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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24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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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云山忽然想到了什么,推开赦拓问:“你知道我是谁么?”

赦拓看了她一会儿说:“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们俩是天定的缘分,让老天扭成了一根麻花。”

霍云山翻个白眼,说:“你确定这是情话?还是你的情话水平就这样?”

“说那么多干嘛,主要看行动。”

霍云山被压倒在墙上,含糊中依然问:“你真不怕么?”

赦拓口齿不清地在她耳边说:“只要相逢欢心,别离不忘,就是真情。不管你是谁,你做了什么,我都喜欢你,你都在我心里不会忘记。”

霍云山感动了一下。

“当然,我做了什么,你也会这样吧?”赦拓赖皮地说。

霍云山感觉上了贼船。

霍云山醒来,望着天边的弦月,手插在赦拓的头发里有一波没一波地来回梳动。

“你在想什么?”赦拓扭头问她。

霍云山一笑,说:“我在想,你干嘛把我拖在马屁股后头,你真不男人。”

赦拓翻身,支起脑袋说:“你还好意思提,我那是‘拖’着你吗?那马都让我当驴骑了,真跑起来你还能跟在屁股后头小跑?”说着气哼哼地说:“倒是你,干嘛把我拖在马后,我那时候可受着伤,重伤!”“拖”字说得很用力。

霍云山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

赦拓看着她,也忍不住也笑起来。

他们的第三次相遇,便是在沙漠。

赦拓解决了身后的尾巴,伤势更重。不敢久留,也不敢折返,朝东进了沙漠。因为伤势和缺水,他倒在了寻找水源的路上。

没有想到救了他的又是那个霍云山。

其实在她把他拖在马后走的时候,他就醒了。看见是她,便又装晕,任她摆弄。这个女人对他没有杀心。好在沙子细软,速度不快,就是身体朝下的一面磨得有些发热发痛。

行了也不知多久,空气中有了水的气味。赦拓感觉到被拖着爬坡,马也有些不支,行进得很慢,他想着是否找个合适的时机“清醒”过来,就听耳边一声欢呼,他睁眼一看,女人倒在沙山顶,抱紧了双臂,直接滚下山坡。

山下就是清泉。

马也??地朝水源跑去,赦拓来不及反应就被拖在马屁股后面栽了两个跟头,惨不忍睹地被拖到湖边,满口黄沙,头晕脑胀。

女人喝饱了过来解开马鞍上的绳子,赦拓能闻见她身上的新鲜的水气,女人抓着他的衣领,把他拖进水里,还记得露出头和伤口----还是个善良细心的女人。

赦拓没有再装,他张开嘴,没命地喝,身上的皮肤也在吸收着水分。他感觉自己有活过来了,看着蓝天白云,黄沙烈日,活着真好。

趁女人往马背上挂水袋的时候,赦拓忽然发难,以断绳为鞭,精准得缠住了她的脚脖子。她倒地的那刻还想从腰间拔出匕首,可手才把匕首抽出刀鞘,已经被赦拓识破,一跃而起骑在她身上了。

赦拓轻轻一捏她的手腕,就让匕首松脱了。盯着她看了一会,赦拓忽然笑了,眯起的眼笑得很有意味,假模假式地说:“是你啊。”他看了眼地上的匕首,说:“刀剑不是女人用的,拿回去了也没用。”

女人企图把他从身上掀翻,可惜才动弹,就被赦拓摁得更紧实了。

她涨红了脸,说:“就这么对付救了你的人吗?”

赦拓闻言神松开手,劈手夺过马缰绳,紧紧盯着霍云山,往后退,直到水没过他的腰。

马背上的包袱里只两条披肩,一红一绿,赦拓选了绿色的,围在腰间。然后他把自己从上到下洗了一遍,连伤口也没放过。

在这样缺水的地方,这样举动似乎在昭示什么,但那边的女人没注意,她在梳洗自己。真是个粗心的女人,这是赦拓第二次给霍云山下的定论。

赦拓把围在腰上的披肩当成披风系在了脖子上,一脸张扬地说:“我是该捆住你的手腕还是脚脖子?”那神色活像一只绿孔雀。

霍云山盯着他说:“我就应该捆在你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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