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婚礼(2 / 2)
纵然我有如是开朗的胸襟,但那天晚上,在父母和哥嫂,及姐姐姐夫们的簇拥下,我和云简简单单的磕了几个头,又简简单单的相互点了点头,便宣告大礼已成。后来的庆祝宴上,我还是愁云惨淡的举着酒杯,吟诵了一遍,河可挽,石可转,那一个愁字难驱遣,眉向酒边暂展,别后依旧见!
三姐夫是一个老实能干,却不善言辞的人,家境也不富裕,所以三姐结婚之后,一直也过着清贫如洗的日子。但勤劳能干的三姐,一有时间就想着为家里尽力做着贡献。在没有结婚之前的三姐也去北京打过工,后来结婚有了孩子没法出门打工了,除了和三姐夫兢兢业业的经营着几亩薄田之外,还利用农闲时间养点猪养点鸡,或经常找机会,上野外捉鱼抓虾挖野菜、采摘槐树花来当做下饭的菜,好省去些买菜的钱。总之,一直为家努力的忙碌着,一刻不得闲的奋斗着,因此,被邻村的一位赤脚医生,戏送了一个外号:致富。
但纵然三姐如何勤奋,如何致富,也很难改变那捉襟见肘的清贫日子,所以便有了后来,孩子稍微大了些再次北上打工的历程。
草草办过婚事的我,未待几天,便计划着再次起身上北京,于是三姐便跟我说,不光她想和我们一起去,还想让三姐夫,将那几亩薄田扔掉不种了,把耕地的牛也卖了,跟我们一起去北京。但三姐夫从未去过北京,听三姐这么说,有些担心,不知道将那如命根子一样的牛和几亩田扔掉之后,将来是否还能有安身立命的本钱,但又有些拗不过三姐,只好前来问我。
三姐夫十分担心的问我说,老弟,你三姐非要我将那田扔掉不种了,牛也卖了,跟你一块儿上北京去做买卖,我就担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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