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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心中有愧(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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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正说着,素筠派来的大宫女朝雨领着一群宫人,带着沈鸿送他的年礼浩浩荡荡地进了殿中。

这次年礼虽没生辰礼丰厚,却也十分可观,摆在殿中占了不少地方。

听到这是沈鸿送的年礼,贺兰辛眸中闪过异样。

他可还记得去年沈渊中毒之事,依阿妁的推测,非亲近之人难以长期下毒。那么下毒之人极有可能便是这位沈世子了。

扫了一眼这些东西,今年看着倒不像有那些贵重药材了。

看沈渊的反应,应当是不知下毒之事的。

看来是陛下并未让他知晓。

也不知这般故意瞒着他是好是坏?

沈渊谢过了朝雨,亲自送她出去后,回来就将兄长送来的家书拆开迅速看了一遍,脸色几不可察地变了变,顾忌贺兰辛在,未敢外露。

将家书收好,知道贺兰辛想打听竟陵先生的行踪,正色道:“去岁陛下曾向我打听大伯父的去向,我便在家书中询问兄长,兄长亦不知其行踪。”

贺兰辛察觉他面色似乎有变,觉得像是有什么事,既是家书,必定是私事,他也不好多问,该知道时他总会知晓。

想着先前陛下也在打探竟陵先生的下落,沈渊说不知定不是虚言,他便道:“隐世之人踪迹难寻,这古书残卷,我再为阿妁想办法吧。”

说完他又邀请道:“沈兄,今年过年,若是得空,不如过府坐坐?家母最喜家中热闹,一到逢年过节便让我多唤朋友来家中。伏虎那小子,一到过年的时候就赖我家不走。”

沈渊诧异,他还从未在过年时走亲访友过,自是求之不得,忙应下:“好,到时必定登门拜访,还望贺兰兄莫嫌我叨扰。”

贺兰辛爽朗道:“哪里会?求之不得。”

他是独子,母亲又寡居多年,家中总是冷冷清清的,与阿妁成亲以后,担心她嫌家中冷寂、待着无聊,他就干脆将两府之间的墙壁打通了,让岳父来往方便些。

两位老人都是喜爱家中热闹之人,常念叨着让他与阿妁多叫朋友来家里,也能给府上添些人气。

伏虎最是不见外,全当贺兰府是自己家,自己的府邸成年累月也不见回一次。若不是那宅子是先皇赐给为国捐躯的伏将军的,他疑心伏虎会干脆将宅子卖了出去吃百家饭。

他成亲时沈渊来过,母亲便时常念叨起。她很喜欢看模样俊的孩子养养眼,常将那个长得俊俏的小子挂在嘴边。

只是他成亲之后公务繁忙,先前还奉命去了关中一趟,一直没抽出空闲请沈渊过府做客。

这回到了年关,时候倒是正合适。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贺兰辛还有要事,便起身告辞了。

待他走后,沈渊才着手清点沈鸿送来的这些年礼,让空青和商陆归整起来。

自他去年大病时后,总觉得商陆有些怪怪的,似乎变得畏畏缩缩起来,不再像以前那般同他没大没小。

问不出缘由,他只当是被段曦宁下令罚过之后吓破了胆,不敢造次。之后,他便将要事都交给了空青打理。

沈鸿最常送的其实还是银票,去年便在一个放名画的夹层中放了厚厚一摞银票。

今年他扫了一圈,看到了一个放玉璧的匣子,料定兄长必定在里面放了银票。

他离开武康时,兄长就已经给了他一匣子的银票,说是将母后的嫁妆变卖了换成银钱给他傍身。

后面这些银票也不知兄长从哪儿得来的,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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