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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你们在老子屋头杀人灭口(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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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要跑路乜?他没替你安排呀?”

安岳神色忸怩。

“你胡乱说啥子,我在这里好好的,我往哪里走?”

蒋森嘁了声,“你跟我装怪?老同学!”

眼皮撇下来,在她身上脸上来回刮,推心置腹。

“我又不是你那个老公,只会打官腔,我跟你说的都是真心话,他们拍的到我,搞不好也拍到你了,就是没抓到实在的把柄,不敢惊动宋局??”

他说一句,安岳浑身抽搐一下,眼盯着桌面,嘴角紧紧抿着。

“我不走!你叫我走哪儿去?”

“就是避避风头嘛!”

蒋森不明白她倔强个什么劲。

“警察的套路你又不是不晓得,哦??”

蒋森骤然明白过来,冷笑一声。

“我都忘了,你这个小公主还真是不晓得!他把你藏得好好的,你都没遭盘问哇?我们几个就惨了,一辈子都毁了,不让出重庆市,警察三天两头上门,盘过来问过去,我人还没去报到,他们连我廊坊那个大专都跑了,找辅导员,找系主任谈话,你说,我啷个过去读书?”

蒋森眼神凝在安岳脸上,简直又妒又恨。

她是只运气特别好的小白兔,年轻时有人拿命护着她,人到中年,还有金佛罩顶。

蒋森酸溜溜地想,但凡有个贵人提携他?但盘在别人手上也没意思。

“但是么样咧?老子最后还不是过关了?!我跟你说,人呐!碰到事,自己先不要虚,喂!你咋个回事?”

蒋森澎湃的演讲被迫终止。

有人摔了饮料,安岳从凳子上弹起来,像受惊的猫仔浑身炸毛,蒋森吓了一跳,赶在她尖叫之前捂住她的嘴巴。

“好好,不叫不叫……啊,没事,没事,马上就没事了。”

他摁她坐回去,向四面点头致歉。

其实安岳还在嘶叫,只是声音很细弱,随着蒋森的手掌用力限制,她反抗的意愿雪化冰融,没多久就消失了。

“你咋还是这个样子?”

蒋森不解地问,这下音调语速真的放轻放慢下来了。

安岳脸挂泪水缓缓垂头,避开他同情的眼神。

“我以为你早就好咯,你平时也这样?难怪上趟卫蔚说马路上撞到你,奇奇怪怪,不认得人样,我还当你翘尾巴。”

安岳低声说,“我看到她咯,就是人多,我喉咙发紧,说不出来。”

“你这啥子奇怪毛病哦?”

“你说我咋个到外头去?我才晓得辉哥生意做那么大……”

“你真滴想投奔他嗦?”

蒋森打断了,白她一眼。

“我劝你别,你还没看出来?但凡有风吹草动,他第一件事就是撇清跟我们的关系,哼,绝情绝意,该人家发财。”

“辉哥不是那种人。”

蒋森抖着腿拍斜挎包,“警察盯到我在你晓得不?”

安岳遭吓住了,两只眼睛木楞楞干瞪,不敢说话,也不敢偏开眼神。

蒋森放狠话。

“风口浪尖上他叫你给我拿钱,就是找你当替死鬼。”

仿佛为了印证他的洞见,左右两个人包抄上来。

马提子掏出铐子扔在桌上,皮笑肉不笑。

“咋个几天都不回家睡?”

蒋森配合地把两条手臂翻到背后,仰起脸,笑得有点挑衅。

“警官,那间屋,你敢睡哦?”

**************

范立青冲进医院先查走廊监控,但黑影步伐太快,一个箭步就掠过了镜头。

倒带,指画面左下方,“这间是干嘛的?卫蔚的病房么?”

“是护士的值班室。”

范立青戴上一次性手套才去拧门。

房间杂乱,又没窗,靠墙小桌子上台灯拧开了,温暖的光圈笼着三个翻倒的橙色长管空药瓶,其中一个贴着标签。

她看了看递给斯文,“百优解,抗抑郁的,惊恐症能不能吃?”

跟进来的医生说,“可以的,跟希德搭配吃。”

“好开么?药店随便买么?”

“这些都是处方药,管理很严格,直接买不到的。”

斯文问,“什么人会拆掉包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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