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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第132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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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有没有看到龙警卫?就是龙旭阳,”一个警卫员张头晃脑,想要在挤向食堂的人中找到有些罗锅的那个,“他大爷的,人再不来,我等下就吃不到炒菜了!”

“管他呢,这里是军阀总办,哪个不怕死的敢闯进来?换不换班无所谓,还是吃饭要紧。”同班的警卫员劝解道。

“你说的对,咱们走。”两个警卫员勾肩搭背,正准备往食堂的方向赶,继而就听广播传出了一阵刺耳的啸叫。

哔??

“怎么回事?”警卫员顿时堵住耳朵,看向墙角的喇叭。而噪音迅速响彻整栋市政楼,就连楼外经过的人也无不皱眉,同样看向喇叭的方向。

广播响起咔哒一声,很快就出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不过他说的是海国语,并时不时字正腔圆地蹦出几个军阀人名。

警卫员听不懂,看向身边有些愣神的同伴:“这呜哩哇啦的在说什么?”

同伴听的也不是很明白:“他好像在说,军阀和海国军勾结的人,以及他们做的事情……”听到狄?的人名时,同伴霎时一惊,用力摇了摇警卫员的肩膀,“你听,他说66号的副处长今早和普国合作了!”

市政楼外。

“那海国鬼子说军阀有不少亲海派,不仅帮海国人做事、贱卖我国藏品,还偷武器,把丑国和英国免费援助武器的卖给海国……个舅姥爷的,原来他们根本就没有在抗战,只想在各个势力里做代理皇!”一个学生模样的年轻人撸起了袖子,激愤道,“我们要抗议,我们军阀给出一个说法!”

年轻人翻译的话让周围群众愤慨,嘈杂的讨论在人群中蔓延:“他们竟然这么贪,还戕害统一战线的同志,真当世间没有理法了……”

市政楼内,总长办公室。

通报的警卫员接二连三:“总长,外面开始游行抗议了。”

“总长,食堂和楼里都乱作一团了,还有各个部门的负责人,都拿着枪说要干掉对方。”

“总长……”

蒲城总长一拳头锤向桌子,硬生生截断了所有警卫员的话:“老子也想杀了那帮背叛的混蛋,竟然拿着我的好处转头孝敬别人?”总长暴躁起身,指着办公室上方的喇叭,“广播室到底是谁在播!还不快给老子抓起来!”

“已经派了,不过……通向广播室的楼梯门被锁,我们还、还在想办法打开……”

总长用力踢了一腿椅子:“废物,那你还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集结大批警员,把那鬼子堵死在广播室里!”

“是。”

通往广播室的楼道。

龙旭阳带着同伴,混进了凑热闹的警卫中,他俩逆着人流准备离开。与此同时,一队拿着撬锁开门工具的人,正向他们跑来。

龙旭阳拉过同伴,往里面躲了躲,等一队人从他们身边擦身而过,二人立刻对视一眼,加快步伐。

龙旭阳刚走到市政楼门口,就听到开始重复第二遍的喇叭里多出了踢踏的脚步声,随后是一个警卫员的呼喊:“队长,没人。”

“没人?怎么可能?”偏小的声音响起,应是此人站得比较远,“没人怎么可能在播?”

清脆的咔哒声响起,海国男人的声音随之消失,然后又是那个警卫员的声音:“队长,是磁带,这里放的一直都是磁带。”

“蠢蛋,那你还不把广播给关了,嚷嚷什么。”偏小的声音骤然放大,带着一些被戏弄的嘶吼。

听到广播停止后,龙旭阳旁边的白榆悄悄观察四周,果断将手伸进口袋,抓住里面的呼叫机开始发送信号。

前往船厂的路上。

三辆改装过的皮卡排成一排缓慢行驶,打头的那辆比较小,装备得却很严实,基本看不到内部,车身上挂了“喜悦戏班”的布幅。后面的两辆很大,模样没有第一辆那么精致,车斗里坐了一些人,全都穿着异常宽大的都戏服,他们脚下是大大小小的箱子,像是道具。

第一辆车的黑色车棚内固定着各种机器,还有一张小桌子,仅余下了一人半的空位,元之荞注意到左上方突然闪烁起了规律的黄灯,她快速翻译着电码信号,敲敲车窗:“胡菲,往信号塔那边多开点。”

“好嘞。”胡菲稍微放慢速度,方便元之荞在后面行动。

元之荞戴上耳机,先测试了一下变声器的效果,然后调到早就破译出的频道。蒲城留有白榆二十人,她不可能让自己人去血拼送命。她要做的,是把大多数敌人引开,再让早就咬钩的丑国,做自己冲锋陷阵的马。

市政楼。

恼人的广播终于结束,总长终于舒了一口气,他心里憋着火,开始一刻不停地下命令:“让巡捕房马上去抓那些又搞游行的家伙,所有警卫兵出动,把广播里说的人通通给我抓过来,一个不许放,包括那个离岗的广播室负责人……”

下属刚想应答,啸叫就再次从广播里刺了出来。

总长听得心脏欲停,不断拍着桌子:“怎么回事!不是说已经关了?它又怎么又响了!”

下属神色慌张,还未开口,啸叫忽然就停止了,广播里传出一个男音,虽然依旧是海国语腔调,但说的却是国语:“今日下午三点,我方会炸毁英、法、普以及军阀市政楼,我大东亚海国,必将胜利。”

话一说完,广播就变成了警报,并在不断呜响。

总长用力打碎杯子,试图盖过广播里的声音,他对着警卫员斥声嚷道:“快去给我关了!”

“是、是。”下属连忙跑出总长室。

这时的广播室也如外面一样混乱,直到警卫员把所有的电线都拔了,才终于让声音停止。

走廊上不少人在窃窃私语:“不是我们广播室的原因,好像外面的广播都变成这样了。”

“不是外面的广播,”一个无线电部门的人插话,“是我们军阀的广播,而且无论是之前还是现在,那些广播里的话应该都传出去了,”他长叹了一口气,“有人破解了我们蒲城军阀的频道和密码。”

这番话让众人一下安静下来,“乌麦?”站在门边的一个警卫员小心翼翼,眼神快速瞄了几眼,见无人指责,他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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