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醋意?nbspnbspnbsp多年不见,他有(2 / 2)
当初平叛北境时,季青峰打头阵,严峪收尾,两人配合无比默契,当即便将北境来兵击退数里。
先帝多加褒奖,季青峰也是在那时被封的“威武将军”,而严峪却因为战死,追封为“镇北将军”,严游也得了少将军的名分。
而严游与季晔,从小算是一起长大,交情好得很。
季晔一家出事时,严游还在边关赶不回来,季青峰斩首之处几乎就在自己阵营的十里开外。
他至今还记得郑容那厮丑恶的嘴脸,杀|人连眼睛也不眨一下,当着他的面将季青峰的头挂在城墙之上,还扬言若有人想要救下季青峰便与叛国同罪。
在那之后,听闻季晔已经进了皇城,与三公主完婚,他更是觉得荒谬。
完婚第二日,他就被三公主斩首。若不是云踪及时给自己传了消息,他便真的要以为季晔死在皇宫里了。
“公子,那是季公子吗?!”
青竹忽然听见一阵马蹄声从巷口另一端响起,严游回神看去,却见来人一身黑衣行动很快,转瞬就下了马快走了几步到自己面前。
季晔身上挂了几抹残雪,头上的发丝冻得结了冰渣。他抬手拍掉残雪震了震,将手中的手炉放到严游手中,这才缓缓呼出一口气。
“等久了?”微弱月光照在季晔脸上,看得出来,他神色中很是不耐。
“久,是久了。”严游接过手炉,“多年不见,你怎么学会了这般贴心?是因为有了外室的缘故?”
他特意打趣起曹诘身份下的外室,季晔闻言温怒,却也只能偏过头不做答复。
“多年不见,倒是沉稳多了。”严游比季晔大几岁,常将其看做亲弟弟一般关怀备至,“寻常哪里会管什么冷不冷,久不久的事?如今还特意为我拿来手炉,真是长大了不少……”
他说着很是欣慰的低头看了一眼手炉,这手炉倒是光滑的很,上面连个罩头都没有,光溜溜的攒在手里还不好拿。
“你这手炉怎的不拿个炉袋?这直接抓在手里是热,可万一里面的热物掉出来,岂不是要烧坏了手?”
“你怎的这般娇气?”季晔蹙眉轻叹,“有就不错了,若不是……”
他话说了一半,更觉心力憔悴。
青竹极有眼力见的凑近云踪询问,“你家公子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
云踪挑眉:失恋了,小事而已。
“罢了。今日找你,还是有要事的。”季晔从怀中拿出准备许久的纸张,“这是我从曹阁老处找到的密函,上面清楚记着家父在出征前对边军的交代。”
“密函?!”严游惊讶接过,字迹确实是季青峰的不错,“如此机密,曹阁老他……”
他猛地一震,忙抓住季晔的双臂,“你的身份暴露了?!”
“……是。”季晔点头,“曹阁老正是因为得知了曹诘的死讯,这才从江南赶来。”
曹阁老心思深沉,识人断案堪称一绝。把持朝堂并非是一朝一夕,能仅凭一介草民之身登上阁老之位,足见其心机手段。
“那你……”
“他回来,是来保证我身份的无误,他对我并没有敌意。”
季晔如实交代,其实正如严游震惊,他最初也对于曹阁老的示好颇为怀疑。
但他转瞬又想起自己曾经在幽州与家父的对话,季青峰曾说救过一位年岁略长的通判,只不过他转瞬就离开了幽州,前往了别处……
“那倒是很好。”严游还是松了口气,以他们今时今日的势力,对付曹阁老实在太过艰难,“今日之事实在惊险,亏我还特意那你出来抵挡,没成想还是躲不过……”
“今日之事惊险?”季晔努力回想了一下,“你与赵文成争执,难不成伤到了三公主?”
“那倒不是,我又怎会伤到公主?”严游并未听出季晔话语中的慌张,继续念叨,“你都不知道,我为了不与公主成亲,还特意提起她为你立碑之事,结果公主非但没有恼怒,还铁了心要与我成婚……你说,这我该如何是好?”
“立……碑?”季晔停顿一瞬,仿佛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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