键词,终于找到了这个两年前的视频。拍摄者大概是坐在第一二排的同学,从下往上的仰拍视角显得周自珩腿长得过分,屏幕上全是刷着腿长惊人的弹幕。

周自珩的pre时间总共只有四十分钟,全英文脱稿,ppt做的很简洁,完全遵循理工男的奥卡姆剃刀原则。他穿着偏正式的白衬衣,袖口挽到小臂,头发比现在短一点,站在巨大的投影底下,偶尔会迈着长腿踱步,在对台下听众提问的时候,头会习惯性微微左偏,脸上带着不明

显的笑全损画质也挡不住的帅气。

他理解那个网友的话了真的很有魅力。不过谁能想到这个在台上探讨着[通用道德合理性和道德自治权]的人就在刚才还孩子气的把自己的糖一股脑塞在他手里呢。

周自珩的魅力

幼稚的温柔或是沉稳的温柔。

忍不住又给他画了幅画右上角是发着光的投影幕布画面中央的他一只手撑着讲台露出一个浅浅的笑简单地上了点水彩夏习清就把画传到了微博上。他的微博很快就炸开被一大群粉丝包围。

[我爱豆是娱乐圈年下总攻:卧槽神仙太太在线画画!]

[我要吃糖:周自珩邀请你去知乎回答一下“和画家谈恋爱是什么体验?”的问题。]

[珩珩最a:这是自珩做pre的场景吗?刚刚还在看!太太画得太好看了5555]

[今天也要上自习:乱叫什么太太啊这是周太太。]

[自习女孩冲鸭:哈哈哈哈哈哈周太太。]

[或许你搞自习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周太太绝了!]

评论的画风越跑越偏夏习清气不打一处来。

这些小女生真是太天真了决定攻受全凭身高长相。太阳渐渐西沉夏修泽的催命消息一条借着一条夏习清知道躲不过换了件墨蓝色的衬衫把早就给他买好的夏知许公司最新款的ar游戏机放进后备箱驱车前往他微信分享的地点。

这家店是一个专做淮扬菜的私房菜馆地方有点偏环境在寸土寸金的首都是一等一的好一进去还有一个庭院流觞曲水古色古香。之前许其琛过生日他们也来过一次。

下车之前夏习清在车里抽了根烟毕竟是弟弟的生日他也不想搞得太难看。

谁知道刚停好车朝门口走了两步就看见了夏修泽校服外套系在腰那儿隔老远就挥着手大喊哥哥。看他这副兴奋劲儿夏习清心里的芥蒂放下些许走过去把手里的礼物扔他怀里。

“拿着最新款。”

夏修泽高兴得要命“我之前管夏知许要他都不给我。”

“你不会叫个哥哥啊什么夏知许夏知许的。”夏习清笑着把烟灭了“你这么叫谁给你啊。”

“可是你都是这么叫的你还叫他大侄子。”夏修泽的声音弱下来果不其然还是被自家哥哥拍了脑袋。

“我是我你是你能一样吗。”

夏修泽很快又没脸没皮地缠上来抱着夏习清的胳膊跟他讲着自己最近发生过的所有好笑的事这个毛病从小到大就没变过就好像夏习清是他的笑话回收厂一样。

他们定的包间是整个酒店最贵的“水云间”和其他大厅包间之间隔着一小片竹林水云间总共只有东西两厢夏家订了东厢。

推开包厢的门夏习清就看见了端坐在上座的夏昀凯他好像也没怎么变老了点瘦了点上一次见还是大前年圣诞节回国的时候也是在某个高档酒店正巧遇见连一句话都没说。

“来了坐吧。”夏昀凯说话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真是个正儿八经的慈父。不过他越是变老夏习清就越是发现他变得越来越没有攻击性活像只被时间打败的老狗等着只能苟延残喘的那一天。想来夏习清就觉得可笑不觉得可悲。

回国之后他都没有讨论就把公司的股份分了四分之一给夏习清他莫名其妙就成了大股东之一也不知道这个老东西想什么难不成还指望他养老送终。

夏习清面无表情地坐下正对着于芳月她特意打扮得珠光宝气可堆再多的首饰画再精致的妆掩盖不了她骨子里的俗气。于芳月好面子就算再怎么见不得夏习清表面功夫也都得做“哎呀好久没看见习清了回国也不说回来家里吃个饭你爸可想你了。”

听着这种阳奉阴违的话夏习清缓缓地解着袖口的纽扣抬眼对她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眼尾挑了挑“是好久不见了我记得上次看你也没老成这样。”他叹了口气手指拿起桌上那杯倒好的茶吹了吹“我有个朋友做整形的让他给你拉拉皮?”

于芳月最害怕的无非就是容颜老去夏习清的话对她来说就是字字诛心又气又堵却找不到话反驳。

夏习清有一肚子膈应她的话可当着夏修泽的面他懒得说。整个饭桌上只有夏修泽一个人不停地再说话他好像害怕如果自己不说其他人捡着空就会吵起来似的。

“习清等你闲下来了还是得来趟公司。”夏昀凯给他夹了一筷子菜放在碗里。

夏习清看着碗里的菜

“去公司?怎么你觉得自己活不到等小儿子继承家业的时候了?”

这句话说得难听至极于芳月正要开口被夏昀凯伸手拦住他似乎没有动气只是淡淡道“家大业

大的,以后也不能只靠你弟弟撑着。”他顿了顿,“我知道,你妈把她手上的美术馆和画廊都给你了,你下半辈子也不愁……”

“你提她做什么?”于芳月终于忍不住,满是怨气地嗔了一句。

“这种时候轮得上你一个外人说话吗?”夏习清手指轻轻点着彩瓷碗边,眼睛看着于芳月,嘱咐的却是夏修泽,“小泽,我给你订了蛋糕,你去外面问一下。”

夏修泽哦了一声,乖乖地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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