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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二十二章 天衍门秘往3(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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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被囚住观战的两人,连金华域镜前坐着的各位长老都惊叹其的进步,突飞猛进。

拿捏住筑基期的优势,阮南蘅化解招式的姿态看起来十分随意,“可惜了,白师妹,你还不是我的对手。”

这让白凝芷更加心切,只见她把拇指划出血珠,抹在了剑身,软剑似乎一下就活了过来。

白凝芷,“胜负未分,岂可见其分晓。”

她好像有用不完的灵力,频繁的使出各种剑诀,抹上血珠的剑身开了光一样,软剑变成一截一截的骨鞭。

剑和骨鞭两者间不断转换,攻势丝毫未见衰退。

阮南蘅冒汗的后背表露着他的吃力。

白凝芷:一炷香,太短了些。

阮南蘅:一炷香,太久了些。

“白师妹,前段时间我看见了一条通身黑鳞的大蛇,好不熟悉。”

“仔细想来,怕是寻着你的滋味过来的。”一声轻呵,落在白凝芷耳中如同惊天炸雷。

不对,最初那黑蛇确实爬来过宗门,惹得门中不少女弟子耻笑我,可掌门分明一掌拍散了它两百多年的修为,其后剩下肉身,假死逃窜了,到现在都不曾见过踪影。

难不成他在门中见过那蛇?

此事想来,只觉得羞辱感蒙上心头,她面露凶色,“阮南蘅,你找死!”

见着白凝芷眸光越渐癫魔,阮南蘅也开始反击,他喝了一声,“抱香!”

一柄长剑出现在身后,他双手结印,一柄剑化作十柄在背后围成一个圈。

然后依次出鞘,上去一阵厮杀后又回到剑阵之中,换上下一柄。

“天罡剑阵!”

趁着白凝芷应付剑阵的同时,偷偷祭出了噬魂蛊。

这是阮南蘅从掌门屋中偷来的蛊虫,是对方在游历荒域时所得,后来就被锁入掌门的收纳匣中。

他在书中将噬魂蛊解析看了数遍,这种蛊虫无色无形,简单又毒辣,只需要种下,对方就会和走火入魔姿态一模一样,发现不了的话就必死无疑。

原本最开始就想去用拿这蛊虫的,觉着太过冒险便想着换成金针,谁料让封九池坏了事。

白凝芷见人又使出这拖延阵法,嘴角咧笑,“哼,你当真我只有这一手吗。”

衣袖一挥,一阵异香传来充斥着众人口鼻,白凝芷:一炷香要到了,最后一击,我必须成功。

这迷药可是三头巨兽都能迷倒,随之,她两指点在胸口,取出心头血,拼上一生所悟的剑意,刺了过去。

阮南蘅正向着如何应对异香,见对方刺了过来,不得不硬着头皮对上。

剑气带来的罡风竟有几分排山倒海之意,让人站不住脚,眼看着剑尖抵上了阮南蘅胸膛,白凝芷忽然顿住,胸腔阵阵抽痛,连着腰腹一块都极不利索。

我明明及时用了闭气功法,不该受这异香所阻才是。

阮南蘅:她关键时候为何停手,无声无色的蛊虫按道理来说并不会引起其他症状,难道是灵力堵塞了。

他也管不了三七二十一,趁着这三秒钟不到的空隙,一剑刺入了对方腰腹。

白凝芷随即一口污血顺时喷出,目眦尽裂,只来得及看了看插在腰腹的长剑。

软剑掉落之后,阮南蘅拔出剑来,得逞一笑,她也紧跟着和软剑一起坠落,掉出域外战场。

封九池来没来得及看另一边发生的事情,只觉得身边原本攻势迅猛的弟子突然面露难色,连自己亦……说不上的虚弱。

手中的剑摇摇欲坠,天旋地转间胸腔的钝痛无法忽视,眼前的弟子竟一个挨着一个的摔下天柱。

白凝芷释放的异香就算从数十丈外传散过来,我已是用了闭气的功法,也不该如此,在最后一缕清明过后他也成了摔下去的一员。

阮南蘅茫然的看向这一切,不知发生了何事,战场消失了,他也被传送了出来。

殿前除了自己,其余十一名弟子统统在地上翻滚不已,连同封九池亦是满头虚汗。

掌门蹙眉,“这是怎么回事。”

阮南蘅看着来自父亲的审视,单膝跪下双手抱拳道:“我……我不知道。”

在掌门的示意下,一位长老上前给封九池探查,他的眉毛越蹙越沉,脸色变得难看得很,似是不确定,连着探查了好几人酝酿道:“掌门,好像,是蛊虫。”

此话一出,诸多弟子哗然一片,炼制蛊虫在上界被视作邪修之为,门派中有蛊虫的就只有掌门那处了。

在地上蠕动身躯的白凝芷,爬了几步,手根本兜不住流出来的血了,眼泪铺满整脸,不知道是对生死的敬畏还是单纯痛出来的。

“掌门,给我做主。”声音断断续续的。

五位长老和掌门没有急着妄下定论,刚才他们在金华域镜中看着的场面,对白凝芷修为的猛涨都持有怀疑态度。

只是再去看白凝芷的时候,她已经断气了。

阮南蘅听到是蛊虫时,猛吸一口气,绝对于我没有干系的。

噬魂蛊的作用是单一的,根本不会让人有痛觉,更不能致人死亡,现在白凝芷已经死了,恰好死无对证。

他反而松了一口气,气还没有沉着,又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十二人都有事,就自己没事,于情于理都说不通。

掌门:“快救,愣着干嘛。”顾不得其他的了,这几人都是门内精英弟子,门派的底蕴,先不提去不去参加法域门派比试,怎么着都要把他们给保住。

玉华峰长老:“掌门,有几人蛊虫还未深入血髓,将其逼出就能获救,其余的怕是救不回来了。”

“那还愣着干嘛。”

第一个救的无非是封九池,他是宗门最有望能够冲击金丹的弟子。

阮南蘅无声的站在一旁,全身上下都忐忑不安,等封九池缓过来,掌门的质问来了,“为何你没有事。”

语气不怒自威,阮南蘅此刻百口莫辩,心中过滤了无数次的话术都被摒弃了,只能强装镇定道:“父亲,我,不知道,我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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