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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18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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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云横一怔:“……周时扬这么同你说的?”

“那倒不是。您们二位的谋划,殿下怎么可能告知他人。可是,”南烛道,“南烛伺候殿下,伺候您这么些年,难道猜不出来吗?”

“我也不是那么愚钝的人吧。”

宋云横无言以对。

南烛不愚钝,反而因身处宫闱,习惯多思多虑,习惯揣测上意。

“世子和殿下都身在王侯之家,形势所致,很多时候不得不和那些世家,朝臣打交道,同他们虚与委蛇。”

南烛微叹,“但婢子清楚,您从不喜欢那些虚情假意的场合。”

“倘若您只是和殿下意见相左,生了罅隙,往后不理他了,也犯不着去赴定王的宴。还是去章台那种地方。”

她心疼又欣慰,“您捏着鼻子去赴宴,定是为了殿下去接近定王,帮殿下打探他们的机要。”

这哪是真正会和太子决裂的表现。

之前二人说的种种,她听得迷糊又吃惊,可她现在知道了??这两人就不可能割袍断义!

宋云横:“……你怎不认为,我就是喜欢去章台,眠花宿柳寻欢作乐?”

“世子!”南烛嗔道,“南烛还不清楚您吗。”

“你和殿下哪个不是洁身自好,不近美色。只是出于某些目的,不得不逢场作戏,做出一些假象。”

南烛永远会清楚地记得,世子有一次参加一个高门世家的欢宴,为了套取情报,宴会上和一个美姬卿卿我我,举止十分亲密。

那晚回到东宫之后,她却亲眼看到,世子沉着脸洗手臂,清洗和那美姬接触过的地方,搓了一两刻钟,都快搓下一层皮。

清洗用的皂豆,还是她递的。

世子从来就不喜与人接触,怎么可能爱去青楼,爱眠花宿柳。

“骏马寒剑浊世光,云间公子世无双”根本不是风流之名。

“您昨晚只是赴宴,宴席一散,立马就回了侯府,一刻也没在章台久待。”

说起昨晚,南烛又一叹,“殿下得知你去了定王的私宴,心中挂念得不行,从傍晚就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书房里,枯坐到晚上,直到您回府后,内侍回宫禀告,他才安下心。”

昨日那几个时辰,太子就那么独自枯坐在书房里,如冰雕一般几个时辰没动过一下。

房中也只点了一个小灯,南烛入房换茶,看到他坐在阴影中,长长的影子投在地上,墙上,脸色沉的可怕。

原本想劝他先去入睡,可太子给人的感觉阴冷到有些恐怖,把她吓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幸好,世子亥时就回了府上。否则南烛根本不敢想,太子继续在幽暗的房里那样坐着,会不会生出什么心病来。

南烛滔滔不绝地说着,宋云横有口难言。

只是看到南烛从食盒里拿出许多碟小食,惊讶问:“这些都是你做的?”

“可不是,”南烛道,“殿下和婢子都心系着世子。世子昨夜为了殿下去接近定王,喝了那么多酒,婢子想着世子今日一定吃不下侯府里的菜,今早天还没亮就起来准备了。”

“这几碟点心是早点,世子现在就趁热吃。”她又指着另外几个碟子,“这几道小菜是午食,中午的时候,让府里的伙夫放在蒸格上加热后再吃……”

“算了,世子一定记不住,待会婢子自己去后厨给伙夫说,让他们记清楚。”

至于夕食,“早上时间不够,做不了那么多,就只做了两餐。待会婢子回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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