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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知福乐的脾气秉性,王刺史也不曾开门见山??这祖宗要是知道他们利用她把“陈御史”拉上贼船,能把天都掀翻了。

照例是一段寒暄,聊到最近发生的事情。

然后把话题自然而然往上次福乐去找杜宣缘那件事引,感慨几句福乐用情至深、杜宣缘不识抬举。

福乐看上去不胜其烦。

她并不想搭理这个看笑话的老头说的废话。

瞧福乐不耐烦的模样,王刺史心知差不多了,便笑道:“若说我能叫陈御史亲自登门拜访郡主,郡主可信?”

福乐嗤笑一声,道:“我堂堂一个郡主,他来拜访我有什么稀奇的?”

即便杜宣缘对她冷淡,但在姜州的地界,让她登门拜访福乐有什么难的,于情于理都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王刺史高深莫测一笑,道:“非也,她是来向郡主摇尾乞怜。”

福乐双眸一亮,起了兴味。

她将信将疑道:“王刺史有什么本事,能让她来向我服软?”

王刺史不再多言,只叫福乐拭目以待。

.

等当真瞧见杜宣缘时,福乐还是带着些难以置信。

前几日还严词拒绝她的人,现在面上带伤、形容狼狈,臊眉耷眼地坐在她面前。

福乐有点稀奇,打量了对方许久,才举起手中摩挲半天的杯盏轻抿一口,饮茶时的目光下落,看到杯中根根分明的碧翠细叶。

今年清明后骤然升温降雨,茶叶长得飞快。

这样的叶儿尖尖本就难得,今年更是珍稀,坊间甚至有一两茶尖一两金的说法。

若问整个姜州城里最贵的东西有哪些,福乐定然是了如指掌。

她抿一口清淡的茶汤,看着杜宣缘心道:区区一个毫无家世的御史,请出这样一杯针尖绿,肯定是下了血本的。

这样的认识让福乐心情愈加舒畅。

她道:“多日不见,陈御史好像有哪儿不一样了。”

福乐笑着伸出手去触碰杜宣缘面上那道淤青:“这是什么新颖的‘青颊妆’吗?”

杜宣缘侧面抬手,避开福乐的触碰。

福乐的笑眼骤然冷下。

她轻哼一声,音量不大,却阴恻恻带着威胁意味,道:“我以为陈御史是来向我示好的。”

杜宣缘眸光低垂,沉默不语。

福乐“啧”了一声,径直起身道:“既然阁下只是来请我喝茶的,茶我喝过了,没什么事我就先走啦,还约着人一块游湖呢。”

她还没转身,杜宣缘已经起身做焦急状拦她。

福乐志得意满地笑道:“怎么,陈御史也要一道去?”

杜宣缘吞吞吐吐道:“当日郡主曾邀在下往府上一去,不知今日可还作数?”

连连在杜宣缘身上受挫的福乐,现在听到这话真是痛快极了,脑海里没有一丁点儿多想想的念头。

打从昨儿王刺史来请见她,福乐便辗转反侧一宿。

虽然不满那些老东西插手自己的事情,但他们能将杜宣缘逼来求自己,福乐还是乐见其成的。

她实在太想瞧见杜宣缘朝她低头的样子了,以致福乐老早将郡主府上那些要命的勾当抛之脑后,兴奋的情绪足以将所有的顾虑踩在脚下。

福乐忍不住沾沾自喜道:“我这小庙,哪里容得下陈御史这样志向远大的高洁之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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