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道观(2 / 2)
洞中人理正衣冠,身上青色道袍因多日静修染了尘灰,他并不在意,带着物什从容出了石洞。
他面容已经苍老,只一双眼明亮,脚步看着轻缓,实则行动极快,不多时,已然攀登而上,眼前可见巍峨宫观,人站在一道涂黄小门外。
抬手拉住门环,接连重扣九下。
片刻。木门“吱呀”打开。
小道童探出门外,见着来人,连忙躬身行礼:“监院。”
清晖道人抚下颌花白长须,入了门内。
…
监院静修归来,消息到了不久,云山观都管们已经站在静室之外。
小半个时辰,才入室内。
清晖道人盘坐于上,笑问:“这段时日我不在观中,诸位劳心了。可曾有过要事?”
都管皆先谢过他慰语,随即将数月来与往常有异的俗务道来。
谈到快最末尾时,清晖道人脸色沉下。
“镇北侯,携一女前来拜祭?”声中有些犹疑。
当日负责接待的都管:“是,但侯爷身份贵重,此等秘事,我们不敢走漏半点消息,免得招来祸患,监院还请放心。”
清晖道人眯起眼,神色有些凝重起来。
半晌,道:“……都先出去吧。”
“是。”
几人起身走出房外,将门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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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安平伯府。
伺候的婆子们战战兢兢,垂首站在房内,小榻上斜倚的妇人撑着额,地上是摔碎的汝窑瓷瓶。
赵庆姗匆匆由外进来,掀开珠帘,看见地面狼藉,赶紧挥手:“都干站着做什么,还不收拾了。”
婆子丫鬟得了赦令,都忍不住眼露喜色,顾不上别的,赶紧清理残片。
赵庆姗快步走近,而后坐下,理了理裙摆:“收拾好了就都出去,我同母亲有话要说,把房门都给我守好了。”
下人们自是应声,飞快退出门外。
房门闭紧。
赵庆姗才连忙凑近前,焦急:“母亲唤我这样急,到底出了什么事?是与我有关?”
安平伯夫人面容阴沉,顿了顿,将手中信纸递给她:“看完便烧了。”
赵庆姗看她神色沉沉,心下立时一跳,将信接过来,飞快扫视。
数秒,僵在椅上。
信上之言寥寥几句??“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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