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孩子(2 / 2)
恶魔拥有无上的权能??他们曾用此来引诱领袖。
领袖拒绝他们,他带着乌尔多尔留在这里。城镇就是他的孩子,也是乌尔多尔的孩子,他们的一生只会有这一个孩子。
没有任何人或者物能够超越这个可爱、孤独同天堂一样的“孩子”。
卖花的女人也有孩子,她甚至有足足三个。他们都是嗷嗷待哺的雏鸟,每天都张大嘴巴,朝疲惫的妈妈要吃的。
最大的那个今年七岁,能做一点活,最小的只有三岁,还需要老二照顾。老大前一阵子交上一个朋友,叫做约翰。约翰的年纪大一点,在学校能够照顾他。可惜,约翰家里出了路加这个叛徒,一家人的日子都不好过。
于是,约翰就退学了。
她的大儿子也退学了,因为她实在养不起三个小孩。
今天,她坐在街道边上,跟一起卖花的朋友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一边又想着老二到底会不会用家里的锅,老大在大坝那边能捡多少石头。
“上次你运气真好啊,”同伴说,“那两个人一看就是另一边来的。”
“是吗,”卖花的回想起那一天,还是心有余悸:“我只看见钱了,等我把它全部抢过来的时候,吓都吓死了。我甚至把花篮都塞进去,所有花都塞进去了。希望他们别抓我。”
“那车真漂亮。”同伴慢悠悠的用麻线串起黄角兰,“都这么久了,说不定那点钱还不够他们喝一杯酒的。如果我能遇到那么好的机会,说不定还会去问问他们家里的花瓶还是不是空着的。”
“当你真正站在车前就不会了。”卖花人嘟囔,“你知道的,我还有三个小孩。万一他们的车开起来,撞到我,或者报警之后让警察抓我,我就完了,我的小孩也一样。那些人等着收我的房子呢。”
“为什么不嫁人呢,反正那个家伙也回不来了。”
“嫁人?然后挨更多的打,生更多的小孩?”卖花人把同伴手上的黄角兰拿过来,甩在篮子里。压过的鲜花浅黄色的花瓣上显出深色的折痕,但是香气还是不变的。
但是,卖花人的动作却停下来,因为两双皮鞋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她的手顿住了。
“你好。”宝琪蹲下/身,隐晦地露出证件,平视她的眼睛,“介意占用你一点时间吗?”
“好、好的。”卖花人立刻站起来,但是她看见宝琪还蹲着,只能惶恐地弯下腰,半站不站的样子,头垂得很低。
“不用害怕。”宝琪指了一下巷子入口处,“去那吧。”
1号跟在两人身后,手上握着木/仓,警惕地望着四周。
这里不仅有工人、农民、乞丐、流浪汉,还有自甘堕落混混、叛党以及□□徒。对于情报官而言,在街道上,他们凌驾于这些平民之上,因为太阳还在他们的头顶上。一旦走进小巷,层层叠叠的建筑挡住阳光,阴影汇聚,这些平民就会在发霉的影子里变成一个由血脉和情感所维系的错乱狂躁的庞然大物。
两名情报官才是外来者。
这才是真正的下城区。
“卢辛达,这个人你认识吗?”宝琪将从档案上剪下来的照片捏在手里,问卖花人。
“这......”女人的眼神有些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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