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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纸条(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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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话音落下后,她丈夫徐致远也从隔壁走出来,反正彼此都是存着提防监视的心思在,李星鹭也不介意有多少人同行,于是四人先后踏进了严卓霖的房间。

“这房间的布置很简单。”

房中摆设极少,食案上只有一个茶壶,李星鹭打开盖子闻了一遍,确认其中没有什么药物之后就将其放回原处,随后她又往里间望去一眼,只见一张厚被子和三两件绿色官袍整齐地叠放在床上,除此之外别无它物。

钟雁归似是随口接了她的话:“毕竟严长史和我们一样都是客居在此,当然不会把房间布置得和家中一样精致。”

可是走到书桌前面,李星鹭又不禁认为严卓霖像是把官府的书房搬到了这里??一摞摞比人还高的书册公文堆满桌面,甚至有一部分放不下,只能摆在地面。

“看来严长史确是个勤于公务的官员。”

书桌兼地面上的那些公文少说也有百八十份,要是随意略过,又怕线索就藏在其中,但要是仔细翻阅查看,至少要熬到今夜。

李星鹭揉了揉眉心,像是认命般叹了口气,然后低头准备开始拿起一本公文翻看,但是这个角度却意外让她发现了书桌的夹层,她伸手摸索一番,从中取出一幅卷轴。

卷轴缓缓展开,露出内里保存完好、无暇无疵的画作??一个少女骑在雪白马匹上,左手牵马绳、右手紧握着一把长剑,她那双明亮双眸仿佛能透过纸张与李星鹭对视,足显画师的功力。

“咳,这是……”

面对钟雁归和徐致远疑惑的目光,李星鹭犹豫良久,终是将画作举起到二人眼前,但说话间的口吻仍带有些微尴尬??因为她、或者每一个认识钟雁归的人都能看出来,画中的少女赫然就是年轻版的钟雁归。

能够画出这等传神的画作,画师本人一定是目睹过少女纵马的场景,当时画下收藏也就罢了,如今钟雁归已然有夫有女,严卓霖却仍随身携带对方的画像,难免显得他心怀不轨。

“这不是我吗?”

钟雁归却态度坦然,她似是认真回想了一会,而后解释道:“少时我经常于郊外纵马,有一个书生就总是鬼祟地蹲守在我必经之处,照着我写写画画,后来那人上门求娶,我才知道他叫严卓霖??但我没看上他,不论他是那个穷书生还是前途无量的高官,他心思太深了,我不喜枕边人有如此品质。”

她身旁的徐致远小心翼翼地观察了她好几眼,听到这个回答才仿佛松了一口气,也壮着胆子说了一句:“严长史也是有家室的人,居然还一直携带画着我家妻主的画轴,亏得他平日里总摆什么文人风范,全是装模作样。”

两人的言语听在李星鹭耳边,她面上附和着,心底却想原来钟雁归和徐致远也是有一定动机杀害严卓霖的,至于申宇强??假如这本来不是一桩连环杀人案呢?

向超因为嫉妒和升职机会而杀害申宇强,严卓霖因为对钟雁归不合时宜的心思而被钟雁归或是徐致远、甚至可能是她们妇夫二人合谋杀害。

这是个合理的推测,所以李星鹭不敢在钟雁归和徐致远面前表露出一丝一毫对她们的怀疑。

“严长史以前是个穷书生吗?我只听闻他和申将军、向将军都是因十年前的青州之战而立功升迁。”

十年前,除了青州之战以外,还有什么事能够把申宇强、严卓霖、向超、蔡昊和宁王都联系在一起呢?

李星鹭愈发怀疑向超和蔡昊不肯明说的那件事与青州之战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既然她很难从当事人口中套话,那么不妨借着严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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