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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104番外山鸿CP(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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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此番外是季淮山和江鸿的故事,时间线是正文大结局之后。

深情学长律师攻vs浪子回头俏公子受

排雷:季淮山洁,江鸿不洁(是个浪荡公子,有过许多段疯狂的□□关系,心中所爱一直都只有季淮山)

番外:像鸟,飞往你的山

香港,老牌的欲望都市,不变的纸醉金迷。

江琳达入狱后,江际中大病了一场,随后公开否认了和江琳达的父女关系,并决定将名下产业转移到江鸿名下。这次,季淮山陪江鸿回香港就是处理江父修改遗嘱的事。

当晚,季淮山和江鸿二人作为香港大学杰出校友,一同受邀出席了某慈善基金会的晚宴。晚宴的组织者是现任学生会会长,意气风发的年轻游泳健将,初见江鸿便挪不开眼。

晚宴还没结束,江鸿便早已不见人影。季淮山到处去找,最后在酒店艺廊尽头找见了人。江鸿正和那个比他小十岁的学生会长激吻在一起。

季淮山妒火中烧,忍无可忍,大步过去将那年轻男生推倒在地,下巴磕出一道口子。

江鸿一看急了,挡在中间,厉声质问道:“你有病?吃错药了!”

江鸿是个风流成性的公子哥,季淮山不是第一天知道,这么多年,他像影子一样追随着、远远地守护着江鸿,可今天,他忽然觉得累了。他从来都不满足于这样的关系。

季淮山拽着江鸿的胳膊,企图把人拉走,谁知江鸿用力挣脱,使劲甩开了他的手。

“季淮山,你拉我干嘛?放手!”

“干嘛?”季淮山表情狰狞、双目猩红地靠近,低吼道,“我怕你得艾滋病。”

话音刚落,江鸿抬手赏了他一记耳光。

两人长久地对视,江鸿的眼眶慢慢噙满了热泪,声音颤抖地说:“你滚。”

……

一晃儿五天过去了。曾经也有过那么几次,两人闹得很僵,可从来都不超过三天,季淮山就会假装无事来找他。这次却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江鸿硬撑了几天,最终在喝了几杯烈酒之后给季淮山发了消息,约他今晚见面。

季淮山一直没回他消息。江鸿的心悬了起来,七上八下地,做什么都没心思。

傍晚10点,正是香港大学图书馆闭馆的时间。旁边的星巴克正大摆长龙,学生们靠着咖啡续命,接着转战一旁的24小时机房自习室继续“搏尽”。

一个男人正立在图书馆门口的小广场边,身长玉立,风姿俊朗,好整以暇地摸出一支烟,倚着矮墙俯视西环的夜景吞云吐雾??很带劲儿,却违反校规。和江鸿这个人一样。

作为张爱玲和林夕的学弟,港大中文系的传奇,江鸿曾是著名的港岛风流靓gay,家世显赫,才华横溢,一朝高调出柜,走马灯似地换男友,满城皆知。

一个身量高大的男人沿着中山阶走了下来,江鸿冲他挥了挥手。季淮山今天没穿西装,一身休闲打扮,靛色针织polo衫塞进工装裤里,裤脚卷边,有种难得的随性。

季淮山走近,站在江鸿身边,不出意料地抬手拔掉了他嘴里的香烟。季大律师就是这么无趣,江鸿悬着的心一下子就踏实了。

季淮山没有如往常那般扔掉他的烟,而是看了一会儿江鸿刚抽过的烟头,径直将湿润的烟蒂塞进嘴里,狠狠地吸了一口。

火光像一豆橙色小灯,越来越亮,鼻孔翕动,呼出一阵带有强烈男性荷尔蒙气息的白雾,氤氲在江鸿眼前。江鸿看了忽然觉得痒,却不知道是哪里痒。

江鸿低头看了一眼表,“你今天迟到了。”

季淮山一向准时准点,说好了十点见面,现在星巴克已经打烊了,他才姗姗来迟。迟到了整整十一分钟。要知道江少爷可从来不等人。

江鸿发现今天季淮山看他的眼神很缓慢,棱角分明的侧脸也不似平常那般紧绷,反而透着散漫,让他想到梁朝伟在电影《花样年华》里最后经过张曼玉的门口却没有敲门。那是1961年的香港,有两个相爱的人错过了彼此。

季淮山把那香烟抽到最后一口,烫了手指才眷恋地扔掉。见面四分钟后,他才终于开了口:“不是我守时,是我从不敢迟到,怕来迟了,你就走了,所以总是我等你。”

声音混着烟草和海风的味道,呛得人莫名鼻酸。

“江鸿,你还不知道吧?山下那家新疆馆子不做手抓羊肉饭了,他们早换了厨师。我刚才从西闸一路走上来,发现这些年,很多人和事都变了。只有你没变。”

“只有我没变……”江鸿茫然地重复,“那是好还是坏?所以,你也变了吗?”

“你还是心里空空,不装任何人,也不装你自己。”

季淮山一句话说破他。

“还记得你毕业那天我们在陆佑堂门口唱的那首歌?《WakeMeUp,WhenSeptemberEnds》”季淮山又说,“这么多年,我看你为所欲为,你要怎样我都陪你。如今又到九月了,我却还是叫不醒你……所以??”

“所以,”江鸿急迫地打断他,抢走这个说出“所以”的权利,他不许别人践踏他的自尊和骄傲,他宁愿自己结束,“所以你也不用再浪费时间了,该干嘛干嘛去,我根本就无所谓。如果你来香港就是为了说这个,我只能说,你打个电话就行了,白白浪费了机票钱。”

季淮山哑然失笑:“家财万贯的江大少爷,竟然在谈机票钱,真够讽刺的。”

“你怎么知道我在乎什么?我最讨厌你自以为很了解我的样子!”江鸿别过脸去,他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脸锈了,眼睛在发烧。

静默了许久,耳畔偶有轮船的汽笛声经过,待江鸿转回头时,身边已经空无一人。

港大坐落在山上,鸟瞰中西环,图书馆一带视野最是开阔,可江鸿看了又看,除了满眼空旷寂寥的海水,什么也找不见。

江鸿一个人在校园里闲逛,沿着中山阶一路往上走,他不敢往一旁斜视,因为他不用看也知道,那里是孙中山的坐像,身旁是满池的荷花。他讨厌那些荷花。

拾阶而上,推开柳木扶手的玻璃门,遂进了庄月明文娱中心。江鸿恍惚间仿佛看见不远处两个人影,穿着相同的HKU文化衫,一同踏上扶梯。

“学长,这里的扶梯怎么只有往上,没有往下的?”

“据说是因为庄月明是个跛子,只进不出,她的魂魄就会被困在这里。你抬头看看,这个文娱中心的形状像不像一口棺材?”

“啊……她不是李嘉诚的发妻吗?为什么要困住她?”

“我也不知道。”

那是十七岁的江鸿和十九岁的季淮山。如今十年过去了。

刚入大学那年,他在阶梯教室连轴上课,季淮山总是恰好路过,塞给他一份“蜂蜜奶油西多士”。自己小组讨论到凌晨,外面挂了八号风球,季淮山怀揣着雨披星夜前来接他回舍堂。他在大一学期论文的扉页,认真写下第一个感谢的人名字是Mr.Ji。

那是十七岁的江鸿,干净勤勉,死在十八岁以前。那一年,他目睹母亲因为父亲无休止的滥情而割腕,自杀未遂,母亲醒后对他说的第一句话是:“如果没有你,我早就可以解脱了。”

从那之后江鸿就变了,翘课滥交,醉生梦死,声名狼藉,成了大家口中的浪荡子。

而那些年季淮山在哪儿呢?江鸿大概有些印象。

律所实习生季淮山时常深夜跑去兰桂坊不同的酒吧把他扛回家,然后再一个人回中环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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